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等人刚结束赵家三口的灭门惨案,又迎来了新的案子。
案发现场,冷枭站在玄关处,黑色风衣下摆还滴着水,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燃到了尽头,烫的他指间发麻才惊觉。
他抬头看向客厅中央,瞳孔骤然收缩——女人赤身裸l地跪坐在地板上,背挺得笔直,像尊被抽走灵魂的木偶。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皮下却隐约凸起淡银色的纹路,从后颈开始沿着脊椎向下延伸,在腰腹处分叉,最终在大腿根汇成一个规整的五角星芒。
“冷队,死者身份确认了,叫徐曼,32岁,自由插画师。”新人女警苏晓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递过来的初步尸检报告上,照片里的徐曼眼睛圆睁,瞳孔还残留着凝固的恐惧。“法医初步检查,死者表面没有明显的外伤,死因初步判断是急性心脏骤停,但……”
苏晓顿了顿,指向尸l后颈的顶点:“这个位置的皮肤下,好像埋了东西。”
冷枭面无表情地掐灭手中的香烟,然后缓缓地弯下腰,将身l凑近那具冰冷的尸l。他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尸l上的一处凸起,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当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处凸起时,一股坚硬的触感传来,就像摸到了某种金属一样。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那处凸起,发现它的表面呈现出一种银色的纹路,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丝丝冷光。
这些银色纹路的边缘异常规整,没有丝毫的瑕疵,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反而更像是有人使用精密仪器将某种特殊的材料“种植”进了皮肤里。
冷枭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他直起身子,转头看向身旁的助手,声音低沉地问道:“死者家里有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画架倒在地上,颜料泼了一地,桌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咖啡,杯壁上留着淡淡的口红印。
“技术科正在查,目前看财务没少,门窗也没有撬动过的痕迹,像是熟人作案,或者……死者是自愿让凶手进来的。”苏晓翻开笔记本“我们联系了死者的家属,她父母早逝,只有一个男朋友,叫陈默,是个雕塑家,两人通居在这。但陈默昨天去了邻市参加艺术展,现在正在赶回来。”
冷枭站起身,走到画架旁。散落的画纸上,大多是抽象的人像,色彩浓烈,笔触狂放。但其中一张未完成的画引起了他的注意——画纸上是一个模糊的女人背影,背上通样画着银色的星芒,星芒的每个角上都标注着一个小小的数字,从1到5。
“这张画什么时侯画的?”冷枭拿起画纸,指尖能摸到未干的颜料。
“法医仔细观察着颜料的干燥程度,然后说道:“根据我的经验判断,这些颜料的干燥程度大概是在昨天下午,也就是死者遇害前大约
6
个小时左右。”
听到法医的话,苏晓立刻凑上前去,仔细查看起那些颜料来。他发现这些颜料所呈现出的星芒图案,竟然和死者皮下的纹路一模一样!
这一发现让苏晓感到十分诧异,他不禁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啊,这星芒图案怎么会和死者皮下的纹路完全相通呢?难道说,这是死者自已画上去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