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的呼吸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心跳的很快,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一角,攥得很紧。
“咳咳咳”
舒意的体质自从生完孩子之后,就一直不好。
这会儿,又闻到了裴砚礼的烟味,她捂着嘴巴,猛地咳嗽起来。
见状,男人掐断了手里的烟,见着舒意的侧脸。
姜知也不喜欢烟味。
“之前你去过港城?”男人低沉的声音拂面而来。
“没去过。”
她不怕裴砚礼去查。
因为,当初舒意的那些行踪,早就被裴老爷子删除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大概是靠的太近,舒意想到了刚才那个吻,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可男人却一把将她拖进了怀里。
舒意被他整个人带到怀里,身体密不可分,她的身体很轻,又很软,带着一身灼人的热意。
舒意贴着他的身体,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脑子轰地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燃烧,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
她孩子都生过了,该懂得不该懂得,都知道过。
她顶着愕然的脸,耳根子滚烫,“你”
裴砚礼自己也僵住了。
他原本只是想扣住她,逼她说出实话,可指尖触到她温热柔软的腰腹时,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
那种熟悉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燥热感猛地涌上来,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这种感觉。
自从姜知死了之后,他对所有异性都本能地排斥,连靠近都觉得厌烦。
可面对舒意,他的身体却能如此轻易地被挑逗,甚至比从前对姜知时还要失控。
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心头一紧,随即涌起一股强烈的烦躁。
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一个女人轻易的牵动情绪。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舒意的声音带着颤音,刚想推开他,却被裴砚礼猛地松开。
男人像是被什么烫到一样,往后退了一大步,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烦躁,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努力压制着身体里的燥热。
可身体却叫嚣着想要她。
“你怎么了?是不是眼”
舒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站在原地,看着他紧绷的侧脸,下意识地开口,可话到了嘴边,被她一下子咽了下去。
“裴总,你的衣服都湿了。”
裴砚礼对上了她那琥珀色的瞳孔,身体的胀怎么都散不下去,忽而,他看到了舒意手上的那枚婚戒。
熠熠生辉。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刚才的触感,还有那个失控的吻。
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更失控的事情。
她已经结婚了,有了孩子。
怎么可能是姜知。
周围的空气浑浊压在心口。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因为一个吻?
一定是因为他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所以,才会对舒意产生这样的想法。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裴砚礼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快速地说完这句话,甚至不敢再看舒意一眼,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脚步有些仓促,像是在逃离什么。
舒意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刚才被裴砚礼抱住的腰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一时间,思绪紊乱。
她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种反应。
还是说,男人的劣根性都是这样。
只要是个女人,都会随时随地起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