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数万亿!国家英雄!
这些词汇,与刚才直播间里那些“婊子”、“贱人”、“出来卖的”形成了最荒诞、最讽刺的对比!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舒窈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终于承受不住这极致的恐惧和羞耻,双眼一翻,也晕了过去。
王老师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完了全完了”
直播间的弹幕,在静止了十几秒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姿态爆炸了!
“卧槽!!!!!!”
“我他妈给英雄跪了!!!对不起!霜神!我错了!”
“我日啊!我刚刚骂了国之重器?我现在去自首还来得及吗?”
“舒窈!赵博!王老师!你们三个傻逼!你们要遗臭万年了!”
傅承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将目光转向他身后一直待命的法务团队负责人。
那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立刻上前一步,递上一个平板。
“傅总,刚刚的直播,全部内容,包括所有弹幕和每一个参与网暴的用户id,都已取证完毕。”
傅承点了点头,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地狱判官的最终宣判。
“以诽谤罪、寻衅滋事罪、诈骗罪、危害国家安全风险罪,对直播发起人赵博、主要煽动者舒窈、以及失职渎职的王老师,立刻提起最高级别的诉讼。”
“另外,”他对着手机镜头,缓缓地补充了一句,“法务部会给每一个在直播间里进行过人身攻击和造谣的id,都寄去一份律师函。”
“一个,都不要放过。”
对舒窈的处理,比我想象的更狠,更伤筋动骨。
开除学籍?那只是开胃小菜。
启明科技的法务部号称“南山必胜客”,一旦出手,不死也脱层皮。
舒窈伪造贫困证明骗取国家助学金的事情,直接被移交司法。
而那八位数的民事赔偿判决下来后,她那个小康家庭彻底崩塌了。
她父母变卖了老家的房子、车子和那个小小的建材公司,才勉强凑够了赔偿款的零头。
我后来听说。
在她家搬离那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小区时,她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在所有邻居的围观下,突然冲上去,狠狠一耳光扇在舒窈脸上,双眼通红地咆哮:
“你这个祸害!我们家的一切都被你毁了!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东西!”
她母亲则跪在地上,捶着胸口嚎啕大哭,一遍遍地骂着:“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
亲戚朋友见到他们,都像躲瘟疫一样绕着走。
舒窈,终于为了她的嫉妒,让她家,真真正正地,一贫如洗。
但这还没完。
因诽谤罪、诈骗罪等多项罪名,她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在狱中,她那点姿色和曾经名牌大学生的身份,成了灾难的源头。
她因为想摆谱,看不惯同监舍的人,得罪了那个以心狠手辣著称的牢头。
一天晚上,在弥漫着尿骚和霉变气味的厕所里,她被几个人死死按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嘴里被塞了块脏抹布。
牢头手里拿着一把牙刷,那塑料刷柄,已经在水泥地上磨了整整一个下午,尖锐得像一把锥子。
“不是嫉妒人家长得好看吗?”牢头阴恻恻地笑着,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老娘今天就让你好好‘好看’一下!”
舒窈的瞳孔在看到那把磨尖的牙刷时,骤然收缩到了极致!
她从骨子里透出的恐惧让她疯狂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
牢头捏住她的下巴,欣赏着她脸上的恐惧,然后,将那把尖锐的牙刷柄,对准了她的左边眼角,狠狠地、慢慢地划了下去!
那是一种令人牙酸的、皮肤组织被钝器撕裂的声音。
“刺啦——”
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从她的眼角,一直拖到了下巴。
舒窈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眼泪、鼻涕和血混在一起,在肮脏的厕所里回荡。
她不是嫉妒我长得好看吗?
现在,她在那张曾经引以为傲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丑陋扭曲的印记。
她将在最肮脏的地方,为她的嫉妒,付出最直观、最痛苦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