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剧痛难耐，我眼泪不受控制涌了上来，又被我憋了回去。
“砰！”
门被关上后，柳菲菲踩着高跟鞋缓缓走进我。
她对我诡异一笑，举着手机打开手电筒，刺眼的光线瞬间让我睁不开眼。
我下意识低头，却被她捏着下巴，被迫抬起头。
“躲什么？下贱东西，你现在知道怕了？”
柳菲菲语气兴奋，显然对于现在的情况很是满意。
“啪！”
下一秒，她抬起手，没有丝毫犹豫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我只觉得脸又疼又麻。
“说话啊，装哑巴有用吗？说清楚我的项链被你藏哪了？”
我声音嘶哑，屈辱和愤怒的情绪充斥全身。
“我没有，我根本没碰过你的项链！”
柳菲菲却冷哼一声。
“嘴硬是吧？给我打，打到她愿意说真话为止！”
语毕，原本按住我胳膊的两个西装男，迅速出拳，对准我的腹部和背部，一下又一下。
我只感觉胃里翻滚不停，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打碎了。
痛苦不已，我只能蜷缩起来，试图保护自己。
“说不说？贱人，赶紧把项链还给柳女士！”
“你也配和林总攀关系，装什么呢？打死你也是你活该真的吗？”
两个男人一边动手，一边讨好着柳菲菲，不断说着侮辱我的话。
我就像破布娃娃一样，毫无还手之力，身体痛得不行，骨头都要散架了。
嘴里含着浓郁的血腥味，就在我即将晕过去的时候，他们终于停手了。
柳菲菲蹲下来，捏着我的下巴，语气嫌弃。
“啧啧啧，骨头还挺硬啊？”
她举着手机，故意打开前置，对准我的脸。
头发凌乱，浑身脏兮兮，嘴角还在溢血，眼眶青紫一片，狼狈不堪到了极致。
“看看你自己这样子，真是还不如路边的乞丐呢。”
她站起来，对两名西装男命令道。
“行了，你们给她拍拍照，各个角度都要，拍清楚点，尤其是她的脸！”
“必须要让大家看看，这位假装投资人的死骗子，到底是什么货色。”
“咔嚓！”
拍摄的声音不断响起，怒火不断燃烧，却又被冰冷的绝望压了下去。
我无力地喊着，声音破碎，带着显而易见的崩溃。
“不要拍了！够了！”
柳菲菲却嗤笑一声，慢悠悠从包里拿出纸笔，随意写了几条，然后狠狠甩在我脸上。
“够了？这才刚刚开始呢？”
“不过，你签了它的话，我就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我颤抖着，拿起那张纸。
内容很简单，即我欠了柳菲菲一千一百万，需要在三天内还清。
柳菲菲语气高傲。
“一千一百万，买你这条贱命，还有你的照片。”
“签了，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照片也不会曝光。你还能夹着尾巴在你的下水道里当老鼠，拒绝的话……我就让全世界，每一个人，都好好欣赏一下你的美照！”
“你的家人，朋友，所有认识的人，都会知道你有多下贱，我看你还怎么活得下去？”
一片死寂中，我虚弱开口。
“我签，笔。”
柳菲菲愣了一下，随后眼神压抑不住的狂喜，笔被塞进我颤抖的手中。
“方渔。”
刚签完字，柳菲菲就迫不及待夺走了欠条，她俯视着我。
“算你识相，早点这样不就不用受罪了？贱人。”
“滚吧，记得按时还钱！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