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州低哼一声,直接撩起她的长裙!
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而季宴州似乎格外享受她痛苦的模样。
沈初梨用力抱紧他的肩膀,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这沉默的反抗却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他将她从梳妆台上抱起来,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
“叫出来!”他命令道。
沈初梨抽泣着摇头。
“我让你叫出来!”他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
沈初梨再也无力抵抗……
季宴州紧紧抱着她,凝视着她紧闭双眼、意乱情迷的模样,低头再次封住她的唇。
“顾溪言,你知道这四年我怎么熬过来的?”
吻越来越深,眼神越来越狠,“现在我站在高处,你逃不掉了!”
季宴州的欲望最终如暴风骤雨般停歇。
他松开她,眼神里复杂的情绪尚未褪尽,便已恢复了惯常的冷峻,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只是幻影。
他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自己的西装,睨了一眼,一旁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勉强扶住冰冷的墙壁才稳住身体的沈初梨。
她华丽的黑色套装变得皱巴巴,精心打理的发丝凌乱,晕开的眼妆和红肿的唇瓣无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季宴州收回视线,语气命令道:“处理干净。给你十五分钟,楼下等你。”
说完,他径直转身离开,没有半分温存。
沈初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屈辱和身体的不适,踉跄着走到浴室。
她快速地重新冲洗了。
回到梳妆台前,她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无声叹了口气。
身上这套衣服已经穿不出去了,她只好又重新挑选了一套中式风的黑色旗袍穿上。
好在,她只是唇周的妆容有些花了,补起来并不费时。
最后,十五分钟,分秒不差,她出现在楼下。
加长豪华轿车内,季宴州正看着平板电脑上的文件,甚至没有抬眼看一下她。
沈初梨沉默地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
车厢内死寂一片,只有空调低沉的运行声。
车子最终驶入一家隐秘的高级私厨会所。
季宴州率先下车,沈初梨深吸一口气,调整出一个得体的、略显疏离的微笑,跟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
包间内,几位外国客人早已等候,见到季宴州进来,纷纷起身寒暄。
他们的目光很快被季宴州身后那位气质清冷、容貌惊人的东方女子吸引。
她身着一袭优雅黑色旗袍,身姿挺拔,妆容完美,在柔和的光线下,皮肤白得几乎发光,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一位四十多岁、金发碧眼的客户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惊艳。
他笑着用英语对季宴州说:“季总,这位美丽的女士莫非是您的夫人?您可真会金屋藏娇,太太比杂志上的明星还要光彩照人!”
旁边另一位也附和赞叹:“是啊,季总好福气,夫人本人好像跟杂志上长得不太一样,要更加的明艳动人呢!”
这些话明在夸奖,实则在试探沈初梨的身份。
季宴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浅笑,“你们误会了。”
“这位是沈小姐,我今晚的女伴,带过来一起热闹一下,希望大家用餐愉快。”
此言一出,包间内的气氛微妙地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