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清突然转变的话题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傅夫人更是狐疑地转过了头。这么多天下来,没听说小宋还会算命啊,现在当保姆还要会这种技能吗?
挤在中间的傅青雉歪着脑袋,一双大眼睛兴奋又好奇地看着宋妙清。
豪门大家多信风水,摆设宴席、搬家结婚,尤其是干地产建筑行业的,在建楼前选方位都是个讲究,会请一些风水师来算。
苏家母女对视一眼,她们对这些东西自然是有些相信的,但却不觉得宋妙清会。苏母脸上立刻流露出不屑,讥讽道,“年轻人不要为了挣面子就胡说八道啊,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当保姆伺候人,逞什么威风呢。”
面对苏母的轻视,宋妙清并不恼,而是把母女两个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随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直把两人看得心底发毛。
苏袅还是没忍住,语气冲了些,“你这什么表情啊。”
宋妙清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柔,带着奇特的穿透力,“苏夫人,您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右肩胛骨下面隐隐作痛啊,到了后半夜尤为明显,就像针扎似的。”
苏母端着茶杯刚想喝,听了这话,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甩出,她却顾不上疼,震惊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眼见这位端着的贵妇人突然失态,宋妙清调转话头,“苏小姐,你左边耳垂下面三寸,是不是新长了一颗棕色的小痣?”
傅夫人好奇地站起身来,绕到她身边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哎!还真有颗痣,位置也跟小宋说得一模一样。”
苏袅捂着左耳后面,脸色大变。这颗痣是新长的,因为位置隐秘,所以没人知道,就连苏袅自己,都是在戴耳环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宋妙清不可能知道!她指着宋妙清,声音颤抖,“你是不是让谁私底下调查我们了?”
宋妙清摇头,唇边的弧度愈发微妙,“苏小姐说笑了,我就是个保姆,哪来的人脉和本事调查两位啊。我都说了,我会算命。夫人的肩痛其实并非劳累,而是阴煞侵扰,如果您家别墅的西南角最近动过土或者添置了大型金属物件的话,那我的话就更可信了。西南角方位主坤位,代表着女主人,煞气郁结,轻则病痛缠身,重则伤及性命。”
傅夫人都听懵了,她正想问宋妙清是不是猜的,就听见苏母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宋妙清说中了。
苏家花园的西南角,上个月确实因为扩建泳池挖过土,还在那里放了一座巨大的金属雕塑。苏母肩痛难忍,看了好几个医生都没见好,难道真的像宋妙清所说......
宋妙清又将目光投向明显坐立不安的苏袅,神情严肃,“苏小姐那颗痣的位置在‘天仓’和‘奸门’之间,主情路波折,容易招来小人记恨,你近来可能有血光之灾啊!注意出行安全,行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