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不爱听这些话吗?”沈薇听着他命令般的语气,终是忍不住冷笑一声,质问道,“难不成你不愿扛起本就属于你的责任,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这样的举动会置沈家于何地,又置我与母亲于何地!”
沈景煜俯视着她:“什么叫做本就属于我的责任?”
沈薇咬牙道:“起码,不能像如今这般,辱没王府门楣!”
气氛一时僵硬。
沈薇在这样极度的压迫下喘不过气,偏开头想要离开,却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他浓密的眼睫上像是落了一层霜,戾气极重地问:“那些死物,难道在你心中,比眼前的我还重要?”
沈薇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他却油盐不进,只像是对待猎物般,牢牢的看着她:“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嫁顾轩然吧?”
沈薇心中苦涩:“没有。”
可嗓音的哽咽却出卖了她的难过。
沈景煜捏着她的肩,仿佛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身周寒气逼人:“是没有,还是不敢?”
见沈薇不答,他又警告道:“你口口声声门楣,可曾想过,顾轩然这样的门第,是不会看得上一个跟兄长私通的冒牌货的!”
沈薇咬着唇,这样的话何须他来提醒,她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男人又吻了上来,这一次的吻满是怒气与惩罚的意味,他急切地索取着,炽热的吐息只带来无尽的屈辱。
察觉到她没反应,他哑声道:“专心点。”
带着薄茧的大手探入衣襟,带来肌肤的颤栗。
沈薇惊恐地睁大眼睛,他竟然想在这里——
这个疯子!
可她的抗拒,却只惹来他嘲弄的低笑:“娉儿,看清楚,是谁在要你。”
“不行的。”沈薇哽咽道,“我来月事了,求求你,沈景煜,不要”
男人的动作僵住。
她含泪将裙摆撩起,只见那洁白的里裙上赫然沾了点点血迹:“我提前离席,就是为着这个。”
沈景煜扫兴地离开。
沈薇几乎是瞬间便靠着假山,瘫坐在地上,心中满是后怕。
如今腹中有她何来月事?
会伪造带血衣裙,是因为知道顾轩月的话可能会惹怒沈景煜,所以在离席之前,特意割破大腿。
谁知这会儿果然用上了!
耳边萦绕着他离开前的话语:“这衣裳衬你,我很期待。”
期待什么?亲手把它扯破么?
沈薇痛恨自己竟会联想到这些,抬手一摸,冰凉的泪珠已经不觉流了满脸。
她不该心存侥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