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王刚如鬼魅般拦在他身后。
同时，松柏之间悄然现出数名警卫战士，合围而来。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却又强作镇定，甚至摆出威严姿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证件，狠狠拍向王刚：
“放肆！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国安局三处副处长，钱卫国！你们什么人，敢围堵国家干部！”
钱卫国，竟然是那个在特别体检中被定为胁从的老钱！
他就是幽灵！
“别演了，钱处长，”林卫国声音冰冷，“今天你走不了。”
“演？”钱卫国突然大笑，“你以为抓到我了？证据呢？就凭这老疯子胡说？”
这时，周默突然抬手指向钱卫国的肋部，厉声说：
“我认得你！化成灰也认得！”
“当年在鬼子医院，你为帮我抢文件，右肋中弹！那里肯定有弹孔！”
这是林卫国设下的最后陷阱，专为这狡猾敌人准备的死局。
“哈哈哈！”
钱卫国笑得流出眼泪，仿佛听见最好笑的笑话。
“疯子！果然是个老糊涂！”
他盯着林卫国，满脸讥讽：
“看见没？这就是你的证人！连伤疤位置都说错！”
他猛地解开中山装，扯开衬衫。
右肋一片光洁，别说弹孔，连颗痣都没有。
“看清楚了没？！”他得意地吼着，“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立刻滚！否则我用危害国家安全罪把你们都抓起来！”
王僵住了，周默也愣住。战士们面面相觑。
难道真搞错了？
就在钱卫国转身欲走的刹那。
林卫国却笑了。
他走上前，从那件敞开的中山装口袋里，轻轻抽出一支钢笔。
“钱处长，您的笔。”
钱卫国下意识伸手去接。
却被林卫国猛地扣住左肩！
那里有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旧疤。
“你干什么？！”钱卫国脸色大变，奋力挣扎。
但林卫国指力如铁，一股内力瞬间透入疤痕深处！
【警告！检测到目标体内含kgb-7神经抑制剂变种！】
【毒素成分与周默同源，浓度较低，属慢性潜伏。】
成功了。
林卫国松手，看着对方惊恐扭曲的脸，缓缓开口：
“钱处长，看来周老记错了。”
“当年在731废弃医院，您伤的不是肋骨，是肩膀。”
“您和他一样，中了鬼子的神经毒素。只是您运气好，中毒较轻。”
“这些年毒素慢慢发作，让您生不如死。国内治不了，您只好找境外‘方舟’组织，用国家机密换他们的解药。”
“我说得对吗，幽灵同志。”
轰！
钱卫国脑中一片空白。
最后一点侥幸，被碾得粉碎。
他望着眼前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年轻人，只剩下源自灵魂的恐惧。
“你不是人”
“你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