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山河睁开眼，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
这里，不是天宗的杂役处吗？
准确的来说是自己当初刚穿越的时候。
对了！
“你总不能阻止我奔向更好的未来吧？是，我承认，你以前对我略有帮助。”
“可我修行在进步，已然成为亲传弟子，未来甚至有可能成就圣女之位，那你呢？到现在还只是杂役弟子。”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杜山河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面容清冷，柳眉微微皱起。
其娇躯凹凸有致，一袭宽松仙裙也掩盖不住，体香四溢。
“姚，姚香香。”
杜山河有些错愕。
这女人赫然是当初那贱婊子。
这幻境为何模拟他刚穿越的时候？
这是什么意思？
“不对，为何我知晓是幻境后，幻境还未破碎？”
杜山河皱眉。
姚香香样貌上佳，比林雪儿和元瑶瑶差上一大截。
哪怕是合欢宗的紫灵都比姚香香高出一截。
不过在普通人和低阶修士中确实有几分姿色。
等杜山河将系统唤出后，更加确认还处于幻境之中。
这万层塔再牛逼，总不能也幻化系统吧？
此时。
姚香香脸上带着几分倨傲与不屑。
“怎么？既然知道配不上我，就老老实实将以前一切烂在肚子里。”
“你在发什么呆？”
姚香香皱起柳眉，不耐烦之意更甚。
“我跟你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以后别再纠缠我了，我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杜山河没有像上次那样平静，去忍受。
都在幻境里了，还忍？
忍者神龟啊。
姚香香见杜山河眼神不纯的盯着自己。
不由得有些发毛，又拔高了声音。
“你在发什么呆？我跟你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现在，杜山河明知这是幻境。
还需要忍吗？忍个屁！
杜山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靠上别人床才混上亲传弟子的贱婊子。”
“你，你说什么？”
姚香香美眸圆睁，满脸震惊。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我可是木元长老的亲传弟子，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
杜山河摇摇头，眼中满是戏谑。
“反正这是幻境，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当初你靠我接济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啊。”
话音未落。
杜山河也不客气，突然伸手。
直奔姚香香胸前那两团柔软的良心。
触感真实的过分。
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下的温热与弹性。
杜山河还故意轻轻捏了捏。
姚香香整个人都懵了，呆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随后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被触碰的地方。
美眸里迸射出怒意。
“你找死！”
姚香香抽出腰间佩剑。
一柄长剑直刺杜山河的胸口。
速度快得惊人！
杜山河没有躲闪，甚至闭上了眼睛。
“幻境中死亡，总能破了吧？”
预想中的剧烈疼痛没有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天旋地转。
眼前的黑暗只是一瞬间。
杜山河再次睁开眼。
“你总不能阻止我奔向更好的未来吧？是，我承认，你以前对我略有帮助”
不是？
没完没了啊！
怎么又回来了。
杜山河嘴角抽了抽。
一转头，果然又看见那张熟悉的脸。
看见就来了火气！
大耳巴子瞬间起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杜山河拍了拍手。
姚香香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杜山河。
“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
杜山河继续道。
“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贱婊子，打你都是轻的！”
他话音刚落。
周围的场景突然开始扭曲。
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泛起层层涟漪。
杜山河心中一喜。
幻境要破了？
下一秒。
一道剑光闪过。
杜山河知道又特么回到了原点。
杜山河瘫坐在杂役处的青石板上。
后背靠着土墙。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猴子掏裆时触感。
这已经是他第八百八十六次尝试破局。
每次不是死在姚香香的剑下。
就是莫名其妙地被路人干死！
再或者是等姚香香离开后，剧情再次回到原点。
都快疯了！
“这特么到底怎么样才能破除幻境啊。”
什么方法都试过了。
强硬态度面对姚香香，温柔态度，贺喜态度，甚至舔狗态度！
试过阿谀奉承，点头哈腰说。
“姚师姐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小弟。”。
结果姚香香翻了个白眼走了。
下一秒他又回到了。
全都没任何作用！
甚至于极端方法，上来就猴子掏裆！
各种方法。
杜山河无视一旁诧异的姚香香。
自顾自地躺着。
每次不超过几十息。
场景又会重新刷新。
眼前又是熟悉的杂役地方。
耳边又是姚香香那“你总不能阻止我奔向更好的未来吧”。
魔音灌耳一般。
足足听了八百八十六次，加上这次，八百八十七次！
“草！”杜山河狠狠捶了一下地面。
碎石子硌的拳头呼呼冒血。
但这点疼根本压不住心底的烦躁。
每次剧情最多走到姚香香转身离开。
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不对。
下一秒就会循环。
“等等，细微眼神不对？”
忽然间，杜山河灵光一闪。
当初的他是如何面对的？
杜山河仔细想了想？无奈的淡然面对？
“偏离原剧情就循环……”
杜山河喃喃自语，他猛地抬头。
是了，就只剩下这最后一个办法了。
他一直未曾按照当初的原线路剧情走。
或许这也是破局的办法？
不管是不是，总得试一试。
杜山河一直不愿往这条路线走也是因为走过一次就不想再次面对。
可以说是一根刺。
杜山河闭上眼睛，努力回忆。
没有骂，没有打。
甚至没有皱眉。
那时候他刚穿越，修为低微，身份低下。
面对已经成了亲传弟子的姚香香，除了无奈的平静态度。
其余举动只能徒添麻烦。
“原来要按当初的样子来？”
杜山河睁开眼。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刚才他把能试的极端手段都试了。
偏偏最开始的忍。
他因为咽不下这口气，一次都没试过。
杜山河带着笑意，抬起头。
正好对上姚香香僵硬灰暗的眼神。
杜山河有了反应后，姚香香仿佛是上了电的玩偶。
一瞬间又恢复了灵动。
“杜山河，你听见我说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