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别墅不过也才两个月不到的时间。
开始一个月,段明煦和她同房并不规律,没呢受孕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这个月还没过去呢,她还不确定她怀没怀上孕,段明煦就以这样的恶意揣测她。
他怎么能这么想她?
而且这周围还有不少医生,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说她。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还能不能受孕?”
蒋静舒气的眼睛都红了。
他凭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随意栽赃她,侮辱她?
段明煦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屑的嗤笑一声。
“怎么你自己行事不检点,和那么多男人鬼混,还怕别人说?”
他的声音简直像从冰窖里钻出来的一般,阴森森的透着寒气,令人从尾椎骨凉到天灵盖。
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声音里的几分咬牙切齿。
周围的医生大惊,纷纷低垂着脑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是她们可以听到的东西吗?
蒋静舒腾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整张脸因为恼怒而胀的通红。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鬼混了?”
要是她做过也就算了,可她明明没有做过。
这些年她每天都忙于生计,自顾不暇,连别的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更谈何和她们鬼混了。
她不过是误把谢书墨做的秋千给改了,就要被他如此羞辱吗?
蒋静舒的脑子气的嗡嗡作响,垂在身侧的手都控制不住有些微微颤抖。
看来他对谢书墨还真是护犊子的厉害。
而段明煦始终神色冷漠的盯着她。
他的目光一寸寸的扫过蒋静舒的脸庞。
从他通红的眼眶到微微颤抖的身体。
演的多真啊,活像一个被冤枉后屈恼的反应。
要不是他白字黑字的调查清楚,估计都要被她这副模样给骗了过去。
他在心中忍不住的自嘲一声。
讥唇反讽道:“没有?那你这几年多次往返会所是去干嘛?去徒步旅行吗?”
“还有你给那群男人花了那么多钱,不会要告诉我你和他们只是朋友关系吧?”
听着段明煦的话,蒋静舒猛的一愣。
他在说什么?
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调查我?”
段明煦能说出这些话,只有这一个可能。
她浑身的气焰瞬间弱了下来。
整张脸也由红转白,变得煞白。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在她反应过来后,她便已经意识到了,段明煦口中所说的这些估计是阿们做的假账。
这些年钱根本没落到她的身上,她一直在很远的地方一个不起眼的小镇里工作。
这些钱估计全部是由她的弟弟以她的名义花的。
为了防止暴露,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而这些,她没法告诉段明煦。
她的脸色苍白,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灰败倾颓下来。
“没话说了?”
段明煦的目光始终紧紧的落在蒋静舒身上。
把她一切的反应尽收眼底。
她这副模样完全印证了他的所思所想,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蒋静舒!她还真是一个冷心冷情,没心没肺,不知廉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