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国师她空间在手,虐渣权倾天下 > 第1章  穿越开局遇夫君出轨
唔……阿愈……”
“嫂嫂,可是弄疼你了?”
听到屋内一男一女的低语,屋外的林慈猛地清醒过来,脑子一嗡。
怎么回事?自己刚刚出了车祸,这个地方是……
她目光扫过这座古朴雅致的小院,脑子飞速转着。
屋内,一男一女还在里面情话绵绵,林慈竖着耳朵听去。
“这等搬抬的粗活,原该菱辞来做。她力气大,皮实些,不妨事。嫂嫂身子娇弱,万不可再劳累了半分。”
“菱辞是你的妻室,岂能让她做这些?我……我早已是未亡人,这些年独自一人,也惯了。”
“嫂嫂!当年若非……若非兄长先我一步向你提亲,我们早就……”
林慈听懂了,忽然回过神来。
她穿越了!
这里是大晏国,屋内的一男一女,是原主菱辞的夫君和大嫂。
他们两个竟然背着原主偷情!
“休得胡言,如今你已是有家室的人,菱辞才是与你休戚与共的良配。这等旧话,日后切莫再提。”
屋内,女子的声音柔弱无比,妥妥绿茶做派。
一股怒意裹挟着心碎喷薄而出,这是原主的情绪。
自己叫林慈,原主叫菱辞,也是有缘。
我既用了你的身体,便让我替你收拾这对狗男女!
“砰——!”
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踹开,风卷着寒意灌入,瞬间冲散了那点暧昧的暖意。
菱辞立在门槛处,如同一尊冰雕。
“解释一下?”菱辞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空气凝滞。
即便再愚钝,这空气中弥漫的异样情愫,也绝非寻常叔嫂之谊所能解释。
魏鸢像受惊的兔子般从肖愈怀里弹开,拉了拉散落肩头的衣衫,脸上堆砌起恰到好处的慌乱与歉疚。
“菱辞!你莫要误会!”她急急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方才搬那些御赐的汝窑,不慎划伤了手。阿愈他……他只是在帮我上药。”
菱辞的目光落在那包扎处。白帕洁净,不见丝毫血色浸染,更无红肿淤痕。
菱辞嗤笑一声:“上药需要抱得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演什么苦情戏呢。”
她转向肖愈,眼神锐利,“直接说呗,要是真对大嫂有想法,我成全你们啊?”
“放肆!”肖愈脸色骤然铁青,厉声呵斥,方才面对魏鸢的柔情蜜意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撞破隐秘的恼羞成怒。
“你这话成何体统!方才宫里差人送来了御赐的九大件汝窑,何等贵重!须得立刻搬回库房安置。你那时不知踪影,这些活计本该是你这当家主母的分内之事!是大嫂心善,不忍看着御赐之物在院中蒙尘,替你动手,这才不慎伤了手!你不思感激,反倒在此污言秽语,疑神疑鬼?”
菱辞听着这番颠倒黑白的斥责,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荒谬与悲愤交织。
这位新科状元郎,脸色倒是变得极快。
是啊,今晨大晏国春闱放榜,皇榜高悬,肖愈的名字赫然列于一甲首位。
天子钦点,御笔亲批——状元郎。
肖家这座原本籍籍无名的宅院,方才挂上了金灿灿的“状元府”门匾,锣鼓喧天,贺喜盈门。
宫里的赏赐紧随而至,九件稀世汝窑,釉色天青,温润如玉,是荣耀,更是圣恩。
原主菱辞刚送走宣旨的内侍,连口热茶都未来得及喝,更遑论安排入库,便撞见了这令她心胆俱裂的一幕。
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年的付出与背叛狠狠撞击着她的心脏。
三年前,她嫁给肖愈时,魏鸢便已守寡。
那时的肖愈,不过是个栖身京郊茅屋、家徒四壁的落魄书生。
而从小被父母弃养的原主,跟人四处经商攒了些家资。
只因一次京郊踏青,菱辞被凶猛的野狼追赶,命悬一线之际,是肖愈奋不顾身将她救下。
少女的芳心,便在那一刻沦陷。
她带着丰厚的嫁妆,没有索取肖家一文钱的聘礼,义无反顾地搬进了那间四面透风的茅草屋。
初时,见他待寡嫂魏鸢恭敬有加,事事体贴,她还曾深深感动,觉得肖愈重情重义,是个值得托付的君子。
何其可笑!何等讽刺!
这对狗男女,竟在她眼皮底下,演着这出令人作呕的戏码!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那是原主的委屈,也是她的愤怒。
菱辞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声音恢复了冰封般的平静。
“府里这么多下人,大嫂何必亲自动手?”菱辞冷笑,“演戏也要有个限度吧?”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刮过魏鸢那张精心描画过的、此刻写满无辜的脸庞。
过往那些被原主忽略的蛛丝马迹,肖愈对魏鸢超乎寻常的关怀,嘘寒问暖,添衣加餐,甚至为她寻医问药。
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是小叔子对寡嫂该有的分寸?
不过是原主眼盲心瞎,被那层虚假的“敬重”蒙蔽了双眼。
“可是菱辞……”魏鸢立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楚楚可怜的阴影,声音细弱蚊蝇,充满了不安与委屈。
“这宅院是你的产业,你花钱买的下人,我、我怎好越俎代庖,随意使唤。”
菱辞心头冷笑更甚。
原来他们还知道——
这雕梁画栋的宅邸,这满府上下仆役,这锦衣玉食的生活,甚至你魏鸢身上这身绫罗绸缎,哪一样不是原主辛苦挣来的?
菱辞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自己粗糙双手,十八岁的年纪,本该是十指纤纤、肌肤如玉,如今却因常年操持、沾染账册油污,变得有些黑黄。
指节处甚至磨出了薄茧,添了几丝与年龄不符的细纹。
再看魏鸢此刻伸出来的那双手,养尊处优,白皙柔嫩,活脱脱仍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
魏鸢见菱辞沉默不语,只当她被肖愈的怒气压住。
“那些御赐之物太贵重,放在院中,我心难安。都怪我太笨拙,连累阿愈为我上药,还引得你如此误会。阿辞,千错万错,都是大嫂的错,大嫂、大嫂给你赔礼了!”
说罢,她抬起那双早已红透、泪光盈盈的眼眸,朝着菱辞,深深一福。
起身时,那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吧嗒吧嗒滚落下来。
“够了!菱辞!”肖愈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魏鸢护在身后,对着菱辞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