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毕竟是他柳家的宴会,他是主人翁,今日父亲出门前还叮嘱过,让他别出了岔子。
他禁闭刚结束,不敢胡来,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苏和卿,他就不信他搞不到她!
等他把她弄来做妾,要让她天天跪着伺候他!
柳嘉文冷哼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回桌子上,走回自己的座位。
“你们看到她敬了我三杯酒么?呵,这么快就被我拿下了,简直不要太容易。”
听到这话有人提出质疑:“可是她最后可没喝你递过去的酒啊!”
柳嘉文听到这话立马挂起脸,恶狠狠地瞪着那人:
“你懂什么!女孩脸皮薄不知道吗?她哪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喝我给的酒?”
那人不敢得罪柳嘉文,只好缩着脖子道歉。
柳嘉文哼了一声,心中正不耐烦着,柳如烟又跑过来了。
“弟弟,母亲找你。”
“你说什么瞎话呢!”柳嘉文不耐烦道,“母亲今早都说了让我好好设宴请朋友,你能不能干你自己的事情去,少来管我!”
柳如烟见劝不动他,只能暂时离开,她要去找母亲,让母亲赶紧把柳嘉文劝回去,不然等会儿要丢大脸了!
而柳嘉文对此毫不知情,看着她走了,才跟身边的朋友吐槽:“女人就是麻烦,天天叨叨叨,叨叨个没完没了!”
周围的人无一人敢接这话。
柳嘉文还以为大家都赞同他的说话,继续自我陶醉地说着:“我跟你们说,家中的女人最好拿捏”
谢依然看到柳嘉文那自鸣得意的样子就烦,翻了个白眼凑到苏和卿身边,在他耳边悄声说:
“我家哪个男子敢像柳嘉文这个样子,能被家中族亲打成肉馅。”
这话苏和卿信,毕竟当时在馄饨店帮谢依然的婶婶接生的时候,她甩叔叔的那个耳光苏和卿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看起来她家中的男子都是好脾气的。
“柳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不行呢,自然就宠着惯着。”苏和卿小声在谢依然耳边说道,“可没人敢管他。”
“啧啧啧,惯成这个样子怕是废了。”
谁说不是呢,柳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以柳嘉文这种水平怎么能撑起这么大一家子。
两人就这样说着小话,忽然听到柳嘉文那边传来骚动。
好多人都捂着鼻子跑开。
是柳嘉文,他穿的浅蓝长袍后面已经一片污脏,而他还在源源不断地释放着。
原本他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狼狈。
就在刚刚,柳嘉文还在不停地说着他家的事,就感觉一股气飞快地冲动他下腹。
他意识到不妙,赶紧起身要去更衣,但是还没走几步,汹涌的感觉就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喷涌而出。
“哈哈哈!”谢依然忍不住笑了,边笑又边觉得恶心。
苏和卿拉着她起身,躲得更远一点,冲她眨眼睛:“看来她们下的药还挺猛的。”
这是完全控制不住啊!
柳嘉文就站在大厅正中央,所有人都跑开了。
干呕的、捂着鼻子的、尖叫的,所有人以柳嘉文为圆心躲得远远的。
而去搬救兵赶回来的柳如烟好不容易从外面围着的人山人海中挤进来,看见弟弟柳嘉文一个人站在厅中不停地腹泻,只觉得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