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听着女儿的话,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抬手就是一巴掌。
“王绒花我跟你说,你少说人家温荞。这次你娘我丢了两百块,要不是人家温荞帮忙支招,我当时都慌死了,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说的可真没错。”
“你这孩子就是从小欠打,做事只想着自己,不想别人。”
“人家温荞说的没错,你自己男人自己管,管不住也不能怨别人。”
王绒花被亲娘说的抹眼泪,哭个不停。
李琴是诚心不想让女婿在家里吃饭,索性午饭也不做了,跟女儿吵完后,李琴回屋躺着去了。
王绒花这次回娘家来,就是想来找她妈弄个偏方调理身体,好怀孕生孩子的。
来的时候还带了两身衣服,这是打算多住几天的。
王绒花憋屈也不能走。
徐为民在屋内坐了会儿,见丈母娘回屋后,他跑到院子里去了,这里溜达看看,哪里溜达瞅瞅。
等到午饭时候,家里还是冷锅冷灶。
王家二丫和弟弟都放学回来了,看到姐夫后,也没喊人,直接回屋去了。
徐为民喊了句,“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看到我也不喊一声姐夫。”
沈寄川有文件落家里了,本来是让文书来取就行了,他鬼使神差的说跟着来,正好等下拿了文件,直接一起去军区。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在王家和沈家中间来回溜达的徐为民。
沈寄川下了车来。
让司机开车往前走。
他站在原地,掏出一支烟,点上后抽了几口,而后解开衣服袖口,往上撸了下。
徐为民见沈寄川在看自己,他嘿嘿笑了下。
沈寄川冲他招手。
徐为民跟个傻子似的直接走了过去。
“那个,沈叔啊,你喊我什么事儿啊?”
“我跟你问个事儿。”沈寄川抽了口烟,“我老婆借了你们的书?说让你来辅导了?”
徐为民点头,说道:“借了,借了初三的书,温荞同志说,还想读高中呢。”
徐为民说着,自作聪明的又说了句。
“温荞同志说了,说我是个老师,以后有啥不懂的,可以问我吗?你说,这温荞同志都开口了,我又是个老师,最喜欢教爱学习的学生。”
沈寄川心里冷哼,这恐怕不是喜欢教爱读书的学生,是喜欢教长得漂亮的女学生吧。
徐为民本就是个嘴碎的,见沈寄川在听他说话。
随即又说,“今天我是真的想帮温荞同志晾晒衣服的,就王绒花,没一点素质和礼貌,进来就骂温荞同志是狐狸精。”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温荞同志还骂我。”
沈寄川的烟抽完了,冷眸看向徐为民,直接抬手两个肘击把徐为民摔打到了地上。
“徐为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撬我墙角,这只是开始,别说你老丈人是个政委,就是个司令,我也能把你给弄进去。”
“温荞是漂亮,但那是我老婆,你们两口子都给我记住了,回去告诉你老婆,要是下次再骂我家温荞,我不会坐视不管。”
徐为民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就朝着王家跑去。
嘴里喊着:蛮横,蛮横粗暴啊。
沈寄川咬了下后牙槽,这才朝着家里走去,正好跟出门来的温荞眼神撞上。
他问,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在你打徐为民的时候。”温荞说着,笑了起来,“打的好,我刚才也打了,只是打的没你打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