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约法三章

废弃的地下铁车站，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混凝土、铁锈与时光混合的味道。老旧柴油发电机沉闷的轰鸣，是这片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心跳。三道影子，被一盏功率不足的工业照明灯，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拉得细长而扭曲。
这是陈默、高远、王小明的第一次正式“三人会议”。气氛，比车站的温度，还要冰冷几分。
王小明，这位被强行从自已那条按部就班的人生轨道上拽下来的年轻人，正死死地盯着陈默递给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