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在场的士卒,还有都尉等人,都陷入了议论之中。
“都尉大人,我儿袁雄之前只是一位巡防什长,职权有限,你看看这些人,又是后厨又是军资库,哪有那本事命令他们呀。”
袁凯上前,要为儿子讨一条生路,向杨文宇说道:“他们栽赃陷害,冤枉无辜,我袁家几代人从军,真要勾结,还须等到这时?”
“嗯”
杨文宇应了一声。
他是让赵鸣来主持,毕竟这是赵鸣的羽骑部,但听到看到这些,实在是不吐不快:“赵校尉,袁家父子忠肝义胆,双方只是呈口舌之快,并不是人多就有理啊。”
显然,杨文宇的话,是偏袒袁雄这头的。
毕竟是军营的人,像米行布行这些东家,只是个生意人。
只要没有足够的证据,勾结罪名不成立,坏事不出门,能压就压下来。
“大人呐,真是袁雄逼我今夜子时走水的!”
“只可惜没留下字据,我们说的可都是实话!”
“官官相护,官官相护,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出问题的人吗?袁雄才是祸首!”
“”
“莫要慌张,副都尉想要实据,赵鸣给便是!”
赵鸣摆摆手,示意米行布行这些东家不要太过悲观,他既然来当众揭穿袁友罪行,哪会只有这一手?
他指着袁雄:“袁雄,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亲自动手?”
“拿,拿什么,我没什么可拿的啊。”
“刘成!”
“是!”
刘成一个箭步过去,控制住袁雄,伸手进去翻找。
他从袁雄的怀中拿出一个物件,鹿皮包裹的一封信,狼头图腾火漆印,与辽人打了多年仗,此信来自何处不必多说。
“这封信,还需我多言?”
赵鸣接过信,打开念着上面的内容:“十月初八春香院天甲房!这是辽人与你接头的时间地点对吧?”
“本尉记得,十月初八那日,正是你与陆川比试箭术,被本尉降了职的那天,你借假请陆川吃酒,去的就是春香院。”
“这封信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么会在你身上,难不成此信莫名其妙的飞到你身上不成?”
赵鸣冷声道:“袁雄,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死不承认是吗?”
赵鸣高举着密信,展示给在场的人看。
鹿皮包裹,是辽人常用于装信件,防止打湿。
信封的火漆印,狼头图腾,只有辽人才会用。
再说十月初八那日,同行的伍强、二娃可以叫来佐证,那日,整个羽骑营的士卒,都铭记于心!
证据在手,字字珠玑,天平已慢慢开始倾斜。
“这信真不是我的是,是,陆川的,对!是陆川的!”
袁雄面对指控,又是辽人密信在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想到了陆川,更是喊出了陆川的名字。
事情败露是压不住了,袁雄非死不可,但也得拉个人下水。
他说道:“陆川才是安插在山门关军营的辽人细作,信是在他身上得到的!”
“陆川是何人?”
杨文宇观看着这场谁是细作戏码,对又冒出来一个人名,感到很好奇。
“副都尉大人,陆川是巡防队新上任的什长,陆川与袁雄之间”
“那他又在何处?”
“他”
赵鸣总是话没说完,被杨文宇打断问着另一个问题。
陆川在哪,天黑便出了城,去往虎阳城外的驿馆打探消息。
现在已是后半夜,陆川到底在哪,他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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