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头大如斗,想和稀泥:“老阎,消消气,孩子还小…”
“小什么小!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小?”阎埠贵豁出去了,“这次谁说情都没用!必须送官!不然我们家没法过了!”
刘海中倒是兴奋起来:“对!送派出所!这种害群之马不能留院里!”
贾张氏和秦淮茹哭天抢地,拼命求饶,棒梗吓得哇哇大哭。
现场乱成一锅粥。
陈锋站在后院门口,冷眼旁观,狗改不了吃屎,棒梗这是自作自受。
最终,在易中海的极力“调解”和贾家的苦苦哀求下,棒梗没有被立刻扭送派出所,但贾家再次大出血,赔了阎家三倍的火柴盒钱,并保证严格管教棒梗,再犯就任凭处置。
易中海还勒令棒梗以后每天打扫中院公共区域一个月,算是惩罚。
经此一事,院里偷鸡摸狗的风气为之一肃,至少短时间内,没人敢再伸爪子了。
陈锋悄然回屋。
禽兽的内斗,暂时告一段落。
第二天上班,陈锋敏锐地感觉到段里的气氛更加诡异。
李主任没来上班,据说“病”了,但各种小道消息传得飞起。
有说轧钢厂刘大头撂了,咬出了一串人。
有说上面联合调查组马上就要进驻机务段。
有说李主任正在到处托关系找门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锋不动声色,继续工作,下午,他被孙振山叫去办公室。
孙振山关上门,脸色严肃中带着一丝兴奋:“时机差不多了。你准备的那些材料,最晚明天整理一份详细的给我。记住,要客观,只陈述事实和数据。”
陈锋心领神会:“明白。”
他知道,总攻的时刻要到了,李主任的末日,来了。
下班后,陈锋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办公室仔细地将所有线索——档案记录、调剂单抄件、许大茂提供的清单、自己的调查笔记、甚至包括那个“17”号铭牌的照片和说明,全部条理清晰地整理成一份扎实的报告。
做完这一切,窗外天色已暗,陈锋将报告封好,准备明天一早上交给孙振山。
推开办公室门,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昏暗的灯光。他朝着楼梯口走去,刚走到拐角,旁边杂物间的门突然打开,一只大手猛地伸出来,抓向他的胳膊!
陈锋早有警惕,反应极快,侧身躲过,同时脚步一错,右手肘顺势向后猛击!
“呃!”身后传来一声闷哼,似乎没料到陈锋身手这么利索。
陈锋迅速转身,看清了偷袭的人——竟然是李主任!他双眼赤红,脸色狰狞,手里还攥着一把大的活动扳手!
“小兔崽子!把东西交出来!”李主任压低声音嘶吼,像是陷入绝境的野兽,再次扑了上来,扳手带着风声砸向陈锋的脑袋!
【毁了那些东西!不能让他交上去!】李主任心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
陈锋眼神一冷,不再躲闪,看准来势,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李主任砸下来的手腕,用力一扭!同时右脚猛地踹向李主任的膝盖窝!
“咔嚓!”一声轻响,伴随着李主任杀猪般的惨叫,他手腕吃痛,扳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也被踹得跪倒在地。
陈锋顺势将他胳膊反拧到背后,用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后腰,将他牢牢制服在地,动弹不得。
“李主任,你这是狗急跳墙了?”陈锋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嘲讽。
李主任趴在地上,疼得冷汗直流,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
陈锋懒得再跟他废话,从他身上搜出钥匙,打开旁边一间空办公室的门,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进去,又找了根电工胶带缠住他的手脚和嘴。
尘埃,即将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