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秦回洲。”
结果公司才刚刚上市,他转头就求婚了我姐姐温溪。
我用力扇了秦回洲一巴掌,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表情痛苦。
“阿宁,只要你解气,怎么打我都行!我保证结了婚以后不会再碰温溪一下,我们两个私下里还像原来一样,好吗?”
像原来一样?
从正室变成见得不光的第三者吗?
我盯着秦回洲眼角已经出现的细纹,以及厚到离谱的脸皮。
强压下胃里的恶心扯出一个笑,
“好啊,我等你。”
等你个大头鬼!
出轨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倒是把我衬得像个不通人情的毒妇。
不就是骗人的鬼话吗,谁不会呢。
“回洲,温宁,你俩······在干什么?”
温溪突然走了出来,吓得秦回洲抖了抖。
我眼疾手快扯过他手里的检查报告攥到身后,
顺势抬脚狠踹了秦回洲,将他踹倒在地。
“不是要分手吗?行啊,把你腰上纹着我名字的纹身现在刮掉,咱俩就没关系了!”
秦回洲脸色发僵:“你,你说什么?”
2
我故意挑衅:“你不刮,是舍不得我吗?”
姐姐温溪眼泪翻涌,悲痛欲绝,
“回洲!是我不好,我不该拆散你俩的,你如果真的舍不得我妹妹,那······我走。”
她作势就要跑。
秦回洲肉眼可见的心疼,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将她搂进了怀里,
“温溪,为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冷笑着让服务生拿过来一把消过毒的水果刀。
那块纹身在他的肋骨下方,是最疼的地方。
我还记得这是我俩三周年纪念日,也是我被刺住院时,他送给我的礼物和承诺。
一个细皮嫩肉的富家公子,还对麻药过敏,硬是忍着疼,将我的名字刻在了他的身体。
他那时郑重发誓,
“温宁,现在你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没了你,我活不了。”
“如果我背叛了你,那就让我父辈留下的秦氏集团破产!”
可他今天为了温溪,再次忍着疼,硬生生用刀将那块写着我名字的纹身从他身体上剃掉。
血液往外狂喷,温溪一边哭一边给他止血。
秦回洲又把那句话送给了姐姐,
“温溪,没了你,我活不了。”
他的命和街边的传单似的,太廉价了。
我咬了咬唇角,弯腰将写着我名字的那块肉皮捡起。
转身,喂了楼下的流浪狗。
回到楚家,我平平整整地将姐姐的两份检查报告展开在父母面前,态度恭敬。
“爸,妈,姐姐刚刚答应了秦氏集团的董事长秦回洲的求婚。”
“而且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还伴有重度抑郁。”
正在品茶的父亲重重地将名贵的茶器往桌下一摔,
母亲撇了眼地上的碎片,笑着宽慰道:“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浮躁,目光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