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初想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放心了。
愉快的周末如期而至。
江予初应楚岩山的邀请,带着两个孩子来大宅做客。
孩子们一下车就被楚岩山带走了。
婆婆许向梅也在。
这也是江予初回国后第一次见到她。
许向梅一袭紫色连衣裙勾勒着无与伦比的贵气,多年的养尊处优下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浑然天成。
她没有发怒,没有瞪眼,只是少了笑容,便多了不怒自威的威严。
她的眼神没有半分落在江予初身上,“你不声不响的走了这么多年,我们都以为你去世了,正准备让景珩再婚。”
江予初不急不慢的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国外的风雨早已将单纯的小姑娘吹打的不惧风霜,工作的步步高升早已锤炼了她的心智,“现在也可以再婚的,只要他同意,我随时签字离婚,反正两个孩子都跟我姓,离婚后也不需要楚家支付抚养费,地球很大,养孩子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她的言下之意是,她可以再离开一次的。
许向梅轻蹙眉心,以往那个受了点委屈也要憋在心里的姑娘如今长出了锋利的爪牙,她学会了反抗,学会了怼人,“我的孙子,怎么能姓江?”
江予初嘴角的笑意带着早上柔和的阳光的暖意,她自己也不曾想到再次和婆婆交锋,竟然手到擒来,她发誓她在国外的这几年只是专心工作,并未上什么婆媳斗法培训班。
法国的婆媳矛盾也没有华国这么尖锐,更不需要特意学习什么。
“妈,您就当他们是外孙吧。”
她说完话站起身就往外走,5公分的小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了清脆有节奏的声响,年轻的姑娘挺直脊背,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
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她缓缓消失在光影里。
驱车离开。
她看着道路两旁的秋季美景,大宅的风光四季轮回,四季各有特点。
她单手撑着方向盘,一身轻松惬意。
多年来她第一次怼婆婆,怼的畅快淋漓。
也许,下一秒,她就会接到楚景珩的质问的电话吧。
也许下下秒吧。
直到驶出大宅,直到融入城市周末的繁华里,她都没有接到不合时宜的电话,没有听到不喜欢听到的声音。
她不知道的是,当楚岩山和两个孩子从后楼归来,要找江予初的时候,被佣人告知江予初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江瑾瑜问,“爷爷,你说过这里也是妈咪的家,对吗?”
楚岩山笑容满面,“对呀,这里就是你妈咪的家。”
许向梅早已消失在客厅里。
楚岩山问佣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佣人在楚家工作多年,自然说话圆滑,“兴许是少夫人有事就离开了。”
“离开前呢?”楚岩山语气严肃,“别让我去查监控,查出来你不说实话你知道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