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辰刚把医馆的门打开，苏晴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白色护士服的衣角还沾着点晨露。
“林辰，老中医说今天患者会来复诊，咱们现在过去吧？”她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昨天说的“怪病”很上心。
林辰锁好门，背上常用的针灸包：“走，正好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两人并肩往社区医院走，清晨的阳光透过老树枝桠洒下来，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晴边走边说：“那个患者叫刘芳，三十多岁，是个老师，痒了快一个月了，身上的红疹都被她抓破了，夜里根本睡不着。”
林辰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琢磨——全身发痒加红疹，可能是湿疹、荨麻疹，也可能是中医里的“湿疮”，具体得看脉象和舌苔才能定。
到了社区医院，老中医王大夫已经在诊室等着了，旁边坐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胳膊上盖着长袖外套，脸色憔悴，正是刘芳。
“林大夫来了？快坐。”王大夫笑着起身，给林辰让了位置，“刘芳，这位是仁心堂的林大夫，医术很好，让他再给你看看。”
刘芳抬起头，眼里满是期待，又带着点犹豫：“林大夫，我这病去了好多医院都没治好，您真的能治吗？”
“先让我看看。”林辰示意她把外套挽起来。刘芳慢慢撸起袖子，胳膊上满是红色的丘疹，有些已经被抓得流脓，结了深色的痂，看着触目惊心。
林辰伸出手，指尖搭上她的手腕——脉象滑数，再看她的舌苔，黄腻厚重，心里一下子有了数。这时系统光幕也适时弹出：
【检测到患者：刘芳，34岁，症状：湿疮（湿热蕴肤证），病因：长期处于潮湿环境，饮食辛辣，导致湿热内蕴，外发肌肤。推荐治疗方案：1.
方剂：龙胆泻肝汤加减（清热利湿）；2.
针灸：曲池、血海、阴陵泉（清热凉血，利湿止痒）；3.
外用药：青黛散（调麻油外敷）】
【触发临时任务：治愈刘芳湿疮（需三次治疗），首次治疗奖励：气血值+25（练气初期中期进度+1.2%）、外用药剂配制（初级）】
“你这是湿热蕴在皮肤里，得先清热，再利湿。”林辰收回手，对刘芳说，“平时是不是总吃辣的？住的地方也比较潮？”
刘芳愣了一下，连连点头：“是啊！我湖南人，顿顿离不开辣，租的房子在一楼，下雨天墙都会渗水。”
“那就对了，这两个习惯得改，不然病好不了。”林辰拿出纸笔，快速写下药方，又叮嘱，“这个方子你先抓三剂，每天煎一剂，分两次喝。另外我给你扎几针，再配点外用药，今天就能止痒。”
刘芳眼睛一亮，连忙答应：“好！好！只要能好，我以后再也不吃辣了！”
林辰拿出针灸包，让刘芳坐在诊床上，卷起裤腿——血海穴在膝盖上方，得露出来。他运转气血，将一丝灵气注入银针（气血针初级效果），按照系统提示的穴位，依次扎进曲池、血海、阴陵泉。
刚扎完针，刘芳就轻轻“呀”了一声：“大夫，好像真的不怎么痒了！”
林辰笑了笑：“这针能清热凉血，等留针二十分钟，效果更好。”
趁留针的间隙，林辰又去药房配了青黛散，用麻油调成糊状，装在小瓷瓶里：“这个你回去后，每天涂两次在红疹上，别用手抓，抓破了容易感染。”
二十分钟后取针，刘芳看着胳膊上的红疹，虽然没消，但确实不怎么痒了，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太谢谢您了林大夫！我这就去抓药！”
送走刘芳，王大夫拍了拍林辰的肩膀：“小辰，你这医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我这老骨头都得向你学习。”
“王叔您客气了，我也是碰巧对症。”林辰笑着说。
从社区医院出来，已经快中午了。苏晴看着林辰，眼里满是崇拜：“林辰，你太厉害了！刚才刘芳都快哭了，你几句话就找到病因了。”
“都是系统……”林辰刚想说“系统提示”，赶紧改口，“都是平时看书学的，多积累就会了。”
苏晴没多想，拉着他的胳膊：“走，我请你吃早饭，前面巷口的豆腐脑可好吃了！”
两人坐在巷口的小摊子上，一碗热乎的豆腐脑，两根油条，吃得浑身暖洋洋的。苏晴突然想起昨天的事，小声问：“林辰，你上次说要教我修炼，什么时候开始啊？”
林辰心里一动，正好现在可以教她基础的呼吸法。他放下勺子，认真地说：“现在就能教你，很简单，你先闭上眼睛，跟着我深呼吸——吸气的时候，想着气从鼻子进，慢慢沉到肚子里；呼气的时候，想着气从嘴巴出，把身体里的‘浊气’排出去。”
苏晴听话地闭上眼睛，按照林辰说的做。她的睫毛轻轻颤着，脸颊因为呼吸变得微红。林辰坐在旁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有一丝微弱的气流在流动——苏晴的体质很适合修炼“清灵诀”，是个好苗子。
“对，就是这样，保持节奏。”林辰轻声指导，“每天早晚各练十分钟，等你能感觉到肚子里有暖流了，我再教你下一步。”
苏晴睁开眼，眼里满是好奇：“刚才好像真的有股暖暖的感觉，是不是快有内气了？”
“快了，你体质好，比别人学得快。”林辰笑着说，心里盘算着——等苏晴入门了，就把系统里的“清灵诀”完整版传给她，那功法不仅能提升修为，还能滋养皮肤，最适合她。
下午林辰回医馆坐诊，又接待了几个患者，大多是感冒、咳嗽的小毛病，用系统提示的方法治疗，都很快见效。傍晚关门前，系统提示音响起：
【今日累计治疗患者8人，气血值累计+40（练气初期中期进度+2.0%），当前总进度：练气初期中期（4.4%）】
林辰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接苏晴下班。刚走到医馆门口，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刀疤男的脸：“林大夫，老大让我来接你，老太太说今天想早点复诊。”
林辰愣了一下，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半：“行，我跟你走。”
上车前，他给苏晴发了条微信：“临时有事去青龙山庄，晚点接你下班，别等我。”
苏晴很快回复：“好，注意安全。”
黑色轿车平稳地往城东开，刀疤男坐在副驾驶，时不时跟林辰聊两句：“林大夫，上次你收拾那两个小混混的事，兄弟们都知道了，都说你是个狠人。”
林辰笑了笑：“我就是个医生，不想惹事，也不怕事。”
刀疤男竖起大拇指：“够意思！我们老大说了，以后在江城，谁要是敢找你麻烦，就是跟青龙帮过不去！”
林辰心里一暖——有青龙帮这个靠山，以后行医确实能少些麻烦。
很快到了青龙山庄，寸头男（后来林辰知道他叫赵天虎）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林辰，连忙迎上来：“林大夫，你可来了，我妈今天早上又咳了几声，担心得不行。”
林辰跟着他上楼，老太太李桂兰正坐在床边看电视，看到林辰，笑着招手：“林大夫，快坐。”
林辰给老太太诊脉，脉象比上次平缓了不少，舌苔也没那么腻了：“老太太恢复得不错，再巩固两次，就能停药了。”
他拿出针灸包，又给老太太扎了一次针，这次用了气血针，效果比上次更好——刚扎完，老太太就说胸口一点都不闷了。
赵天虎看着母亲的样子，心里高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林大夫，这是诊费，你收下。”
林辰推辞：“上次已经给过了，这次不用了。”
“那不一样！”赵天虎把信封塞到他手里，“你救了我妈的命，这点钱不算什么。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在江城，我赵天虎说话还算数。”
林辰没办法，只好收下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万块现金。他心里感慨——青龙帮虽然是黑帮，但赵天虎对母亲的孝心，倒也难得。
复诊结束，赵天虎让刀疤男送林辰回去。路过花鸟市场时，林辰突然想起阳台的人参籽，让刀疤男停一下：“我去买个东西，很快就回来。”
他跑进花鸟市场，买了一袋专门的“腐叶肥”（系统提示说能促进灵药生长），又买了个小喷壶，才回到车上。
回到老城区时，已经七点多了。林辰让刀疤男在苏晴家楼下停一下，自己拿着信封和腐叶肥下车：“今天谢谢你，刀疤哥。”
“客气啥，以后有事随时叫我。”刀疤男挥挥手，开车走了。
林辰刚想给苏晴打电话，就看到单元楼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苏晴正站在路灯下，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显然是在等他。
“晴晴，你怎么还在这？”林辰赶紧跑过去。
苏晴看到他，笑了笑：“怕你回来饿，给你带了晚饭。”
林辰心里一暖，接过保温桶，打开一看，是他最爱吃的番茄炒蛋和米饭。他拉着苏晴的手，轻声说：“以后别等这么晚，天冷了，容易着凉。”
苏晴低下头，小声说：“我想等你回来。”
路灯的光洒在两人身上，影子紧紧靠在一起。林辰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再也不让她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