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冷静期结束后的第一天,傅砚深一夜未睡,他一直在想她可能去的地方,但派人去后都无所获。
今早,助理打来电话:“太太母亲墓碑很干净,近期应该被人仔细清扫过。”。
傅砚深赶到墓园时,发现离何明月老家很近。
一个猜想浮上他的心头:宋柚宁不会躲到这里来了吧?
他让助理调转方向,开车顺便看看何明月父母。
与多年前不同的是,房子早已经过改建,像一座小小的城堡,与周围的农舍形成鲜明对比。
大门敞开着,他拿着礼品进屋准备打招呼,却看到何皎皎正把玩着手里的一条蛇。
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归元寺山上的蛇。
停下脚步,他站在客厅外没有上前。
何皎皎惬意地躺在沙发上修指甲。
“爸,你们这几天收拾下,等过一段时间我就带你们去城里住大房子。”
一个中老年男性随即笑道:“还是皎皎有出息,明月当初那么受傅总喜欢也不见她给家里带来什么。”
随后一个中年妇女担忧问道:
“皎皎,听说那个傅总还有个夫人呢,你过去不会”
“已经在离婚了,而且就算不离,她也在傅太太这个位置待不久。”
她嗤笑一声:“因为她胸口的那颗机械心脏早就被我动了手脚,过不了几个月就一命呜呼了,傅太太迟早是我的。”
她甩出一张卡到茶几上:“这是三千万,我从那女人的卧房找到的,你们先拿着花。”
傅砚深看着那张卡,脸色一沉,这是傅家定制的卡,除了他以外只有傅夫人有了。
难道宋柚宁离开和傅夫人也有关系?
“傅凛那小崽子不会对那个傅太太产生什么感情,到时候不让你进门可就不好了。”
“小孩而已,我已经把平安扣打碎栽赃给那个女人了,傅凛早就对她恨之入骨了。”
他提着礼物的手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他想起那天宋柚宁跪在他脚边求他查监控,想起他一脚将她踹下山,想起那天他将她关到冷库里。
她的心会该有多痛?
他不敢细想,只觉心脏像被麻绳拧住,不敢喘息。
何皎皎银铃般得笑声刺得他耳膜生疼。
随后一串脚步声响起,助理慌慌张张走过来,毕恭毕敬地递上一盒礼品:“傅总,还有一箱您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