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火柴盒再次被偷,就像一记耳光抽在刚刚结束的全院大会脸上。
阎埠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阎解成兄弟俩更是红着眼珠子满院子找,恨不得把偷东西的贼生吞活剥。
院里刚散去的邻居又都聚拢过来,议论纷纷,眼神里充满了猜忌和看热闹的兴奋。
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难看至极,刚说完加强管理,转头就又发案,这简直是在打他们的脸。
“查!必须严查!”刘海中跳着脚喊道,“无法无天了还!”
贾家门关得死死的,但窗户后面明显有人影晃动。
陈锋站在人群外围,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他知道,棒梗这贼娃子,上次侥幸逃脱,胆子反而更肥了。
这次偷阎家火柴盒,与其说是贪那点小利,不如说是一种挑衅,一种报复。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阎家门口,目光扫过地面。
因为刚开完会,人多脚杂,地面痕迹混乱,看不出什么。
但他注意到窗台边缘一点不起眼的黄泥印记,很新,和棒梗下午在胡同口玩泥巴沾上的那种很像。
证据不足,直接指认棒梗,贾张氏肯定又要撒泼打滚,易中海八成还是和稀泥。
陈锋心里冷笑一声,有了主意,他走到气得发抖的阎埠贵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阎埠贵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不一会儿,阎埠贵就按照陈锋说的,故意大声对阎解成兄弟说:“算了算了!几摞火柴盒,不值当!兴许是野猫野狗叼走了!都散了吧!以后咱们东西放屋里,门锁好!”
说完,还真就招呼家人收拾东西,一副自认倒霉的样子。
看热闹的邻居见苦主都不追究了,也觉得没趣,渐渐散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憋着一肚子火,也没处发,黑着脸回了家。
中院很快安静下来。
但暗地里,阎家兄弟却按照陈锋的吩咐,假装回屋,实则从屋后绕了出去,悄悄埋伏在通往前院的拐角阴影里,眼睛死死盯着自家门口和贾家方向。
陈锋则站在自家后院门口,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中院大部分情况,又能避开正面视线。
时间一点点过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各家隐约的说话声和收音机声。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贾家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
棒梗那颗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左右张望,见院里没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奸笑。
他手里还捏着半个窝头,显然刚吃完晚饭。
【一群傻子!吓唬两句就怂了!活该被偷!】棒梗心里骂着,蹑手蹑脚地溜出来,目的却不是回家,而是朝着院外公共厕所的方向走去——那是他藏赃物的地方,他得把偷到的“战利品”,藏在里面放好。
就在他经过阎家门口,快要走到前院拐角时!
“小兔崽子!果然是你!”阎解成和阎解放如同猛虎下山,从阴影里扑了出来,一把将棒梗按倒在地!
“啊!”棒梗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窝头都飞了,拼命挣扎,“放开我!不是我!你们冤枉人!”
这边的动静立刻惊动了全院!
贾家门猛地打开,贾张氏和秦淮茹尖叫着冲出来:“干什么!放开我孙子!”
易中海、刘海中和其他邻居也闻声冲了出来。
“人赃并获!还想赖!”阎解成气得眼睛通红,从棒梗兜里直接掏出一把散乱的火柴盒,“这就是我们家丢的!上面还有我做的记号!”
证据确凿!棒梗这次被抓了现行!
贾张氏还想耍赖,阎埠贵这次可不干了,跳着脚骂:“贾张氏!你还有什么话说!上次偷钱!这次偷火柴盒!你们家棒梗是惯偷!必须送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