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暖,你是在向我甩脸色吗?”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因为你困在家中,连点自由都没有,身边人都在嘲笑我!”
“现在你也要跟我闹的话,我还不如不治了!”
苏怀瑾不是第一次说出这些话。
每当我挖出一些第三者的痕迹,他就用这些话搏我心疼。
为了他能好好治病,我答应他和兄弟们在家开派对。
酒精上头时,他们甚至不顾我的身份,总喜欢拿我取乐、调戏。
明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找借口把我关进黑漆漆的储藏室,并倒计时我能撑多久。
也会故意逼我喝下派对上的高度数洋酒,看我醉后失态。
当我面色潮红挣扎时,他们都会哄笑成一团,眼底带着令人不适的审视,并拿出手机录像。
苏怀瑾无声的纵容,让他们愈发过分。
我醉后不省人事时,他们会找人半扒下我的衣服,摆出一些令人误会的姿势拍下来。
甚至会向苏怀瑾讨教,哪种动作下的我形态更优美。
事后,他们还把照片传至网上,甚至定价拍卖。
每当我失望地想要离开时,苏怀瑾又会一脸真诚地向我忏悔。
“暖暖,他们只是看我被困在家里太久,给我生活找点乐趣。”
“只是拍一些照片而已,又不是来真的。伤害了你,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这样了!”
可一次次心软,换来的是一次次被伤害。
思绪回笼,我咽下喉咙里的酸涩,冷冷说道。
“你要是不想治,就不治了。”
说完,我将早已准备好的甜点解药倒在垃圾桶里。
三天后,他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
2
见我一改往日的温顺,苏怀瑾眼中闪过错愕。
随后恼羞成怒地将抱枕砸在我身上,吼道。
“行!我现在就走!”
他假意下一楼,实际去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道。
那曾是他专门为我打造的秘密基地。
我因是至阳之体,被苏氏找来“内补”苏怀瑾,补全他五行之一。
和其他四个女人不同,我纯粹是替父亲还当初的情分,没有一丝上位之心。
苏怀瑾看出了我喜欢清净,专门为我打造了地下室住所。
里面摆满了我爱看的医书和各类医疗器械。
甚至还将卧室布置成我家的模样,怕我认床睡不着。
空闲时间,苏怀瑾便在地下室陪着我,自愿成为我新医术的试用者。
我被他日月可鉴的真心打动,和他结了婚,偷用家族禁术治疗他。
看着他一日比一日强壮,面色红润。
而我因为取血过多,脸色苍白,气血亏损。
我天真以为,等到他身体康复,我们会按约定去度蜜月。
再生个可爱的小孩,度过幸福的一生。
可今天我才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个骗局。
他将秘密基地改成金屋藏娇的地方,还和别人有了孩子。
往日的誓言都变得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