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狠狠地念叨,身子想继续挣扎,但是那强大的力量却将我束缚了个结实,黝黑的钉子虽然没在我身上,甚至都没触碰到我的身体。
却让我全身僵硬,连手指都难以动弹,好在我还能说话,对他们发出了这样的威胁。
造畜张和花子陈闻听此言之后,相互对视了一眼,后者这般说道:“这小丫头说的对啊,不知道咱们的痋术化神之法能将那个女人困到什么程度。”
“青巫山一脉不简单,传承颇远,要是那女人真的跟咱们较劲的话,咱们未必是对手啊?”
造畜张却狠狠瞪了他一眼:“兄弟啊,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模样,一个小妮子罢了,看着也就是三十出头,能有什么本事?”
“不过说起来,那小娘们身段倒是非常婀娜,那个屁股,那个大腿,啧啧,练功的人就是不一样。”
“若不是害怕节外生枝的话,我定要将那小娘们抓起来,蹂躏上几百次,等到将来有钱了,我将那小娘们请到家里,让她给咱俩表演,你觉得咋样?”
“毕竟只是个戏子,命贱好似蝼蚁,咱们说让她做什么,她自然就会做什么。”
说完之后,两个人相视,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虽然年幼,但也能听明白他们这些污言秽语,彩蝶姐那般优雅脱俗,哪里是这群人渣能够亵渎的?
心中充满怒意,但我明白,自己需要理智一点。
要诓骗他们将我放开,然后寻到一个时机,联系到彩蝶姐他们。
后来我听彩蝶姐说,她站在远处,看到了两个村民从我跟前走过,接着我的身影便消失了。
她下意识想追上去,却没想到,两个人的速度快到了极点,在他们走路的过程中,身边还有一群虫子裹挟着大量的黑雾,来回游走,疯狂环绕。
就好似他们的身体陷入了黑雾之中,等到雾气散去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已经消失了。
他们并没有意识到张彩蝶的存在,但是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们养成了谨慎小心的习惯,将人抓到手之后,就绝对不再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我必须得给彩蝶姐一个信号,让她能够寻着这个信号,找到我的位置。
造畜张和花子陈此刻全都面带着狰狞,虽然嘴上充斥着污秽之语,但抽搐的表情却已经出卖了他们,展现出了内心的恐惧和焦灼。
两个人在对视了一眼之后,造畜张说道:“咱们继续扮成村民的样子,将这个小丫头用造畜之法做成羊,不就能成了么?”
“正好我这手中还有一张羊皮,将她变化一下如何?”
花子陈则是说道:“可是造畜之法传承到你这一代,已经越来越衰落了,之前的造畜之法,将人变成羊之后,将羊皮剥离,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拿出来卖给有钱人家都不受任何影响。”
“但是现在的造畜之法,人变成羊之后,若是将羊皮剥下来,怕是就要伤筋动骨,连带着人皮一起给剥下来了。”
“到时候,这个丫头未必能活啊,你之前为了学习完整的造畜之术,不是已经害死好多小娃娃的性命了么?”
但是造畜张却并未忧愁,反倒是轻轻拍了一下花子陈的肩膀,嘿嘿一笑:“有什么关系呢?张麻子只是让咱们这些江湖弟兄将小女娃给带回去。”
“但是他可没规定咱们需要带回去的人,究竟是人还是羊!甭管这个小姑娘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核心没有变化,确确实实是这个丫头,不就得了么?”
说完之后,花子陈也豁然开朗,两个人相视,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从这两个人话语中的意思,其实能听出来,这两个人手中血债累累,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命,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张彩蝶所说的让我将这些坏人全部斩杀是什么意思。
他们所做的事情,没有证据,很难制裁,需要有人来结束这份罪孽。
而张麻子,竟然是这些人的头头,那他自然就是最该杀的人!
两个人说干就干,此时我们是在一处地窖之中,地窖里面供奉着莫名其妙的神像。
这神像的模样非常凶恶,看上去应该是他们的什么祖师之类的。
造畜张从地窖的深处拿出了一张羊皮,羊皮的外面看起来跟其他任何羊皮都没有区别,但是羊皮内部,却写着许多的符文,用刀子刻画出了许多斑驳的痕迹。
这些痕迹刻写在羊皮内部,就似乎给这张羊皮笼罩了一层诡异的生命力。
或许是因为山精赐福的原因,我现在对这些邪门的东西非常敏感,能感觉到,当这东西贴在我身上的瞬间,我就会被某种力量吞噬。
这东西若是触碰到我身上,我就会跟这玩意儿链接到一起!
造畜张此刻手中拿着人皮,用力抖动了几下,将上面铺着的用来防腐的粗盐抖掉下来。
而地窖之中,烛火摇曳,幽幽的诡异火焰,在这一刻好似变得更加深邃幽蓝。
将羊皮对准了我,造畜张口中念叨着什么,接着二话不说,就想解开我的衣服。
但是紧接着,他皱起了眉头:“不行,这些钉子太碍事儿了,耽误我干活儿,我得在这个小丫头身上画符呢!”
花子陈点了点头:“那就将这钉子全都取出来就是了,反正这丫头也掀不起什么惊涛骇浪!”
说完之后,花子陈就准备将一枚枚钉子给拔起来,但是这个时候,造畜张却又出了幺蛾子,微微皱眉:“先不急,稍微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