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临渊站在原地,脸色僵硬。
空气中,还残留着舒意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他用力闻了闻,顿时心猿意马,那些警告,如同是羽毛一样,拂过他的心尖,并没有起到什么波澜。
自从那次见过她之后,回去他就一连做了好几次梦,梦里的女主角,都是舒意。
不得不说,舒意比几年前,更诱人。
浑身透露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光是看看,都觉得勾人心扉。
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知道,舒意是他的。
他不急,人都会归家,舒意也一样,等到时候,舒意还不是归他了。
毕竟,舒意的父亲早就有让舒意嫁给他的想法。
厚重的房门关着,连清晨的一缕光线都透不过来,在这里,不知道天亮和天黑。
陈驰动作很快,一共找到相似音色的9999个人。
但经过一系列排除,最后只锁定在20个人身上,这20个人的职业各异、有当时医院的实习生、护工、还有病患。
“经过大数据的一系列比对,人都在这名单上了,不过毕竟是三年前的事了,也可能会有疏漏,你看这几个,就因为做了甲状腺手术,失了声音”
裴砚礼翻着那本花名册,倏然,被一个名字吸引了目光。
裴煜。
“那阵子,他在那边做交换生。”
裴煜是裴家名义上是裴家的二少爷,也是,裴砚礼同父异母的弟弟。
但因为是私生子的缘故,裴家一直到现在,也不承认裴煜的身份。
“不过他那时候才上高中,年纪上不太符合。还有这几个,我也问过了,都说不认识姜知这个人,阿砚,你怎么突然要查”
裴砚礼拧了拧眉心,目光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本花名册,除了裴煜,其他的几个男人都长得很一般。
他不信,舒意会为了这样的男人,抛弃他。
所有的事,似乎都合情合理,找不到一丝破绽,可,就是哪里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继续查!”
陈驰点头,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那上面清晰的印记,想要不关注都难。
“阿砚,你脖子上的痕迹,谁留的?”
裴砚礼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抬眸看他,“你觉得是谁?”
“不会是舒助?你们那什么了?”
裴砚礼没回答他,可在陈驰看来,那就是默认了。
想着裴砚礼很有可能,刚才就是从舒意的床上下来,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虽说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阿砚,虽然姜知死了,但你也别作践自己,随便找了这么一个女人来”
这话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裴砚礼瞬间黑下脸,“你说谁?”
“舒助长得是挺漂亮的,但到底已经结了婚,孩子都一岁半了,她就算是家世清白,裴家也不会允许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成为你的妻子,更不可能让你去给人当后爹,你这不是”
裴砚礼解下领结,烦躁的开口,“我不至于这么禽兽!”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一个包厢门口,听着里面的鬼哭狼嚎。
顿时,顿住了脚步。
那里面的声音,有些耳熟。
“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在这,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