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过当年父王在和南部驻军交接防务的时候。”
“我好像听到过当时南部的将领,一个中年谋士模样的人,说过什么三才阵之类的话。”
“三才阵?”众人一听,立刻觉得这个名字和眼前的阵型十分贴合。
都小心翼翼地听着。
只见萧铁血开口说道:“但那个人后来又说,对方是不会用这个阵的,因为他那个人志向不在于开疆扩土。”
“他志向不在于开疆扩土?”众人眉头一紧,那中年男子口中的“他”,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那位老者呢?
那么那个中年男人又是谁?是谢独行口中所说的女帝的老师吗?
一时之间,谢独行等人不约而同地互相对望起来。
找到这个人,或许就有办法破解阵法了。
“那个中年男人后来怎么样了?”谢独行急切地追问:“他后来去了什么地方?”
“不清楚。”萧铁血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说:“和我父王交接完事务,他就直接告辞了。”
“那时候父亲也想请他出山辅佐,可对方说,”萧铁血说道:“他和女帝早有约定,所有事情一旦办妥,他便要归隐山林。”
“归隐了!”
谢独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隐居的高人实在太多了。
这种人一旦选择归隐,想要再找到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一时间,大家也明白这事没指望了。
“有没有说在什么地方隐居?”丁修带着疑惑看向萧铁血,“或者透露过些许线索。”
“这个我不知道。”萧铁血苦恼地说:“父王比我了解得多,当时他们聊了很久。”
伴随着萧铁血话音落下,厅堂里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丁修第一个迈开步子,朝着镇南王歇息的府邸方向走去。
他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期盼。
年轻时候的谢独行毫无疑问是大贤者级别的人物,对面的那个老头显然也是一位大贤者。
那么当年能与他一战的角色,自然也同样是大贤者。
收服一位大贤者?
众人连忙跟上丁修的脚步。
不一会儿,一行人来到一座府邸门前,这里正是镇南王眼下的住处。
府邸左右都有镇南王府的士兵把守。
有萧铁血在前面领路,就和上回一样,他们直接走了进去。
房间里
“参见帝主。”
只见穿着便服、一脸倦容的镇南王正卧病在床,看到丁修等人前来,便想要起身行礼。
“不必了。”丁修连忙上前阻止。
镇南王听了,也没有客套,刚躺下,身子又微微抬起了一些。
他忧心地问道:“帝主,眼下战况如何了?”
镇南王已经从下人那里听说了,目前的战事改为了比试,只要获胜,对方就会退兵。
他也坚信能够取胜,毕竟丁修带来的谢独行和黄薪都是贤者,再加上自己的儿子,理应是万无一失。
他迫切地想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获胜,南部何时才能回归天齐。
“唉!”萧铁血一听这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也真是看不清场合,就不怕把你父王给气出个好歹来。
“这”镇南王听到叹气声,惊恐地咽了下口水,难以置信地望着丁修。
问道:“是败了?”
话音未落,他便气血上涌,不停地咳嗽起来,吓得旁边的下人面色惨白,赶紧上前道:“王爷不要动气”
“我”萧铁血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也担忧地望了过去,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您不必担忧。”丁修见此情形,安抚镇南王道:“眼下我们胜了两场,对方胜了一场。”
“还差一场,我们就能彻底赢下比试了。”
“原来是这样!”镇南王一听,情绪立刻平复了许多。
他回想起刚才萧铁血的叹息声,心中有些火气,说道:“难道是我的儿子导致了这场失利?”
说着,镇南王便要撑起身子来训斥萧铁血。
萧铁血没有作答,但也没有闪躲,甚至还主动把身子凑了过去。
丁修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位镇南王可以说是真的为天齐鞠躬尽瘁了。
萧铁血更是被教育得如此出色,面对父亲的突然责备,不仅没有丝毫怨言,反而还主动上前准备受罚。
怪不得在自己面前,他从来都是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