第一章
夏末的风里藏着茉莉香
2018年9月1日,清晨的风裹着桂花香撞进教室门时,林昭正趴在课桌上补觉。额前的碎发被空调风吹得翘起来,像只炸毛的猫。
同学,请问这里有人吗
声音像沾了露水的玻璃弹珠,轻轻砸在耳膜上。林昭抬起头,看见个穿米白连衣裙的女生站在桌前,怀里抱着一摞数学练习册。她的发梢扫过他的胳膊,带着股淡淡的茉莉香,像外婆院子里的老茉莉树。
没、没人。林昭慌忙把趴在桌上的脸挪开,指尖蹭过课本上没写完的情诗——是昨天晚自习写的,给隔壁班那个穿蓝裙子的姑娘。
女生把练习册放在他旁边的空位上,发顶的樱花发夹晃了晃。他瞥见她手腕上的银镯子,刻着岁岁平安四个字,和她的眼睛一样亮。
谢谢。她笑了笑,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林昭望着她的背影,喉结动了动,摸出书包里的情书——昨天在操场捡的,是她掉的。
可直到放学,他都没敢把情书递出去。那天傍晚,他看见她和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站在走廊尽头,男生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她的笑声像银铃。
林昭攥着情书的手心里全是汗,纸角被掐得皱巴巴的。他躲在楼梯间的窗户后面,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夕阳里,心里像塞了块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的。
后来他才知道,她叫苏棠,隔壁班的文艺委员。
第二章
高三（7）班的白月光
2019年9月,林昭升入高三,分到了（7）班。
开学第一天,他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课本上洒下一片金斑。这时,前排传来一阵响动,有人碰掉了他的铅笔盒。
对不起。清冷的声音响起,林昭抬头,看见个穿浅蓝校服的女生,个子很高,腿伸得笔直,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像瓷器。她弯腰捡起铅笔盒,指尖碰到他的手背,凉得像冬天的雪。
没关系。林昭接过铅笔盒,瞥见她手腕上的疤痕,像条淡白色的蚯蚓。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迅速把手缩回去,攥紧校服袖子。
后来他知道,她叫沈念,新转来的复读生,坐在第一排。
沈念话很少,总是低着头做题。但林昭总能注意到她的细节：比如她用的钢笔是英雄牌的,笔帽上有个小小的划痕；比如她喝奶茶只加三分糖,吸管咬得扁扁的；比如她偶尔会望着窗外发呆,睫毛像蝴蝶的翅膀。
某天晚自习,林昭的钢笔没水了,正急得抓头发,沈念突然把一支钢笔推过来,轻声说：用我的。
他接过钢笔,指尖碰到她的手背,还是那么凉。谢谢。他小声说,心跳得厉害。
沈念没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做题。林昭望着她的侧脸,发现她的鼻梁很高,嘴唇很薄,像幅精心画的素描。他忽然想起苏棠的笑容,像春天的风,而沈念的眼神,像秋天的湖,深不见底。
那天晚上,林昭失眠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为什么会对沈念有好感是因为她的白还是因为她偶尔望过来的眼神
后来他才明白,那是种陌生的心动,像春天的种子,悄悄埋在心里。
第三章
隔壁班的茉莉
林昭发现苏棠在隔壁班（8）班,是在开学后的第二周。
那天课间操,他站在走廊的尽头,假装看风景,其实余光一直盯着（8）班的队伍。苏棠站在第二排,穿着蓝裙子,发梢别着茉莉花,像朵会走路的花。
林昭,你看什么呢旁边的同学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没、没什么。林昭慌忙收回目光,脸却红了。
从那以后,他每天都去走廊尽头等课间操。有时候能看到苏棠和她的朋友说话,有时候能看到她和那个白衬衫男生一起走。每次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像被揪了一下,但他还是忍不住去看。
某天下雨,林昭没带伞。他站在教学楼的门口,看着雨幕里的操场,心里有点失落。这时,他看见苏棠和一个男生共撑着一把伞,从操场那边走过来。男生的外套搭在苏棠的肩膀上,她的头发沾了点雨水,贴在脸颊上。
林昭躲在树下,看着他们的背影,雨水打湿了他的肩膀。他想起上周给苏棠写的情书,还在书包里放着,纸角已经被雨水浸得发皱。
林昭,你怎么在这里苏棠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吓了一跳。
他转过身,看见苏棠站在他旁边,手里拿着把伞,伞下站着那个白衬衫男生。
我、我没带伞。林昭的声音有点结巴。
要不要一起走苏棠笑着说,眼睛像星星。
林昭看着她,又看了看旁边的男生,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和同学约好了。
苏棠的眼神暗了暗,把伞递给他：那你用吧,我送他回家。
林昭接过伞,指尖碰到她的手背,凉得像冬天的雪。谢谢。他小声说,看着她和那个男生走进雨幕里,心里像塞了块石头。
那天晚上,林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为什么没和苏棠一起走是因为害怕被拒绝还是因为舍不得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白衬衫男生是苏棠的表哥。
第四章
沈念的告白
2020年3月,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
那天放学,林昭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沈念突然走到他身边,手里拿着张纸条,声音轻轻的：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林昭点点头：什么事
沈念把纸条递给他：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交给一个我喜欢的人。
林昭接过纸条,看着她的脸,她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颤抖着。是谁他问。
不用问。沈念笑了笑,转身走了。
林昭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从教室到操场,从春天到冬天,从现在到永远。——沈念
林昭的心跳得厉害,手心里全是汗。他望着沈念的背影,想起她平时的冷淡,想起她偶尔望过来的眼神,想起她帮他捡铅笔盒的样子。
他忽然想起苏棠,想起她的笑容,想起她的茉莉花,想起他没送出去的情书。
林昭,你在想什么旁边的同学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没什么。林昭把纸条放进书包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那天晚上,林昭失眠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要不要告诉沈念,他也喜欢她还是因为苏棠,而拒绝她
第二天早上,林昭把纸条还给沈念,手里攥着衣角,声音有点结巴：沈念,我...我不能帮你。
data-fanqie-type=pay_tag>
沈念的表情瞬间变了,眼睛里的光消失了。为什么她问,声音有点抖。
因为我...我喜欢别人。林昭说,不敢看她的眼睛。
沈念的嘴唇颤抖着,她低下头,轻声说：是苏棠吗
林昭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你每天去看她。沈念笑了笑,眼泪却掉了下来,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林昭看着她的眼泪,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对不起。他说。
不用道歉。沈念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眼睛里没有了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
说完,她转身走了。林昭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像塞了块石头,沉甸甸的。他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第五章
到来
2020年9月,林昭升入大学,读的是中文系。
开学第一天,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课本上洒下一片金斑。这时,教室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有人走了进来。
是个穿米色风衣的女生,个子很高,腿伸得笔直,栗色的头发微微卷,落在肩膀上。她的眼睛像冰,但又带着点倔强,嘴角抿成一条线。
请问这里有人吗她问,声音冷冷的。
没、没人。林昭下意识地回答。
女生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她的香水味很淡,像雪后的松林。林昭瞥见她的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刻着念字,和他的钢笔帽上的划痕一样,都是淡淡的。
你好,我叫顾清欢。女生说,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是林昭吧
林昭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听沈念说的。顾清欢笑了笑,眼睛里没有温度,她说你喜欢苏棠,后来拒绝了她的告白。
林昭的心跳得厉害：你...你认识沈念
嗯,我们是高中同学。顾清欢说,低头翻着课本,她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那天晚上,林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顾清欢为什么要来找他是因为沈念还是因为别的
后来他才知道,顾清欢是转学生,和他在同一个系。她总是主动接近他,比如帮他修钢笔,带早餐,陪他去图书馆。林昭和她在一起,是因为新鲜还是因为沈念的拒绝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和顾清欢在一起时,他会忘记苏棠,忘记沈念,忘记那些没说出口的话。
第六章
威胁
2021年4月,春天的风里带着花香。
那天晚上,林昭和顾清欢一起去操场散步。走到操场边的树林时,突然传来一阵响动。顾清欢的脸色变了,她抓住林昭的手,把他拉到树后面。
怎么了林昭问。
别出声。顾清欢的声音发抖,是周浩。
周浩是学校附近的学生,经常欺负新生。林昭听说过他,听说他喜欢顾清欢,已经纠缠她很久了。
顾清欢,你给我出来！周浩的声音响起,带着股酒气。
顾清欢的身体颤抖着,她抓紧林昭的手：林昭,你快走,别管我。
我不走。林昭说,把她护在身后。
周浩从树林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他的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很凶：顾清欢,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没有。顾清欢说,声音发抖。
还在装周浩把棒球棍扔在地上,走到顾清欢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你爸的公司还在我手里,你妈还在医院里,你敢不听我的话
顾清欢的脸煞白,眼泪掉了下来：周浩,求你放过我爸,放过我妈。
放过你可以,周浩笑了,做我女朋友,我就放过他们。
顾清欢的身体颤抖着,她看着林昭,眼睛里满是恐惧。林昭,对不起。她轻声说。
林昭的心像被撕裂一样：清欢,你别答应他。
林昭,你让开。顾清欢推开他,走到周浩面前,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不能伤害我爸妈。
周浩笑了：好,我答应你。
林昭看着顾清欢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留不住她,但他还是想陪在她身边。
第七章
转学的风
2021年6月,高考结束的那天,顾清欢突然找到林昭。
她穿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披在肩膀上,眼睛里没有了以前的冷,多了些温柔。
林昭,我要转学了。她说。
林昭愣住了：为什么
周浩让我跟他走,顾清欢笑了笑,他说如果我不跟他走,他就伤害我爸妈。
林昭的心像被揪了一下：那你...要去哪里
南方的一座城市,顾清欢说,离这里很远。
林昭伸手抱住她,她的身体很瘦,像片叶子。对不起,他说,是我没保护好你。
不怪你,顾清欢靠在他怀里,声音轻轻的,是我自己的选择。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吃了晚饭,逛了夜市。顾清欢买了串棉花糖,递给林昭：林昭,谢谢你陪我这段时间。
林昭接过棉花糖,甜得发腻：清欢,我会等你。
顾清欢笑了笑,眼睛里有了泪光：不用等了,林昭。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说完,她转身走了。林昭望着她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他知道,这次是真的失去了她。
第八章
堕落
2022年春天,林昭接到苏棠的电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林昭,你能来接我吗我在城南的KTV。
林昭立刻打车过去。当他推开KTV包厢的门时,看见苏棠坐在沙发上,穿着件暴露的裙子,脸上化着浓妆,眼睛红肿。
苏棠,你怎么在这里林昭问。
我...我需要钱,苏棠哭着说,我妈生病了,弟弟要上学,我没有别的办法。
林昭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谁带你来的
周浩,苏棠说,他说只要我陪客人喝酒,就给我钱。
林昭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周浩呢
他出去了,苏棠说,林昭,你送我回家吧。
林昭扶着苏棠走出KTV,外面的风很大,吹得她的头发乱糟糟的。他把她送到家,看着她走进楼道,才转身离开。
那天晚上,林昭失眠了。他想起苏棠的笑容,想起她的茉莉花,想起她没说出口的话。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没能保护她。
第九章
破碎的月光
2022年夏天,林昭听说苏棠出事了。
有人在城南的巷子里发现她,被周浩玷污了。她坐在巷口的台阶上,身上穿着那件暴露的裙子,头发乱糟糟的,眼神空洞。
林昭赶到时,苏棠正抱着膝盖哭。她的脸上全是泪痕,嘴唇颤抖着：林昭,救救我...周浩说要杀了我...他说要把我的照片发给所有人...
林昭蹲下来,抱住她：没事了,我来了。
苏棠靠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我错了...我不该去那种地方...林昭,你原谅我好不好
没关系,林昭说,我原谅你。
那天晚上,林昭把苏棠带回自己家。他给她洗澡,换衣服,煮了碗热粥。苏棠坐在餐桌前,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林昭,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是你朋友。林昭说。
苏棠笑了笑,眼睛里有了光：林昭,你能收留我吗我没有地方去了。
林昭点点头：好。
从那以后,苏棠住在林昭家。她每天都帮林昭做饭,洗衣服,像个小妻子。林昭看着她,心里有点愧疚,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知道,苏棠需要他的保护。
第十章
背刺的刀
2023年春天,林昭发现苏棠和周浩在一起了。
那天晚上,他提前下班回家,看见苏棠穿着件暴露的裙子,坐在沙发上,周浩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瓶酒。
苏棠,你怎么又和他在一起林昭问。
林昭,你别管我,苏棠笑了笑,周浩能给我钱,能给我想要的生活。
你想要什么生活林昭问,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苏棠笑了,以前的我不是没人要吗是你收留我,是你养着我,可你给了我什么你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
林昭的心像被撕裂一样：苏棠,你变了。
是吗苏棠站起来,走到周浩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周浩给了我一切,你呢你什么都没给我！
周浩拍了拍苏棠的肩膀,笑着对林昭说：林昭,你输定了。
林昭看着他们的身影,眼泪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失去了苏棠。
第十一章
温柔陷阱
2023年秋天,林昭经朋友介绍认识了夏晚。
夏晚是个很温柔的女生,穿着粉色的连衣裙,头发披在肩膀上,眼睛像星星。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个小酒窝,很可爱。
林昭,我喜欢你。夏晚说,声音轻轻的。
林昭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的温柔,夏晚笑了笑,喜欢你对苏棠的好,喜欢你对顾清欢的执着。
林昭的心跳得厉害：我...我配不上你。
不,你配得上。夏晚说,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但我愿意等你。
林昭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全是温柔,像春天的湖。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
从那以后,林昭和夏晚在一起了。夏晚对他很好,每天给他做饭,洗衣服,陪他去图书馆。林昭很感动,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对的人。
但他心里还是忘不了苏棠,忘不了顾清欢。每次看到苏棠和周浩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每次想起顾清欢,他的心里就像缺了一块。
第十二章
抛弃的尘埃
2024年夏天,夏晚提出了分手。
林昭,我们分手吧。夏晚说,声音很平静。
林昭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我累了,夏晚笑了笑,我不想再等你了。你心里有别人,我永远都得不到你的全部。
我改,林昭抓住她的手,我不粘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用了,夏晚抽回手,我已经决定了。
说完,她转身走了。林昭望着她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又失去了一个爱的人。
第十三章
重逢
2024年秋天,林昭在咖啡馆遇到了沈念。
她穿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披在肩膀上,眼睛像星星。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个小梨涡,很可爱。
林昭,好久不见。沈念说。
沈念,林昭站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边出差,沈念笑了笑,听说你在这里工作,就过来看看。
林昭请沈念喝咖啡,聊了很多。他知道了她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过得很好。他还知道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林昭,沈念说,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
林昭的心跳得厉害：沈念,我...
不用说了,沈念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直都在。
说完,她起身走了。林昭望着她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又错过了一次机会。
第十四章
归来
2025年春天,林昭接到了顾清欢的电话。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但多了些温柔：林昭,我回来了。
林昭愣住了：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顾清欢说,我想见你。
林昭立刻赶到火车站,看见顾清欢站在出站口,穿着件米色风衣,栗色的头发微微卷,落在肩膀上。她的眼睛像冰,但又带着点温柔。
顾清欢,林昭跑过去,抱住她,你回来了。
顾清欢靠在他怀里,声音轻轻的：嗯,我回来了。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吃了晚饭,逛了夜市。顾清欢买了串棉花糖,递给林昭：林昭,谢谢你等我。
林昭接过棉花糖,甜得发腻：顾清欢,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我知道,顾清欢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但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林昭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全是温柔,像春天的湖。他点了点头：好。
第十五章
月光
2025年夏天,林昭、顾清欢、沈念三个人住在了一起。
他们的家很小,但很温馨。每天早上,他们会一起去买豆浆,中午一起做饭,晚上一起散步。顾清欢会帮沈念梳头发,沈念会给顾清欢买奶茶,林昭会抱着他们两个,说我爱你们。
沈念告诉林昭,她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她一直在等他。顾清欢告诉林昭,她当年转学是因为周浩的威胁,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林昭告诉她们,他心里有她们两个,他爱她们。
他们的生活很幸福,虽然有时候会有矛盾,但他们总能解决。他们知道,爱情不是占有,而是分享。他们知道,幸福不是唯一的,而是三个人的。
第十六章
真相的碎片
2025年秋天,夏晚突然找到林昭。
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睛里全是泪光：林昭,我错了。
林昭愣住了：怎么了
我...我是个同性恋,夏晚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男生。我以前喜欢的是顾清欢。
林昭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什么
顾清欢是我的女朋友,夏晚说,我们高中就在一起了。后来她因为周浩的威胁转学了,我们就分手了。
林昭看着夏晚,眼睛里全是震惊：那...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夏晚哭着说,我爱你,所以我愿意等你。但我知道,你心里有顾清欢和沈念,所以我放弃了。
林昭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着夏晚,想起她对他的好,想起她的温柔,想起她的小酒窝。他觉得很愧疚,但更多的是释然。
第十七章
幸福
2025年冬天,林昭、顾清欢、沈念三个人一起去了海边。
海边的风很大,吹得他们的头发乱糟糟的。他们坐在沙滩上,看着夕阳,听着海浪的声音。
林昭,顾清欢说,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嗯,林昭点点头,再也不分开了。
沈念靠在他肩膀上,笑着说：林昭,谢谢你爱我。
不用谢,林昭说,我也爱你。
海边的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三根并排的芦苇,在风里摇晃。他们知道,他们的爱情不是完美的,但他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尾声
2026年春天,林昭收到了夏晚的信。
信里写着：林昭,我要去国外留学了。我很感谢你,感谢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爱。我知道,你和顾清欢、沈念在一起很幸福,所以我决定放手。祝你幸福。
林昭拿着信,坐在沙发上,看着顾清欢和沈念在厨房里做饭的身影,笑了。他知道,他的青春虽然有过遗憾,但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窗外的风里带着花香,像极了那年夏末的茉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