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非洲好不好?听说那里的男人下面很大,都是一夫多妻,反正她那么缺男人,去非洲真是便宜她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别墅的。
浑浑噩噩走了很久,最终晕倒在马路边。
再醒来时,身边守着一个男人。
长相和何晏有五分相似。
“你醒了?”他语气里含着惊喜。
在他身后,貌美的中年妇人温柔看着我。
短暂的交谈之后,我得知了眼前两位的身份。
更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
4
继位宴前夕,我接到了何晏的电话。
他语气施舍:“行了,都两天了你也消气了吧,把儿子带回来,辟邪珠给我,明天是个大日子,我勉强给他一个在人前露脸的机会。”
我忍不住好笑,心口又在隐隐作痛。
磊磊已经死了,骨灰就埋在何家祖坟,还是何母亲自主持,来吊唁的宾客无数。
这么大的事,他居然毫不知情。
“儿子已经不需要这个机会了。”
回应我的是何晏陡然拔高音调。
“宋昭昭,别在我给你们好脸色的时候挑战我的底线,真以为我不敢给贱种灌农药是吧?”
“农药农药农药,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声嘶力竭吼出声。
“何晏,磊磊已经死了,被你灌农药害死的,你为什么还不满意?哦我知道了,你怕了对吧,明天就是继位宴,你怕死,所以才会低头朝我要辟邪珠,你个孬货!”
被我戳中心事,何晏恼羞成怒。
但很快,他冷笑一声。
“烟烟没说错,你这种低贱的底层蝼蚁果然会编出这种谎言,为了逼我回头,竟然连咒自己亲儿子死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他啪一声挂断电话。
大门被人猛地踹开,几个蒙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之人往我头上套了个麻袋。
而后颈上一阵剧痛。
晕过去之前,我似乎听到有人叫了我一声。
大汉警惕看着那人。
低声告诫。
“二少,我们只是奉大少的命令来请少夫人回去。”
5
我是被冰水泼醒的。
整个下身浸在水中,四周都是石壁,只有上方一格小小的窗口投下光亮。
苏烟半张脸探出来,惊喜地喊。
“阿晏你快过来,姐姐醒了。”
下一秒,那格窗口被遮挡起来,整个水牢顿时漆黑一片,耳边只有哗啦的微弱水声。
何晏的声音传来。
“你把那小孽种藏到哪里去了?”
“死了。”
我声音平静得可怕。
何晏沉默片刻,似乎是气笑了。
“不说是吧,给我放水,她什么时候交出小杂种,什么时候把她捞出来。”
齐腰的水位缓缓上升,很快蔓延到脖子以上。
我费力扬着头。
脑海中全是儿子那张小脸。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是儿子来接我了,就这样死了也好,和儿子团聚。
水位蔓延到鼻端,我呛了几口水。
胸腔被挤压得快要爆炸。
我突然又不想死了。
我还没看到何晏遭报应,太亏了,至少也死在他后面,亲眼目睹他的惨状才行。
“辟邪珠我可以给你!”
光线瞬间照射进水牢。
水位迅速下降。
我被拉出去时,浑身无力,却笑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