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被动卷入,之前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顶多就是作战的时候,只求胜利,不管牺牲。
这会儿被丘少兴盯着,暗暗攥紧了藏着的匕首,难道是被发现了,非要逼得他动手?
丘少兴转犀利为笑眯眯,“难道真被我说中了,你又有像这样的好生意?”
朱鹏:“”
他早该发现了,这人就是和其他人脑回路不同。
既然如此
朱鹏提着酒,扭头就走,“既然你不欢迎我,不想干,那就算了”
“别,别朱哥”
见状,丘少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用身体挡住了门,避免朱鹏真的走了。
就算捞偏门钱来得快,但他花得也快啊。
捞偏门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人也很累的好么?
说到底怪他父母,给他取名什么“少兴”“少兴”。
少时兴旺,那他中年能好吗?
所以只能靠这种偏门了,送上门一次,就要紧紧抓住一次。
丘少兴拉朱鹏在四方桌前坐下,拿出俩破烂有缺口的杯子,先给朱鹏斟了一杯。
朱鹏:“”
这酒,他碰也没碰。
又见着丘少兴给自己斟了杯,这才安心。
丘少兴还没喝上呢,情绪就上来了,“朱哥,你说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我也是个可怜人,我爸妈既然养我了,那就干脆养我一辈子啊,这突然撂挑子不干了,是怎么一回事。”
朱鹏无言。
没劝,也劝不动。
和这人接触没几次,就发现这人贯会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别人头上。
此刻,他只想快点走,赶紧结束这没有意义的谈话。
于是,他目光落在丘少兴手里的那杯酒上,等着他快点喝。
“这可是十年老酒,我特意给你带过来的。”
丘少兴点点头,“我明白的,我这人对别的不懂,对酒懂得很,闻都闻得出来。”
那股醇香顺着鼻子,一直往脑子里钻,勾着他的魂。
丘少兴疑惑看他,“你怎么不喝?”
“我们当兵的不能喝,喝了回去查,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这话倒是彻底打消了丘少兴的疑虑。
杯子都放到了嘴边,他突然瞪大眼睛。
“咚——”
丘少兴又把酒放下了。
一惊一乍的,恰似朱鹏上下起伏的心跳。
他这次是真的有些恼了,摸了摸匕首,恨不得直接把丘少兴就地给解决了。
要不是怕多些麻烦,他怎么会想着对酒下手脚!
朱鹏眉宇间写满躁郁,抬手揉了揉,“又怎么了?”
丘少兴立时起身,“朱哥,你等着,我地窖里还有上好的五花肉。”
他一拍脑门,“难怪我觉得差了些什么!好酒不配好菜,喝得有什么意思!酒不能喝,五花肉,你总能吃的。”
说完,不待朱鹏回答,返回去拿五花肉了。
丘少兴是觉得,朱鹏是给他介绍生意的人,还是得把他伺候好点,以后才源源不断地有生意迎门。
不多时,他从地窖里拿回上好的五花肉。
是他叫人帮自己熏的,浓郁的肉味裹着恰到好处的烟熏香味,肉的边儿都卷了。
他重新落座。
先是用筷子夹起一块五花肉,尝了一口,顿时餍足地眯起眼。
而后又将酒杯放到了嘴边。
朱鹏紧盯着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