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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辞职前,我看见手上蠕动的红痣和鲜红的手串。
一瞬间,我就肯定了杨若萍能听见我心声的猜想。
等我妈回来后,我立马让她去查明这个手串和红痣的来源。
果不其然,是苗疆的一种秘书,手串是蛊虫温房,蛊虫可以听见他人心声。
还好,我妈打听到了破解的法子,找来了特制的苗疆红线刀。
而这个我从未怀疑的手串,竟然是我爸为了杨若萍除掉我而送来的利器。
杨若萍脸色苍白,见真相败露再也忍不住了,爬去抓我爸的裤子。
“爸,你不是说不会被猜到的吗?我未来没了,妈妈知道我这样会伤心的!”
我爸脸色铁青,咬牙死死盯着我和我背后的曹燕女士。
“你答应过我好好照顾我女儿,结果为了私生女这么害我女儿,你怎么不去死!”
从未人前动怒的曹燕女士此刻气到胸口起伏不定,我静静安抚她。
“原来这个孤儿出身的天才译审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可她只比我小三个月,你真够恶心的,袁杨!”
见我连爸都不愿意叫了,袁杨眉头一动,深深叹口气。
“怪不得她无师自通翻译,但口语却很流利,原来你在背后当好爸爸教了二十来年。”
“我只庆幸我妈和你早离了,否则你这个凤凰男如何养得了私生女。”
我冷冷开口,眼睛里充斥着恨意。
众人哗然,看向我爸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真干的出来,拿原配给的散伙费去养私生女,老婆怀孕三个月就出轨了,下贱!”
“父女俩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全部爆出来以后还怎么活啊。”
袁杨脸上青一下白一下,再也忍不住怒气大声呵斥我。
“闭嘴,逆女!”
我妈没有犹豫一巴掌甩上去,高高在上俯视着袁杨嗤笑出声。
“可不是,连开译所的钱都是我给的,不过这样人投资的译所会没有问题吗?”
所长冒冷汗,没过多久就接到了纳税账目不对的审问电话。
在一阵唏嘘当中,我爸面如死灰,如同丧家之犬般被帽子叔叔拷走。
“爸,爸!我怎么办啊!”
我爸伪善的面容彻底撕开,一脚踹开脚边的杨若萍,面目狰狞。
“给你用了那么多手段都比不过,你真是废物!”
杨若萍呆住了,可我却冷哼一声。
凶狠、严厉的爸爸是我小时候看见的常态,杨若萍却仿佛第一次被他凶。
她流着泪把恨意定向在我的身上,咬牙切齿想要扑向我。
“都怪你!本来我会慢慢取代你成为天才,你为什么不跟个丧家之犬一样去死!”
众人看着被抛下的杨若萍眼神满是恶意,包括突然冲进来的狂热私生粉。
“你这贱人不配我对你的喜欢,你去死吧!”
不加预防的,杨若萍被按住给塞进了一瓶硫酸,她痛不欲生却喊不出来。
我突然想到上辈子被灌硫酸后大卸八块,却被挑唆的杨若萍伪造成自杀。
在我洗刷冤屈后被灌下硫酸,命运公平,让她以我上辈子的方式死去。
保安很快就进来抓住那个粉丝,却因他手上挥舞的刀无法轻易制服。
“啊——杀人了!”
狂热粉丝拿刀砍向杨若萍,一刀又一刀,而她只能无力等待随时落下的刀。
她试图扭头去找人求救,却被昔日交好的同事满脸嫌恶地避开。
等到制服完她的狂热粉丝后120也赶来了,可她死在了赶往医院的路上。
我没有犹豫,等到我妈上诉我爸成功拿回所有财产后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不过三日,原本身姿挺拔的男人佝偻着背,听见这个消息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我也了解到袁杨是从暗网买的这个秘术蛊虫,害怕反噬就用到杨若萍身上。
我直接举报,把这个害人的暗网给端了,省得再次害人。
接着我拿我爸的所有财产重新开了家译所,继续干着自己爱的事业。
可这回我是老板,没人可以因为不相信我让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