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餐刀,扎穿了他那只扯过我衣服的手。
一声凄惨的哀嚎后,他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手,痛哭流涕:
“真不是我要侵犯您,都是谢淼淼指使我做的啊!!!”
现场一片死寂,原本起哄我的人全都哆哆嗦嗦躲在角落。
至于说要告我的谢淼淼,吓白了脸,仍不忘大声为自己狡辩:
“不是你自己跑去新郎室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贺展晧将她护在身后,依旧信了她的话,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质问我: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盯着两人片刻,拿餐巾擦干净沾了血的手,突然答非所问说:
“贺展晧,你说你缺水是吧。”
两个保镖上前按住贺展晧。
他想要反抗,几拳招呼到肚子上后,他立刻痛得弯下了腰,没了声。
随后被强行拖到了宴厅养着几条鱼的大鱼缸边。
谢淼淼想要拦,也被人踹倒在地。
“回答我几个问题,只要你再说谎话,贺展晧的头就会被塞进去喂鱼。”
“不可能!!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她反驳的话还没结束,贺展晧的半张脸就已经进了水。
水突然涌入鼻腔,他疯狂挣扎了起来。
“我答!我答!!住手!!”
我收起手,提起讥讽的嘴角,问她:
“是我勾引了你的假老公吗?”
“我不知道!我又不在那个房间里!!”
这下,贺展晧的整个脑袋都被塞进了鱼缸里,腥冷的水挤压五官,他在痛苦地摆着头。
明白我没在开玩笑后,谢淼淼惨白了脸,攥紧拳头,声音仿佛从嗓子眼挤了出来。
“是我交代他的婚礼上如果碰见你,让他想办法和你发生点什么。”
只有我不清白,她和贺展晧的关系才能上岸,不再见不得光。
被捞起来的贺展晧浑身是水,在耳朵一片浑浊中勉强辨别了谢淼淼的话。
他愣神,一双眼难以置信看着谢淼淼,似乎不相信她会这么做。
而我敛了笑,面无表情继续问:
“我办公室抽屉里的备用药,是谁丢的?”
“怎么可能!她又不知道你哮”
说到一半,贺展晧自己噎住了。
就在刚刚大屏翻过的聊天记录里,他向谢淼淼说我哮喘的事。
连他自己都快忘了。
每到换季,我的哮喘都会加重,以往每次去医院复查他都会陪我去。
半年前开始,他开始撒谎推脱,找各种理由,实际都是和谢淼淼来了这家酒店开房。
我起身,从一堆份子钱里取出了我之前放进去的那一份。
信封里是他们这半年来所有的开房记录。
“原件我已经交给了律师,至于这一份,你们如此情投意合,干脆分着吞了吧。”
我冷酷地将纸撕成两半,让保镖分别塞进了贺展晧和谢淼淼的嘴里。
逼迫着他们将这份无耻的谎言吞下肚子。
谢淼淼疯狂干呕,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含糊地呐喊着:
“我丢的!唔你的药是我丢的!满意了吗!!”
纸被抽出来,她用十几秒空隙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