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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计算着他回家的时间，对着窗外说：“江墨白，先送你一份大礼。”
与此同时，市中心最高那栋写字楼，以及周围所有大型商场的巨型屏幕上。
原本播放着广告的画面，全部同时变成了同一段视频。
画面循环播放，无比清晰。
同时，所有屏幕下方同步响起一个经过轻微变声的女声。
“江总，要不要向所有人讲讲，你是怎么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看！那不是江氏集团的江总吗？”
“真的是他，他出轨害死了自己女儿？”
“他不是说他老婆害死的吗？”
“人渣，畜牲，还有脸怪老婆。”
“拍下来，快拍下来！”
江墨白猛地踩下刹车。
他的身体因惯性狠狠撞向方向盘，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
完了。
网络上已经炸开了锅。
江氏集团总裁害死亲生女儿的词条冲上热搜榜首。
监控视频被疯狂转发，江墨白和白玥的信息被扒得底朝天。
网友在江氏集团的官网和白玥的社交账号上刷屏。
“畜生不如。”
“心疼原配，这五年她怎么过的啊。”
“听说白玥被家暴，还是原配帮她离得婚。”
“人肉那个白玥，小三不得好死。”
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了进来。
我看着那串数字，直觉告诉了我这是谁。
深吸一口气，我接起，却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白玥尖利急促声音。
“沈南枝，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毁了所有人。”
“当年只是个意外，我也不想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女儿会跑出去。”
“意外？是你和江墨白在我帮你离婚后，滚在一起的意外？”
“还是你们连门都顾不上关的意外？”
白玥气急败坏：“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墨白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劝你赶紧把视频撤下来，发声明说那是伪造的，不然”
“不然什么？让他再来羞辱我？”
“还是让你那个家暴前夫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白玥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惊恐的喘息。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静了。
通过监控我看到。
江墨白先是冲回别墅，发现我的东西都在，我只带走了女儿的佛龛。
我打出的离婚协议散在地上，他狠狠踩了几脚。
开始四处找我。
没人知道我在哪。或者说，没人愿意告诉他。
他的手机已经被打爆，公司助理告诉他公司楼下已经被记者围堵。
董事会要求他立刻出面解释。
还有几条白玥发来的信息，他只看了一眼就烦躁地划掉了。
她现在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那个蠢女人。
解释？怎么解释？
他暴躁地一拳砸在茶几上。
手机又响了，是他母亲。
他咬着牙接起。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他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声：“墨白，你到底做了什么啊，那些视频是不是真的？”
“真的是你害死了我孙女？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江家的那些旁支都打电话来问了，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来解释清楚。”
我看着他烦躁的挂断电话。
这就受不了了？江墨白，你可千万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