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怨气值的味道。”
秦川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故作感慨，甚至还摇了摇头，对身旁的柳如烟唏嘘道：“唉，看到此地，就不由得想起当初引我入门的白龙师兄。他当初可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可惜啊可惜，英年早逝，说没就没了。”
柳如烟听得云里雾里，白龙师兄？从这里走出去死了？主人突然提这个干嘛？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川的表情，试图揣摩圣意，难道主人是嫌我跳舞不够好？在暗示我应该多来这种地方“学习深造”？
她顿时有些惶恐又有些纠结，低声道：“主人若是喜欢奴婢也可以”
“可以什么？”秦川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没明白她的脑回路，继续自顾自地“欣赏”风景，心里美滋滋地数着怨气值。
〔怨种：来自姜茶的怨气值+7777！〕
〔怨种：来自姜茶的怨气值+6666！〕
空间内的姜茶，此刻怕是已经气得剑都要拔出来了！
秦川见好就收，感觉怨气值增长的速度开始放缓，便转身道：“好了，看够了。去合欢殿那边逛逛。”
柳如烟：“？？？”
主人今天到底怎么了？尽往这些地方跑？
但她不敢多问，只能乖乖跟上。
两人来到合欢殿外围的区域。这里比那“合欢林”稍微“雅致”些，但本质依旧不变。
随处可见搔首弄姿、招揽“生意”的男女弟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催情香料味道，露骨的调笑声不绝于耳。
甚至能看到一些修为较高的弟子，公然带着掳来的或买来的炉鼎放浪形骸，那些炉鼎眼神麻木，如同行尸走肉。
秦川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这里看看，那里逛逛，还时不时点评几句。
“啧，这哥们身板不行啊，一看就没练过炼体功法。”
“哎哟，这姐们够猛的，也不怕把对方吸打死了？”
“咦？那边那个好像是故意钓鱼的吧？脸色都不对了。”
每当他“点评”一句，怨气值就猛地跳动一下。
〔怨种：来自姜茶的怨气值+3333！〕
〔怨种：来自姜茶的怨气值+4444！〕
柳如烟跟在他身后，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她虽然出身合欢殿，但修炼的是需要保持元阴的《姹女元阴功》，更多的是施展幻术和药物，何曾经历过如此直白、如此不堪的公开场面？
而且主人这古怪的行为，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就在秦川指着一个当众行污秽之事、周围还有不少人叫好围观的擂台，准备再“感慨”一番时。
唰！
一道清冷的光华猛地从他体内冲出！
姜茶的身影骤然显现，脸色冰寒如万载玄冰，周身散发着几乎要将空气冻结的恐怖杀意！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和前所未有的厌恶！
“够了！！”
她声音冰冷刺骨，带着难以压抑的愤怒，猛地看向秦川，又扫过眼前这藏污纳垢、群魔乱舞的景象，一字一顿，如同发誓般厉声道：
“秦川！你若再带我看这些污秽之物！他日我若执掌权柄，定第一个荡平这天魔宗！将这些罄竹难书、辱人清白的魔修渣滓，一个个碎尸万段，神魂俱灭！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