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低着头,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的样子,可是明明不关她的事,她肯定不敢对少夫人出言不逊的。
她想了片刻,说道,“我只听见少夫人和夫人在说话,夫人说她的孩子怎么姓江,好像是这样的话,太具体的我也没有听清楚。”
楚岩山招呼来孙管家,“调监控。”
孙管家点头哈腰陪着笑脸,“董事长,调了监控也是惹您不痛快,要不”
“夫人去哪了?”
“在阳光房。”
楚岩山让孙管家带两个孩子去看看他们各自的房间,并说道,“房间就在你们爸妈房间的隔壁,这几天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他现在有孙万事足,所有的事情都要为他的孙子们让路。
至于孩子们姓什么,做爷爷奶奶的不拿出好的态度来欢迎孙子们回家,动不动就气走和孩子们相依为命的妈妈,孩子什么时候也不愿意跟爷爷一个姓。
两个孩子蹦蹦跳跳的跟着孙管家上楼了,去看属于他们的房间。
楚岩山往阳光房走去。
许向梅躺在贵妃榻上望着窗外的景致发呆,身旁的佣人坐在小矮凳上,时刻准备着为她服务。
楚岩山走进来,他不会因为被儿子处理了自己的金丝雀怀孕的事情而心虚或者内疚。
他们是夫妻,更是利益共同体。
同时也是室友。
夫妻的温情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早已变了色,年轻时的如胶似漆温柔体贴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你和予初说什么了,她坐了几分钟就走了?”
男人浑厚而略显苍老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质问。
许向梅连头都没有抬,甚至眼神的方向也没有一丝改变,“来为你的恩人打抱不平了?”
江予初并非许向梅中意的女孩,许向梅母亲早逝,父亲江海宁和继母以及继女一起生活,父亲只是某个单位一眼能望到尽头的副科长。
一辈子也就是如此了,现如今也快退休了,不要说升迁,现在这岁数就算坐着火箭升迁也无济于事了。
如此再平常不过的家事,没有一点点背景,财,权,他一样不占。
楚家任何一个项目,任何一点事业都不会与江海宁产生任何瓜葛。
许向梅初见江予初的时候,江予初只是一个临时救了楚岩山的人,是恩人,但是这样的恩情可以用价格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