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雁赶忙撇过头:“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乔北栀不以为然:“我觉得没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只有我自己愿不愿意,而且这种事情理应让我和周聿宴自行处理,而不是你们劝我活着逼迫我做出决定。”
白秋雁:“若是你知道周聿宴在外的情况,或许你就不会这么说。”
乔北栀:“大嫂请讲。”
白秋雁:“周聿宴在外有个女人和一个私生子,女人名叫苗欣柔,这个人和孩子你大哥刚在昨晚知晓,因为周聿宴和苗欣柔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住院。”
乔北栀捧着杯子的手微微拢紧,难怪他昨晚出去的那么匆忙,什么也没说。
原来是孩子生病了。
也难怪她昨晚跟着孟楠和盛樾参加机车友谊赛闹出不小动静,他也没有出现,感情是最重要的一方不能丢下。
一股说不出的闷堵感在乔北栀心口上徘徊,他自己明明有女人和孩子,还非要来阻止她在外面玩。
哪有那么自私的人啊!
乔北栀就算再生气,也没有在白秋雁面前表露,她回应道:“好的,我知道了大嫂,谢谢你跟我说这件事。”
乔北栀的态度和反应,都超出白秋雁的预料。
正常的女人,得知自己被丈夫欺骗,生气才是第一反应吧?
若说乔北栀一早就知道,怎么可能还跟周聿宴不作不闹,乖巧的一同回周家吃饭?
另外,周家人又怎么忍心把独苗嫁给周聿宴??
白秋雁捉摸不明白:“你为什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乔北栀转动着面前的杯子:“板上钉钉的事儿,我生气、愤怒、无理取闹,又有什么用呢?”
白秋雁:“所以你不想跟他离婚?”
乔北栀笑笑:“离不离,跟大嫂和大哥没有关系,我也没必要跟你们说,大嫂,我中午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油盐不进,白秋雁也不知道该怎么留下乔北栀继续多说。
乔北栀离开咖啡店后没多久,周容寅从包厢外推门而入。
白秋雁一见到他,立马站起身:“容寅。”
周容寅走到她面前坐下:“她没答应。”
白秋雁依旧站着:“是。”
周容寅眯起眼睛:“你没有劝她?”
白秋雁紧张的攥紧双手:“劝了,但她”
“哗啦!”
白秋雁还未将话说完,周容寅就将乔北栀喝过的咖啡直接泼在了白秋雁的脸上。
褐色的咖啡液,从她脸上不断滴淌而下。
她低着头,不敢有半分反抗,眼中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这点事都办不好吗?”周容寅嗓音平静,好似刚刚泼咖啡的人,并不是他:“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