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院组织大一新生集体去山里写生。
我在盘山路上突然晕车。
却发现自己提前备好的进口晕车贴被换成了廉价的大红花贴纸。
竹马男友见我脸色铁青,连忙把大红花贴在我脑门上。
“进口晕车贴我送我兄弟依依玩了,这丫头啥都好奇呢。”
我气得指尖发颤,指着额头滑稽可笑的大红花贴纸:
“所以你就用这玩意来糊弄我?你明知道我晕车很严重!”
他却陡然拔高嗓音:
“涂芷你别这么物质行不行?瞧不起依依送的贴纸吗?”
“她善良,觉得大红花贴纸能让你心情好,说不定能缓解呢。”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妈说得对,你这种物质女根本不适合结婚。”
我强忍恶心,当即给哥哥拨通电话:
“沈南星偷走我的进口晕车贴想害死我,速来救我!”
“对了,开除沈南星那个当保姆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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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脸色骤变。
他扑上来捂住我的唇。
我喘不上气,他却死活不松手。
哥哥还在电话里焦急地询问。
沈南星却猛地掐断电话。
“涂芷你他妈疯了?!”
他低吼,手臂青筋暴起:
“你胡说什么?谁偷你东西了?你他妈再乱说……”
这时林依依一巴掌亲昵地拍在沈南星的屁股上:
“宝贝儿子!”
“你跟她较什么劲?女孩子都这么矫情的啦!”
沈南星这才松开我。
他转身把林依依粗鲁地搂进怀里。
熟练地搓揉一番。
“你这个小调皮,都说了几遍了?不要叫我儿子!”
“而且老虎的屁股可碰不得?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两人亲密无间地腻歪着。
而我却蜷缩着身体,只能闭眼缓解身体不适。
林依依笑嘻嘻地欣赏着我惨白的脸:
“嫂子你别介意啊,我和星星从穿开裆裤就一起玩了!”
“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那进口贴纸我看着挺新鲜,就拿去玩了玩。”
“不过你也要感谢我呢,这大红花多喜庆啊,贴脑门上包治百病!”
她甚至伸手。
想把我额头上有些脱落的大红花贴纸再按结实点。
一阵劣质刺鼻香水味传来。
我猛地偏头躲开,恶心涌上喉咙口。
“呕!”
“你们都给我滚远点!”
“把晕车贴还给我!”
我捂住唇,干呕出声。
林依依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但她双手叉腰,故意爽朗岔开话题:
“嫂子你真是的,哥们儿之间互相拿个东西玩玩怎么了呢?”
“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的吧?还是说你瞧不起我送你的礼物?”
沈南星连忙点头附和:
“你学着点依依!天天斤斤计较的,一点破事就要死要活,还要打电话告状。”
“你刚刚吓唬谁呢?我妈怎么着你了,你凭什么开除她?”
他越说越气,唾沫飞扬。
我不可置信的睁开眼。
深爱多年的少年形象,逐渐在我心中面目全非。
要知道我心疼他妈妈找不到工作,养不活他。
我才特许让他妈妈进我们涂家当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