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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雪柠哭得这么可怜,陆灼言心疼极了,他把姜雪柠抱进了怀里,然后怒目瞪向了厉寒爵。
“厉寒爵,你在发什么疯?雪柠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厉寒爵冷冷的瞥了陆灼言一眼:“放心,给姜雪柠的惩罚马上就要结束了,她污蔑可可,害可可把手伸进了油锅,还设计想打断可可的腿”
“我这个人向来公平公正,现在只要她的手进一次油锅,我再打断她一条腿,她就可以走了。”
“你简直是疯了!”陆灼言怒道:“我不会让你这样对雪柠的。”
“现在我必须立刻带走雪柠,她已经被你烫伤了,我要带她去看医生。”
说完,陆灼言抱起姜雪柠就打算离开。
可厉寒爵的手下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厉寒爵,别拦着我。”陆灼言怒声道:“厉家虽然是四大财阀世家之首,但陆家和裴家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我们两家联起手来,也够你喝一壶了!”
闻言,厉寒爵用眼尾的余光,轻飘飘的扫了不远处的裴云寂一眼,然后幽声道:“你确定裴云寂会帮你?”
“当然。”陆灼言毫不犹豫道:“裴云寂不也喜欢雪柠吗?”
然而,他话音刚落,裴云寂立刻打他脸道:“别算上我,我只是来看戏的,你们两个我谁也不帮。”
陆灼言一下子懵了:“姓裴的,你也疯了吗?”
“你不是从小就喜欢雪柠吗?现在雪柠被伤成这样,你怎么无动于衷呢?”
裴云寂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但脸上仍旧带着风度翩翩的笑。
见状,厉寒爵冷笑一声:“他才不喜欢姜雪柠,他只是看你喜欢姜雪柠,不想让你抱得美人归,所以横插一脚,给你添堵罢了。”
“他没有心,也没有感情,他不喜欢任何人。”
“不愧是厉少,一眼就看透了我。”裴云寂笑眯眯道:“但我也没有你说得那么怀了,无论是喜欢姜雪柠,还是虐待郁可可,我都只是变得合群一点而已,并不是想给谁添堵。”
厉寒爵冷心冷肺,是因为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的,为了赢可以不择手段。
但是裴云寂不一样,他天生就缺乏感情,他没有心,也没有感情,但为了不显得那么“特别”,他会下意识的模仿身边的人。
就比如,陆灼言喜欢姜雪柠,他也会模仿陆灼言的一些言行,假装自己对姜雪柠情根深种。
但其实这些感情都是假的,他对姜雪柠其实没什么感觉。
他唯一一次感到心痛,是郁可可从天台上跳下去的时候。
那一刻,他空荡荡的心脏,突然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自己都形容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裴云寂觉得,这就是爱情。
“说起来,姜雪柠以前好像没少欺负过小可可吧?”裴云寂风轻云淡道:“那她付出点代价,不也是合情合理的吗?厉寒爵只要她一只手,和一条腿已经很仁慈了,换成我的话,会做的更过分。”
姜雪柠吓得浑身一颤,她立刻缩进了陆灼言的怀里,然后可怜巴巴的哭道:“灼言,你一定要保护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陆灼言对姜雪柠倒是真心的,他也想保护姜雪柠,可只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没办法和厉寒爵抗衡。
厉寒爵也懒得再和陆灼言废话了,于是他直接下令道:“来人!分开他们,陆灼言绑起来,先不用管他,姜雪柠我要她一只手和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