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你来啊”
周宴泽直起身子,唇角勾着邪懒的笑,冷白的手指扣过打火机,啪嗒,火焰点燃,簇起幽幽红光。
“把你裤裆点着好不好?”
实在没料到对方是这么张狂不羁的路数,陈玉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呆住了。
同时,他浑身一僵,裤裆里突然火辣辣的,好像真的被火烧着了一样。
此情此景,贺雨棠感觉有点像恶霸欺负良家妇男。
她望着那个宽肩窄腰的背影说:“周宴泽,你别这么和陈影帝说话。”
周宴泽回头看她,眼神浓稠又玩味,“还没怎么样就开始护上了,没事,妹妹你护的越紧,哥哥越想用火烧他的裤裆。”
陈玉安菊花一紧,裤裆里的烧灼感更重,还没怎么样,都开始疼了。
别人说这种话可能只是一句玩笑和威胁,但贺雨棠太了解周宴泽的秉性了,他真的敢一把火扔在陈玉安的裤裆上。
贺雨棠现在替陈玉安说话就是在火上浇油,除了加速他沦为太监,没一点鸡毛用。
她不再说话,转身往回走。
脖子忽然被一只青筋浮动的手臂缠住,周宴泽圈住她的脖子将她搂在怀里。
他头抵着她的头,声音很近的飘进她的耳朵,“确实要因为那个男人跟我生气?”
贺雨棠:“没有生气,就是觉得”
对了,不能说他欺负人,因为他会欺负的更狠。
贺雨棠:“就是觉得宴泽哥哥欺负人的样子也帅帅哒。”
宴泽哥哥
帅帅哒
这和说想和他做爱有什么区别。
周宴泽阴沉的脸色像花儿一样绽放,笑的开心极了。
贺雨棠原本以为还要哄这位太子爷很久,偏过头偷偷瞄他,发现他一脸傻乐。
这只狗在开心什么?
片场来来往往很多工作人员,贺雨棠手指戳了戳周宴泽圈住她脖子的那只胳膊。
“可以松开我吗,戏还没开始拍就和金主爸爸传绯闻,影响不好。”
周宴泽:“金主爸爸给你丢人了?”
贺雨棠:“哪能啊,金主爸爸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帅气,高大威猛,社会我泽哥,有房又有车,爱我泽哥没坎坷,前方一路小顺坡!”
这和说想嫁给他一模一样。
周宴泽的笑容更加灿烂,心情大好。
他松开圈住她脖子的手,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宠溺的不行。
“上帝创造你的时候是不是糖罐子倒了,糖全撒你身上了,宝宝,你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