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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审理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贺远和孙可的罪行都基本成立。
没有硝烟的战场告一段落,我理了理头发,刚要走出法庭,贺远一把将我拦住。
“宋悦,你非要闹到这份上吗我承认之前的一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要不是你出差不在家,我怎么会耐不住寂寞!你也有责任!”
我看着周围看过来的人群,只恨法庭上不能殴打贺远。
为了遏制住扇贺远巴掌的冲动,我死死握拳,看着地上。
贺远却以为我在思考,更加蹬鼻子上脸。
“你现在就去撤销诉讼,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还跟以前一样好嘛?”
“网上人怎么说你,我也不在乎,你现在就去跟法官说你撤销诉讼,一切回到原样,我把东西都还给你,贺氏的股份我也都可以给你。”
贺远死死捏住我的胳膊,神色已经有些癫狂。
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听觉,
“你说让我撤销,那我这白忙活半天算什么?报假警和法庭撒谎都是要坐牢的。”
贺远双手环住我的肩膀,和我对视,眼里充斥着害怕和恳求。
“没事的,最多也就拘留几天。可我和孙可要坐牢几十年,你别这么自私好不好!”
我被贺远气的说不出话。
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听不懂人话的贱男人。
比峨眉山的猴子还不通灵性。
我举起手里的鳄鱼皮包包,朝着贺远的脑袋重重挥打。
连续打了十几下,还觉得不够解气,刚要上脚,警察眼疾手快的把贺远拉开。
我晦气的拍了拍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法庭。
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发布声明和公关。
把来龙去脉,以及法院的判决结果和视频全部发布在了官方社交账号上。
舆论瞬间开始逆转,快的连我都分不清吗,这些夸我大女主的人和那些劝我安乐死的是不是同一批人。
新闻得到证实,宋氏的股价快速回升,甚至翻长到原来的几倍。
也多亏了贺远,我才能大规模的提纯股份。
把外面散落的散股收购的七七八八,再也没有人能越过我掌控宋氏。
贺氏没了主心骨,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谁都想分一杯羹,不出几天就跨到申请破产。
贺远的父母来找我求情过好几次,甚至拉着横幅来公司围堵我。
“小悦,贺远他也是被那个小贱蹄子迷了心窍,你就高抬贵手,放他一次吧。”
“我们老贺家就这一个儿子,你就签了谅解书,撤销诉讼吧!”
我原本看在二老年纪大的份上,好心劝告,谁知他们却越来越过分。
甚至在我门口开起了直播,编造一下阴谋论来阴阳我,试图为贺远求情。
眼见舆论热度去而复返,我刚要叫警察把他们抓起来,我爹杵着拐杖,一拐一个,在门口打狗。
“你们家狼心狗肺的东西,差点害死我女儿,还想来求情,全部给我滚出去!”
“欺负我家闺女没人撑腰是吧!我告诉你们,她爹是老了,不是死了!”
“再敢来,看我不给你们脑袋打开花,反正我一把年纪了,也活够了!”
贺家父母被吓得屁滚尿流,再也不敢翻起什么浪花。
我爹坐在办公室沙发上,跟我大眼瞪小眼。
之前怕他担心,就没告诉他情况,这下闯祸了。
小老头杵着拐杖,吹胡子瞪眼的。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受这么大委屈,也不跟我讲!”
“你妈妈去的早,我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的这么好,我容易吗,你”
说起母亲早死后,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艰辛,说着说着红了眼眶,没完没了。
我连哄了几天,才肯口下留情。
贺远和孙可被关进监狱不知道多少年,我终于想起这两号人物。
因为我最近谈了个小奶狗,比我小了个接近十岁,这时候我有点体会到贺远冒死跟我作对的原因了。
刚结束一天的会议,八块腹肌的小奶狗就光着上身,穿着围裙替我全身按摩。
“姐姐,你最近好忙,都没机会来看我,是不喜欢我了吗?”
“我这几天新学了点花招,我想在床上表演给你看嘛。”
甜言蜜语一套套的,哄的我面色通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