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很快带来了一个佝偻着背、叼着自制烟斗、眼神却异常锐利的老头——“老烟斗”。他是铁荆棘的随队医生兼机械师。
老烟斗没多问,只是用那双浑浊却仿佛能穿透皮肉的眼睛,仔细检查了张葱肩胛骨的枪伤。他粗糙的手指带着消毒药水刺鼻的味道,按压着伤口边缘,张葱配合地倒吸凉气(这次是演的,痛感已经很轻微了)。
“贯穿伤,没伤到骨头和主要血管,运气不错。”老烟斗的声音嘶哑,“子弹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