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系统给她加的狗屎光环!
每次她外出都会有各种视线打量,湿哒哒黏糊糊的像是让蛇舔了两口一样难受。
哪怕不出院门,府里也到处都是议论她的声音。
方如玥感觉自己每天都在窒息边缘徘徊。
又打发走两个婢女,方如玥一转头就看到长公主让人送来的账本。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一觉得窒息,便越发面无表情,显得整个越发冷酷无情。
几个婢女从海棠院出来,忍不住小声蛐蛐。
“从前说咱们这位主母雷厉风行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当真是雷霆手段。”
“谁说不是呢,刚刚那嬷嬷我记得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吧?”
“听说也是开府就在府里伺候的老人,很有几分脸面。”
“日后还是小心一点吧,刚刚夫人脸一冷我腿都在打颤,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
“不过夫人这样也太过无情了些,我听说已经有人受不了,去看那位了”
“人之常情罢了,那位如今虽然尚在禁足之中,但毕竟还是侯爷的救命恩人,而且她在边疆陪了侯爷三年,这情分可不是那么容易断的。”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再多说。
梨香院。
苏郁清病还没好全乎,脸上带着几分病气,比起往日的气血充足,多了几分娇柔。
苏郁清靠在塌上病恹恹地喝着药。
沈泽封人虽然没来,但是派了大夫过来,知道她是真病了后,派人送了不少好东西过来,可苏郁清想要的根本不是那些。
她想被解禁,想要和沈泽封生米煮成熟饭,想要侯府夫人的位子!
看着跪在脚边,满脸讨好的郑婆子,苏郁清没急着叫人起来。
下人都是会见风使舵的贱胚子。
沈泽封才让人送了东西来,后脚这些贱胚子就贴了上来。
刚要将空掉的药碗放到桌上,郑婆子已经抢先拿过药碗:“奴婢来。”
“姑娘金尊玉贵的,以后这种活您张张嘴就可以了。”她那张老脸上满是讨好的笑。
苏郁清撇嘴:“可不敢劳烦郑嬷嬷。”
“姑娘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就是为主子赴汤蹈火的么?”
“不过奴婢说句不好听的,姑娘别恼,夫人如今势大,公主和府里的下人都对她心悦诚服,只怕日子久了,侯爷的心也被她笼络住了,姑娘,您可得想办法抓紧了。”
苏郁清闻言死死捏住手里的帕子。
郑婆子说的她自然明白,别说日子久了,如今泽封哥哥不是已经被她给哄骗住了吗?
从前是她轻信了方如玥,以为她是个纯真无害的。
可如今看来,她分明才是那个最会伪装,心机最深沉的!
说不准她当初就是故意练剑吸引泽封哥哥,引她嫉妒心发作,给泽封哥哥下药,然后故意摘了自己的成果,反过来撺掇泽封哥哥彻查此事,之后又估计卖自己人情,在泽封哥哥面前做好人,博得泽封哥哥和长公主的欢心,顺利从长公主的手里拿到管家权。
然后敲打下人、树立威信。
如此深沉的心机,她又不曾设防,自然会被方如玥算计至此,不过如今她沦落至此,想必方如玥已经完全忽略了她。
她垂眸缓缓转动手指上的扳指。
不能再像从前那般让人光明正大的挑衅方如玥了,要换个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