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全村人都觉得我配不上高考状元赵靖。
＞订婚宴上,他当众撕毁婚书,说我这种文盲只配喂猪。
＞亲戚们笑着点头,把我按进猪槽里吃泔水。
＞我觉醒的刹那,灵气复苏了。
＞上一世欺辱我的仙君,正是赵靖这张脸。
＞我徒手捏碎他清华录取通知书时,天空传来一声仙君的惨叫。
＞这一世,谁喂谁泔水还不一定呢。
1
状元订婚宴
我们村出了个状元。
赵靖。
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他家摆了三天流水席。
今天是最后一天。
也是我和赵靖订婚的日子。
媒婆早就说好的。
赵家也点了头。
酒席摆在打谷场上。
几十张八仙桌坐满了人。
全村的人都来了。
他们脸上都是笑。
围着赵靖和他娘。
说着恭维的话。
赵靖穿着新买的衬衫。
头发梳得光亮。
他接过别人递来的烟。
熟练地夹在耳朵上。
他娘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不断给人发糖。
我站在角落。
穿着我最好的一件衣服。
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
我有点紧张。
手心里都是汗。
我娘死得早。
爹是个赌鬼。
去年欠了债。
跑路了。
留下我一个人。
村里人都说我是累赘。
说赵家肯定不会要我。
但赵靖他娘亲口答应了媒婆。
说赵靖中了状元。
不能忘本。
要履行婚约。
我相信了。
我还偷偷高兴了好几天。
2
婚约变局
酒过三巡。
赵靖他娘站到了场子中间。
拍了拍手。
让大家安静。
她脸上挂着笑。
声音很大。
感谢各位乡亲来捧场。
我家赵靖争气。
考上了北京的大学。
以后就是城里人了。
下面的人使劲鼓掌。
叫好声一片。
她话锋一转。
目光扫过我这边。
今天呢。
还有一件事。
就是我家赵靖和招娣的婚事。
所有人都看向我。
目光各种各样。
有同情。
有鄙夷。
有幸灾乐祸。
我低下头。
脸烧得厉害。
心里却有点甜。
赵靖这时站了起来。
他拉了他娘一把。
脸色不太好看。
娘。
说这个干嘛。
他娘瞪他一眼。
早就说好的事。
怎么不能说。
赵靖一把甩开他娘的手。
他走到场子中间。
拿起一个话筒。
那是唱卡拉OK用的。
音响发出刺耳的嗡鸣。
他清了清嗓子。
看着下面的人。
各位叔叔伯伯婶婶。
今天趁大家都在。
我把话说清楚。
他指向我。
手指头很直。
我和金招娣。
没有任何关系。
婚约
那都是老黄历了。
不作数。
场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我。
我像被雷劈中。
呆在原地。
3
撕毁婚书
赵靖他娘赶紧去拉他。
你胡说啥呢！
快下来！
赵靖推开他娘。
声音更大了。
透过话筒传遍整个打谷场。
我没胡说。
我怎么可能娶她
她连初中都没读完。
字都不认识几个。
跟我有什么共同语言
以后我在北京读书。
她在家干嘛
喂猪吗
下面有人小声笑起来。
赵靖得到鼓励。
说得更起劲。
我知道。
以前我家穷。
订这个亲是为了有个帮手。
现在不一样了。
我是大学生。
以后前途无量。
她这种文盲。
根本配不上我。
只会拖我后腿。
他娘脸色发白。
想去捂他的嘴。
被他躲开。
他直接走到我面前。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
那是订婚书。
上面有我和他的名字。
还有手印。
他把它举起来。
给所有人看。
然后。
嗤啦一声。
撕成两半。
他把碎纸扔到我脸上。
看清楚了吗
金招娣。
咱俩完了。
你这种女的。
只配回去喂猪。
纸屑飘落在我脸上。
轻飘飘的。
却像刀子一样。
割得我生疼。
4
羞辱与背叛
我站在那里。
浑身冰冷。
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
听不见别的声音。
只能看见赵靖的嘴在一张一合。
还有周围那些人的脸。
他们都在笑。
笑得很大声。
我叔伯走过来。
不是我亲叔伯。
是赵靖家的亲戚。
他推了我一把。
愣着干啥
还不去喂猪
这里没你的饭了。
我踉跄一下。
没站稳。
摔在地上。
手肘擦破了皮。
火辣辣地疼。
赵靖他娘有点过意不去。
想来拉我。
被赵靖拦住。
娘你别管。
让她去。
看着就烦。
我抬起头。
看着赵靖。
他的脸很陌生。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以前他会偷偷给我塞糖果。
会帮我砍柴。
还会教我写自己的名字。
虽然我老是学不会。
他说没关系。
以后他教我。
都是骗人的。
5
泔水之辱
赵靖的一个堂哥笑起来。
他指着旁边一桌剩菜。
猪食在那呢。
招娣快去吃。
别饿着了。
那桌是刚才孩子们坐的。
弄得乱七八糟。
骨头、菜汤、米饭混在一起。
还有个吃剩的猪蹄。
泡在浑浊的汤汁里。
他们哄堂大笑。
赵靖也笑了。
他点点头。
好像很赞同。
我叔伯一把揪住我的胳膊。
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往那桌剩菜拉。
听见没
给你留了好饭。
我拼命挣扎。
放开我！
我不吃！
你们放开！
但我力气太小。
根本挣不脱。
好几个男人围过来。
都是赵家的亲戚。
他们笑着。
按住我的肩膀。
把我的头往那桌剩菜上压。
吃啊！
快吃！
别客气！
酸臭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子。
那是泔水的味道。
混着油腻的肉味。
我一阵反胃。
干呕起来。
他们笑得更欢了。
赵靖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带着嫌弃。
真是上不了台面。
喂猪都嫌你脏。
我的脸离那盆泔水越来越近。
粘稠的汤汁就在眼前。
里面漂着菜叶和肥肉。
我闭上眼。
眼泪终于掉下来。
6
前世记忆
就在我的脸快要碰到泔水的时候。
脑子里突然轰的一声。
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无数画面碎片一样涌进来。
仙宫。
瑶池。
大战。
一个穿着白色战衣的男人。
他的脸和赵靖一模一样。
他对着我笑。
温柔地叫我。
灵儿。
然后。
一把剑刺进我的胸口。
血染红了我的白衣。
他抽回剑。
冷冷地看着我倒下。
区区一个小仙。
也配肖想本君
让你替我顶罪。
是看得起你。
画面一转。
是阴冷的天牢。
他站在牢门外。
端着一個精致的玉碗。
里面是馊了的剩饭。
他把它倒进牢房的食槽里。
像喂狗一样。
吃吧。
最后一顿了。
明天你就要上斩仙台了。
记得别说错话。
那些画面疯狂地旋转。
最后定格在他冷漠的脸上。
和眼前赵靖的脸重叠。
一模一样。
令人作呕。
7
力量觉醒
一股力量从身体深处涌出来。
滚烫的。
像火山爆发。
我猛地睁开眼。
按住我的那些人突然被震开。
齐齐向后倒去。
摔在地上。
哎哟哎哟地叫唤。
所有人都愣住了。
笑声戛然而止。
打谷场上安静得可怕。
我慢慢站直身体。
擦掉脸上的泪痕。
看着赵靖。
他看着突然脱离控制的我。
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
他刚说了一个字。
就停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我的眼睛。
我自己看不到。
但后来别人告诉我。
那一刻我的眼睛不是黑色的。
是金色的。
像烧着的火。
赵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你搞什么鬼
我没理他。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手心里有微弱的光在流动。
很熟悉的力量。
属于我的力量。
回来了。
虽然只有万分之一。
但够了。
8
妖孽之名
赵靖他娘尖叫起来。
妖孽啊！
这是中邪了！
快拿黑狗血来！
村里信这个。
经常有神婆跳大神。
果然有人跑去准备了。
赵靖定了定神。
他觉得丢了面子。
尤其在我面前。
他上前一步。
想来抓我。
金招娣你少装神弄鬼！
赶紧滚蛋！
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抬起眼。
看了他一眼。
就那么一眼。
他伸过来的手停在半空。
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动弹不得。
他脸色变了。
用力想往前伸。
却一点用都没有。
好像有一堵看不见的墙。
隔在我和他之间。
9
黑狗血反击
周围的人都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
纷纷后退。
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赵靖他娘更慌了。
大喊着：黑狗血！快泼黑狗血！
一个人端着一盆暗红色的液体跑过来。
对着我就泼。
那是刚杀的黑狗血。
腥臭扑鼻。
我动都没动。
心念一转。
那泼过来的血在空中停住。
然后猛地原路返回。
哗啦一下。
全浇在那个泼血的人身上。
把他淋成了个血人。
他呆立当场。
然后哇哇大叫起来。
场面一片混乱。
赵靖看着这超自然的一幕。
脸色发白。
但他还是不信邪。
或者说。
他不能在自己最重要的日子里丢了威风。
他指着我骂。
金招娣！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我告诉你！
我不怕你！
我是大学生！
我是状元！
你是个什么东西！
文盲！
贱货！
10
力量震慑
我慢慢走向他。
每一步。
脚下的土地就微微震动一下。
不是真的地震。
是一种力量的共鸣。
很微弱。
但确实存在。
空气中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好像更清新了。
也更……沉重。
赵靖不由自主地后退。
你……你别过来！
我停在他面前。
看着他手里还拿着的东西。
那个话筒。
他刚才用来羞辱我的话筒。
我伸出手。
轻轻一点。
话筒瞬间化为齑粉。
从他的指缝间流下去。
随风飘散。
他吓得猛地甩手。
连连后退。
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碗盘哗啦啦掉下来摔得粉碎。
11
前世今生
他娘扑过来想保护他。
被我轻轻一挥手。
就推开到一边。
跌坐在地上。
站不起来。
只能干嚎。
别动我儿子！
有什么冲我来！
我没看她。
只看着赵靖。
他额头上全是冷汗。
身体在发抖。
但嘴上还在硬撑。
你……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
杀人是犯法的！
我笑了。
重生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probably很冷。
犯法
赵靖。
或者我该叫你……
凌云仙君
赵靖愣住了。
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茫然。
显然没听懂。
但他很快又强硬起来。
什么仙君不仙君！
你疯了吧！
我告诉你！
我明天就去北京了！
去上大学！
以后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永远只能待在这个穷山沟里！
12
录取通知书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個红色的小本本。
炫耀似的在我面前晃。
那是他的录取通知书。
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他把它当宝贝一样。
用塑料皮包着。
看见没
清华！
你这辈子都摸不到的地方！
你只配……
他的话没说完。
因为我动了。
快得没有人看清。
我一把夺过了那个录取通知书。
他愣了一下。
然后疯了似的来抢。
还给我！
金招娣你找死！
我任由他扑过来。
然后轻轻一抬手。
他就像撞上一堵墙。
弹了回去。
再次摔在地上。
很狼狈。
新衬衫沾满了泥土和菜汤。
我拿着那个录取通知书。
仔细看了看。
红色的封面。
金色的字。
确实很漂亮。
是无数寒门学子的梦想。
曾经也是我的梦想。
但我爹不让我读书。
说女孩子读什么书。
早点嫁人换彩礼才是正事。
13
撕碎前程
赵靖从地上爬起来。
眼睛都红了。
还给我！
那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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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和凌云仙君一模一样的脸。
想起斩仙台上刺骨的寒风。
想起他倒进我食槽里的馊饭。
想起他刚才撕毁婚书时厌恶的表情。
想起他让人按着我吃泔水。
心里那片冷硬的恨意。
终于彻底燃烧起来。
我双手捏住录取通知书的两端。
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
赵靖。
你知不知道。
上一世。
你就是用这张脸。
骗我替你顶罪。
送我去死。
这一世。
你又用这张脸。
骗我真心。
辱我尊严。
他完全听不懂。
只是惊恐地看着我的手。
你胡说什么！
快还给我！
我微微一笑。
双手用力。
嗤啦——
精致的红色小本本。
从他名字的地方开始撕裂。
14
绝望的嚎叫
不！！
赵靖发出凄厉的惨叫。
像被捅了一刀。
拼命扑过来。
想要阻止。
但已经晚了。
录取通知书在我手里。
像纸一样脆弱。
被轻易地撕成两半。
再撕。
变成四片。
八片。
最后变成一把碎片。
我松开手。
碎纸片纷纷扬扬落下。
像一场红色的雪。
落在他的头上。
肩上。
和他绝望的脸上。
他徒劳地用手去接。
去抓。
却什么也抓不住。
只能看着那些代表他前途的碎片。
落在地上。
被踩进泥里。
他跪在地上。
发出不像人的嚎叫。
啊！！！
15
仙君反噬
周围的人都吓傻了。
没人敢上前。
也没人敢说话。
只有赵靖的嚎哭声。
和他娘的哭骂声。
天杀的贱人啊！
你毁了我儿子啊！
我跟你拼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要冲向我。
被旁边的人死死拉住。
别去啊赵家婶子！
她不对劲啊！
像是鬼上身了！
我没理会他们。
只看着崩溃的赵靖。
心里没有任何快感。
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比起他对我做的。
这太轻了。
突然。
天空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像是什么东西从极高处坠落。
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难以置信。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抬头看天。
天上什么都没有。
蓝蓝的。
飘着几朵白云。
但那声音清清楚楚。
每个人都听到了。
赵靖也听到了。
他停止了嚎哭。
茫然地抬头。
脸上还挂着眼泪和鼻涕。
看起来很滑稽。
16
复仇开始
我听着那声遥远的惨叫。
知道是谁。
凌云仙君。
我的力量回归。
撕毁他这一世最重要的凭证。
相当于重创了他的道基。
他肯定受了不轻的反噬。
真好。
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赵靖。
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惊恐地看着我。
你……你到底是谁
我蹲下身。
平视着他的眼睛。
我是金招娣。
也是被你推上斩仙台的灵儿。
赵靖。
凌云仙君。
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伸出手。
捏住他的下巴。
迫使他张开嘴。
然后捡起地上一块沾满泥土的猪蹄。
塞進了他的嘴里。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
想要吐出来。
但我用了一点小法术。
他只能被迫咀嚼。
吞咽。
发出呜呜的恶心声。
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松开他。
站起身。
看着周围噤若寒蝉的村民。
看着面如死灰的赵靖他娘。
看着地上破碎的录取通知书。
最后看着天空。
轻轻地说。
这一世。
谁喂谁泔水。
还不一定呢。
17
静音咒
赵靖趴在地上干呕。
想把那块脏猪蹄吐出来。
但没用。
我下的禁制。
他吐不出来。
那东西会在他胃里呆够三天。
慢慢消化。
提醒他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娘冲过来拍他的背。
一边哭一边骂。
丧良心的东西啊！
你会遭报应的！
我看着她。
报应
已经来了。
从你们按我头吃泔水开始。
她吓得闭了嘴。
不敢再看我。
其他人更不敢动。
像一群吓傻的鸡。
我转身往家走。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没人敢拦。
背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赵靖压抑的呕吐声。
18
仙元回归
我家在村尾。
是个快塌的土坯房。
爹跑路后。
我就一个人住这。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里一股霉味。
还有老鼠屎的味道。
我没开灯。
借着月光走到水缸前。
舀了一瓢冷水。
从头浇下。
冷得打了个哆嗦。
但脑子更清醒了。
身体里的力量在缓慢流动。
很微弱。
像随时会断的小溪。
但确实存在。
属于我的仙元。
竟然跟着魂魄一起转世了。
虽然万不存一。
但在这个毫无灵气的世界。
够用了。
19
前世真相
我坐在炕沿上。
开始整理记忆。
灵儿。
瑶池畔一个小小的散仙。
无意中结识了天庭战将凌云仙君。
被他花言巧语所骗。
替他顶了擅闯魔渊的重罪。
最后被推上斩仙台。
魂飞魄散之际。
一丝不甘的残魂裹着微末仙元。
投入了下界轮回。
成了现在的金招娣。
而凌云仙君。
显然也付出了代价。
被我的残魂标记。
被迫跟着投入轮回。
成了赵靖。
真是天道好轮回。
20
黑狗血再袭
这一世。
他依然想踩着我往上爬。
可惜。
我没给他机会。
撕了录取通知书。
相当于断了他这一世的仙途。
他再别想通过读书改变命运。
至于我。
得抓紧时间修炼。
这点仙元太少了。
在这个没有灵气的世界。
用一点少一点。
得想办法补充。
正想着。
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有压低的说话声。
就在里面……
肯定中邪了……
泼了黑狗血就行……
我走到窗边。
透过缝隙往外看。
几个人影鬼鬼祟祟。
手里端着盆。
又是黑狗血。
领头的好像是赵靖的堂哥。
刚才按我吃泔水最起劲的那个。
21
大黄认主
我没出声。
看着他们靠近门口。
其中一个人抬起脚。
似乎想踹门。
但没等他的脚碰到门板。
我隔空一点。
门闩自己掉了。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外面的人吓了一跳。
端着盆往后缩。
自己开了……
有古怪……
赵靖堂哥推了前面的人一把。
怕什么！
泼她！
一盆黑狗血泼进来。
腥臭扑鼻。
但我只是抬了抬手。
那血就在空中转了个弯。
原路返回。
哗啦。
全浇在泼血的人身上。
他惨叫一声。
扔了盆就跑。
其他人也吓破了胆。
跟着跑。
只有赵靖堂哥没动。
他手里还端着盆。
脸色发白。
但强撑着。
妖……妖女！
我不怕你！
我走出门。
站在月光下。
看着他。
刚才按我吃泔水。
你也很起劲。
他腿肚子在抖。
但嘴硬。
是又怎么样！
你活该！
谁让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缠着赵靖！
我笑了笑。
现在谁是蛤蟆。
谁是天鹅
他答不上来。
突然把盆一扔。
从背后抽出一把柴刀。
我砍死你！
他冲过来。
刀举得很高。
但动作在我眼里慢得像蜗牛。
我侧身轻松避开。
伸脚一绊。
他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门牙磕掉了两颗。
满嘴是血。
柴刀也脱手飞了出去。
我捡起柴刀。
走到他面前。
蹲下。
用刀面拍拍他的脸。
以后还敢吗
他吓得尿了裤子。
湿了一滩。
不……不敢了……
姑奶奶饶命……
我站起身。
把柴刀扔进旁边的草丛。
滚。
别再让我看见你。
他连滚带爬地跑了。
比兔子还快。
22
修炼困境
世界清静了。
我回到屋里。
关上门。
开始尝试修炼。
盘腿坐在炕上。
引导那丝微弱的仙元在体内运转。
很慢。
几乎感觉不到增长。
这个世界的灵气太稀薄了。
几乎等于没有。
照这个速度。
恢复万分之一的力量都要几百年。
太慢了。
我得想办法找点补品。
23
神婆登场
第二天一早。
我被吵醒了。
外面很多人在说话。
还有哭嚎声。
是赵靖他娘。
在她家门口哭。
一边哭一边骂。
说我是妖孽。
害了她儿子。
说赵靖从昨晚回去就开始发烧。
说胡话。
嘴里一直喊别杀我。
不是我干的。
请了村医来看。
也看不出毛病。
现在昏迷不醒。
她求村里人去请神婆。
说一定要收了我。
24
神婆败退
我推门出去。
打算去后山看看。
那里树多。
说不定能有点灵气。
路过赵靖家。
围了不少人。
指指点点。
看到我过来。
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闭上嘴。
惊恐地看着我。
自动让开一条路。
赵靖他娘看到我。
像见了鬼。
尖叫一声躲到别人身后。
她来了！
就是她害了我儿子！
没人敢附和她。
都低着头。
不敢看我。
我也没理他们。
径直走了过去。
25
赵靖崩溃
后山树林茂密。
空气确实好点。
但灵气依旧稀薄。
我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
尝试吸收周围的草木精气。
效果甚微。
正想着要不要往深处走走。
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呜咽声。
像是什么小动物。
我循着声音找过去。
在一丛灌木后面。
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狗。
土黄色。
瘦得皮包骨。
后腿被捕兽夹夹住了。
流了很多血。
眼看就要不行了。
它看到我。
害怕地缩了缩。
但没力气逃跑。
26
前世求饶
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眼神湿漉漉的。
我蹲下身。
看了看它的伤腿。
骨头断了。
只有一点皮连着。
没救了。
就算救活也会残废。
它似乎知道自己要死了。
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指。
很轻。
像一片羽毛拂过。
我心里某块地方突然软了一下。
想起以前在瑶池养的那只灵犬。
也是为了保护我。
被凌云仙君的手下打死了。
25
我叹了口气。
伸出手指。
点在小狗的额头。
分出一丝微弱的仙元。
渡进它体内。
仙元顺着经脉游走。
修复它受损的肢体。
断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伤口结痂脱落。
长出新的皮毛。
很快。
小狗就站了起来。
摇晃着尾巴。
亲热地蹭我的腿。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感激声。
我摸了摸它的头。
走吧。
下次小心点。
它却不肯走。
一直跟着我。
我走到哪它跟到哪。
赶也赶不走。
只好随它。
27
赵老栓偷袭
带着小狗在山里转了一圈。
没找到什么灵气充沛的地方。
倒是发现了几株有点年头的草药。
勉强能吸收一点。
但对我现在的状况来说。
杯水车薪。
下山的时候。
天已经快黑了。
村口聚集了更多人。
中间是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老太婆。
脸上画得五颜六色。
手里拿着个铃铛。
是邻村的神婆。
赵靖他娘请来的。
神婆看到我。
猛地摇动手里的铃铛。
指着我大叫。
妖孽！
还不现出原形！
我看着她。
没说话。
她继续跳大神。
嘴里念念有词。
然后掏出一张黄符。
点燃了朝我扔过来。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灭！
符纸烧成灰烬。
飘到我面前。
什么都没发生。
我伸手拂开灰烬。
继续往前走。
神婆脸色变了。
又掏出更多符纸。
一把一把扔过来。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符纸烧完。
我还是没事。
甚至连衣角都没脏。
她终于怕了。
后退两步。
指着我哆嗦。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停下脚步。
看着她。
滚。
再多说一个字。
让你变得和赵靖一样。
她立刻闭嘴。
收拾东西就跑。
比来的速度快多了。
赵靖他娘傻眼了。
扑过来想拦她。
大仙你别走啊！
你走了我儿子怎么办！
神婆甩开她。
另请高明吧！
这妖孽太厉害！
我治不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
28
磕头求饶
赵靖他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天理啊！
妖孽害人啊！
村里人看着我们。
眼神复杂。
有恐惧。
有好奇。
也有点幸灾乐祸。
毕竟赵家之前仗着儿子考上状元。
没少嘚瑟。
现在这样。
不少人心里暗爽。
我懒得理他们。
带着小狗往回走。
经过赵靖家时。
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是赵靖的声音。
充满了痛苦。
他娘听到叫声。
赶紧爬起来冲进屋。
我也跟着进去看了一眼。
赵靖躺在炕上。
浑身抽搐。
口吐白沫。
眼睛翻白。
像得了癫痫。
他娘扑过去按住他。
儿啊！
你怎么了！
我站在门口。
冷冷看着。
这是仙元反噬。
他魂魄里属于凌云仙君的那部分。
正在抗拒这个凡人的身体。
排斥反应会越来越严重。
直到彻底崩溃。
29
灵穴发现
赵靖他娘看到我。
突然跪下来磕头。
招娣！
不,姑奶奶！
求你饶了我儿子吧！
他知道错了！
你大人有大量！
放过他吧！
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赵靖。
他还在抽搐。
嘴里喃喃自语。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是凌云仙君……
是他逼我的……
饶了我……
他娘听不懂。
只是拼命磕头。
额头都磕破了。
我看着这一幕。
心里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
当初在斩仙台。
我也是这样求他的。
求他看在往日情分上。
说出真相。
可他呢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
说：蝼蚁就该有蝼蚁的觉悟。
现在。
轮到他了。
30
道士现形
我转身离开。
背后是赵靖的惨叫和他娘的哭求。
还有村民们的窃窃私语。
我知道。
从今天起。
这个村里没人敢惹我了。
但这还不够。
赵靖只是开始。
凌云仙君在天上看着呢。
我得尽快恢复力量。
去找他算总账。
回到家里。
小狗乖乖趴在门口等我。
我摸了摸它的头。
以后你就叫大黄吧。
它摇摇尾巴。
舔了舔我的手。
晚上。
我继续打坐修炼。
虽然进度缓慢。
但聊胜于无。
半夜。
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响动。
像是什么东西在挖土。
声音很轻。
但逃不过我的耳朵。
我睁开眼。
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
往外看。
月光下。
一个黑影正在我家墙角挖东西。
动作鬼鬼祟祟。
31
道士败逃
我推门出去。
黑影吓了一跳。
转身想跑。
但我速度更快。
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拎了回来。
是赵靖的爹。
赵老栓。
他常年在外打工。
听说儿子出事。
今天刚赶回来。
手里还拿着个铁锹。
你……你放开我！
他挣扎着。
但徒劳无功。
我看着他手里的铁锹。
挖什么
他眼神闪烁。
没……没什么……
就是看看地基松没松……
我懒得废话。
直接搜身。
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布包。
打开一看。
是几张黄符。
还有一把匕首。
上面刻着符文。
是专门用来对付邪祟的。
看来是请神婆没用。
想自己动手。
32
灵穴地图
我拿起匕首看了看。
材质普通。
符文画得歪歪扭扭。
毫无灵力。
就凭这个
我轻轻一捏。
匕首断成两截。
赵老栓脸色煞白。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没回答。
反问他。
赵靖做的事。
你知道多少
他愣了一下。
什……什么事
撕毁婚书。
让人按我吃泔水。
他眼神躲闪。
那……那是孩子们闹着玩……
我笑了。
闹着玩
那你儿子现在也是闹着玩
他说不出话了。
扑通一声跪下来。
招娣。
不,姑奶奶。
是赵靖不对。
我代他向你道歉。
求你高抬贵手。
放过他吧。
他就快不行了……
我看着他磕头。
心里毫无波动。
不行了
那不是正好。
省得以后祸害别人。
他抬起头。
老泪纵横。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他考上大学不容易……
求你给他条活路……
我打断他。
活路
当初他撕婚书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给我活路
他让人按我吃泔水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给我活路
赵老栓哑口无言。
只是不停磕头。
额头都磕出血了。
33
玉佩交易
我懒得再理他。
把断掉的匕首扔到他面前。
滚。
再让我看见你。
下场就和这匕首一样。
他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连铁锹都忘了拿。
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
心里没有任何感觉。
同情
早在斩仙台上就死光了。
现在剩下的。
只有恨。
和复仇的快意。
33
回到屋里。
继续打坐。
天快亮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灵气波动。
从地底传来。
很微弱。
但确实存在。
我睁开眼。
看向地面。
刚才赵老栓挖的地方。
难道下面有什么东西
我拿起铁锹。
走到墙角。
开始往下挖。
挖了大概半米深。
铁锹碰到一个硬物。
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蹲下身。
用手扒开泥土。
露出一块黑色的石头。
巴掌大小。
表面光滑。
透着淡淡的凉意。
灵气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虽然很微弱。
但比空气中浓郁多了。
我拿起石头。
仔细感受。
里面确实蕴含着一丝精纯的灵气。
足够我恢复千分之一的力量。
真是意外之喜。
34
黑狗血仪式
我把石头揣进怀里。
心情好了不少。
看来这个世界也不是完全没有灵气。
只是藏得比较深。
需要慢慢找。
有了这块石头。
至少能让我有点自保之力。
不用再担心仙元耗尽。
大黄凑过来。
好奇地嗅了嗅石头。
摇摇尾巴。
我摸摸它的头。
饿了吗
它汪汪叫了两声。
我这才想起来。
从昨天到现在。
都没喂过它。
我自己也没吃。
修仙之人本来可以辟谷。
但这具身体还是凡人。
需要食物。
家里没什么吃的。
只有几个快发芽的土豆。
和半袋玉米面。
我生火做了点糊糊。
和大黄分着吃了。
味道很差。
但能填饱肚子。
吃完早饭。
我拿着石头准备继续修炼。
村支书来了。
带着几个村干部。
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招……招娣啊……
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35
村支书求情
我走到门口。
看着他们。
什么事
村支书搓着手。
很紧张的样子。
那个……赵靖的情况不太好……
已经送县医院了……
医生说查不出毛病……
但可能撑不了多久……
你看……
我打断他。
直接说重点。
他咽了口唾沫。
赵家想请你过去看看……
说只要你肯救赵靖。
什么条件都答应……
我笑了。
包括让我嫁给他
村支书连忙摇头。
不是不是……
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毕竟是一条人命……
你看……
我看着他。
又看看他身后的村干部。
一个个都低着头。
不敢与我对视。
当初他撕婚书的时候。
你们怎么不出来说公道话
他让人按我吃泔水的时候。
你们怎么不出来阻止
村支书哑口无言。
脸涨得通红。
那……那是孩子们闹着玩……
又是这句话。
我冷笑一声。
那现在也是闹着玩。
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我要休息了。
说完直接关上门。
把他们晾在外面。
36
静音咒再现
门外安静了一会。
然后响起脚步声。
他们走了。
我拿出那块黑色石头。
继续修炼。
吸收里面的灵气。
仙元慢慢壮大。
虽然还是很微弱。
但比之前好多了。
至少能支撑我使用一些简单的小法术。
比如隔空取物。
或者短距离瞬移。
够用了。
中午的时候。
又有人来了。
这次是赵靖他娘。
跪在我家门口哭。
哭得撕心裂肺。
说赵靖快不行了。
求我去看看。
我嫌吵。
扔了个静音咒出去。
世界瞬间清静了。
只能看到她张嘴。
却听不到声音。
她哭了一会。
见我没反应。
只好悻悻地走了。
37
大师驾到
下午。
我把石头里的灵气吸收得差不多了。
石头变成普通灰色。
再无灵气波动。
我把它扔到墙角。
带着大黄出门。
准备再去后山看看。
能不能找到类似的石头。
路过村口小卖部。
几个人正在聊天。
看到我。
立刻闭嘴。
眼神躲闪。
我听力很好。
隐约听到他们在说县里来了人。
好像是赵家托关系请来的什么大师。
专门对付邪门事情的。
我没在意。
继续往后山走。
快到山脚时。
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动。
不是灵气。
更像是……法力。
虽然很粗糙。
但确实存在。
我停下脚步。
看向能量传来的方向。
是村口。
那个所谓的大师来了。
38
道士布阵
我改变主意。
转身往村口走去。
想看看这个大师有多大本事。
村口围了更多人。
中间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
手里拿着个罗盘。
装模作样地转来转去。
赵靖他娘跟在旁边。
点头哈腰地说着什么。
道士眉头紧皱。
好重的阴气！
看来是个厉害角色！
赵靖他娘赶紧说：是啊是啊！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道士捋了捋胡子。
放心。
待我布下天罗地网。
定叫那妖孽无所遁形！
说着从包里掏出几面小旗。
开始插在地上。
摆出一个简陋的阵法。
我远远看着。
差点笑出声。
这阵法漏洞百出。
连最基础的聚灵阵都不如。
顶多能吓唬吓唬普通人。
39
道士败退
道士摆好阵法。
又开始舞剑。
嘴里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
太上老君来显灵……
周围村民看得目瞪口呆。
一脸敬畏。
赵靖他娘更是眼巴巴地看着。
指望他能解决问题。
我懒得再看。
转身准备离开。
却被道士叫住。
站住！
那妖女！
见到本大师还想跑
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
你在叫我
道士用剑指着我。
就是你！
身上妖气冲天！
还不快现出原形！
我笑了笑。
哦
怎么现
他掏出一张符纸。
此乃镇妖符！
看招！
符纸朝我飞来。
在空中自燃。
化作一团火球。
看着挺吓人。
但我只是吹了口气。
火球就熄灭了。
连灰都没剩下。
40
灵穴探索
道士脸色变了。
又掏出更多符纸。
一把一把扔过来。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符纸化作各种光芒。
火球、风刃、冰锥……
五花八门。
视觉效果拉满。
但毫无威力。
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我站在原地。
动都没动。
只是轻轻挥手。
就把所有攻击都化解了。
周围村民都看傻了。
赵靖他娘也愣住了。
道士额头开始冒汗。
手忙脚乱地翻包。
想找更厉害的法器。
我懒得再陪他玩。
屈指一弹。
一道微弱的仙元射出。
打在他手腕上。
他惨叫一声。
手里的剑掉在地上。
妖……妖女厉害！
待我回去请师父出山！
说完捡起剑就跑。
连包都不要了。
轿车也不要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
41
玉佩护体
赵靖他娘彻底绝望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
嚎啕大哭。
没天理啊……
连大师都跑了……
我儿子没救了啊……
村民们也窃窃私语。
看我的眼神更加敬畏。
我走过去。
捡起道士落下的包。
翻看了一下。
里面有些乱七八糟的符纸和法器。
都是样子货。
没什么用。
倒是有本破旧的书。
《民间法术大全》。
我随手翻了翻。
都是些骗人的把戏。
正准备扔掉。
突然看到最后一页。
画着一幅地图。
标注着几个地点。
其中一个。
就在我们后山。
上面写着灵穴二字。
我心中一动。
难道后山真有灵气汇聚之地
42
复仇终
我把书收起来。
看向哭嚎的赵靖他娘。
想救你儿子
她猛地抬头。
像抓住救命稻草。
想！想！
只要你救他！
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淡淡地说。
带我去后山。
找个地方。
她愣住了。
后山
去那干嘛
我儿子还在医院……
我打断她。
想救他就别废话。
她犹豫了一下。
但看看我的脸色。
还是咬牙点头。
好！
我带你去！
只要你能救我儿子！
我让村民散了。
跟着赵靖他娘往后山走。
大黄摇着尾巴跟在后面。
一路上。
她欲言又止。
似乎想问我怎么救赵靖。
但没敢开口。
只是默默带路。
43
到了后山。
我按照书上的地图指示。
让她带我去那个标注灵穴的地方。
她虽然疑惑。
但还是照做了。
那地方在后山深处。
一个很隐蔽的山洞。
洞口被藤蔓遮住。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拨开藤蔓。
走进山洞。
里面很暗。
但空气清新。
隐隐有灵气波动。
比外面浓郁不少。
果然是个灵穴。
虽然很小。
但足够我修炼一段时间了。
赵靖他娘站在洞口不敢进来。
大师……
这里有什么
我没理她。
仔细感受着洞内的灵气。
来源是洞壁上的几块黑色石头。
和我之前挖到的那块一样。
但更大。
灵气更足。
真是意外之喜。
44
我转身走出山洞。
看着赵靖他娘。
你儿子有救了。
她喜出望外。
真的
怎么救
我淡淡地说。
回去告诉你。
先下山。
她连连点头。
好好好！
只要你能救他！
什么都好说！
下山路上。
我心情不错。
有了这个灵穴。
恢复力量指日可待。
至于赵靖。
救不救。
看我心情。
45
回到村里。
赵靖他娘眼巴巴地看着我。
大师……
现在能救我儿子了吗
我看了她一眼。
去准备三样东西。
黑狗血。
朱砂。
还有……
我顿了顿。
你家祖传的玉佩。
她愣了一下。
玉佩
你怎么知道我家有祖传玉佩
我当然知道。
那玉佩是凌云仙君这一世的护身法器。
虽然灵气微弱。
但能保他魂魄不散。
拿走它。
赵靖必死无疑。
但我不会告诉她。
想要你儿子活命。
就拿来。
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咬牙点头。
好！
我这就去拿！
她跑回家拿玉佩。
我站在原地等她。
心里盘算着怎么处理那玉佩。
直接毁掉
太便宜他了。
不如拿来给我修炼。
反正他很快就不需要了。
46
很快。
她拿着玉佩跑回来。
双手递给我。
大师……
给……
我接过玉佩。
入手温润。
确实有微弱的灵气流动。
是件不错的法器。
可惜跟错了主人。
我收起玉佩。
对她说。
黑狗血和朱砂呢
她赶紧说：已经让人去准备了！
马上就来！
正说着。
有人端着盆跑过来。
里面是黑狗血和朱砂。
混在一起。
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我点点头。
放在地上。
那人赶紧放下盆。
躲到一边。
我假装念了几句咒语。
手指沾了点黑狗血。
在空中画了个符。
然后点在她额头。
好了。
你儿子的病很快就会好。
她将信将疑。
真……真的
不用做别的了
我淡淡地说。
不信就算了。
说完转身就走。
她赶紧拦住我。
信！信！
谢谢大师！
谢谢大师！
我没理她。
拿着玉佩往回走。
心里冷笑。
好
只会更糟。
没了玉佩护体。
凌云仙君的魂魄会加速崩溃。
最多三天。
赵靖就会彻底变成白痴。
生不如死。
这才是他该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