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泽当她在装傻。
也对,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小爱好说出来。
如果她要是早点说出来,五年前他就会满足她的癖好。
他什么不能玩?
他什么都能玩。
年轻,体力好,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还有永不停止的好奇心,喜欢解锁、尝试、精通、各种玩法。
只要她想要,无时无刻,任何地点,他都能满足她。
贺雨棠把脖子上戴的白珍珠项链取下来,放在桌子上。
周宴泽随手拿起,指腹摩挲圆润细滑的珍珠,感受上面残存的余温。
“要为下一场戏换造型?”
贺雨棠:“暂时不用,等到拍晚上的那场戏份时,再换个新造型。”
她把耳朵上戴的白珍珠耳环也取下来,放在桌子上那一瞬,又被周宴泽拿去捻在指间。
“我记得,你说的是,晚上和别的男人一起洗澡那场戏。”
贺雨棠纠正他,“不是一起洗澡。”
周宴泽:“知道了,你和我一起洗澡。”
贺雨棠站起身想走,他袖子半挽的胳膊忽然伸到她胸前,她没刹住脚步,撞了上去。
她抬起头看他,潋滟明眸含着几分羞臊,张嘴想要嗔骂他,耳边听到他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一个绅士的流氓。
贺雨棠推开他拦在前方的胳膊,说道:“我要去换衣服了。”
周宴泽:“我等你,中午请你吃饭。”
贺雨棠没拒绝。
这便是默认同意了。
从换衣间出来,她脱掉身上的粉白色旗袍,穿上他给她买的白色法式小香风裙子,两条白嫩嫩的双腿袒露着。
周宴泽转身的时候,眸光在她嫩白的双腿上凝滞流连了一瞬。
一幕画面同时涌进两个人的脑海。
贺雨棠感觉双腿上仿佛有火在燃。
本来走的好好的,双腿忽然就开始发软,坚硬的地面仿佛变成了软乎乎的棉花,她脚踩上去,感觉一脚深一脚浅,连带着走路的姿势也不利索。
“嗤——,”周宴泽慵懒散漫的笑了一声,“妹妹,好兴致,大中午的跳探戈。”
贺雨棠抬头看他,水润明眸瞪的大大的,她以为自己看起来像凶悍吓人的狮子,其实在周宴泽眼里就是个没断奶的小奶猫。
此时的贺雨棠像个不讲理的娇蛮小公主,对周宴泽说:“都怪你。”
怪他什么?
他从进屋开始连她小手都没摸过。
莫名其妙的,他成了小姑娘的千古罪人。
但她为什么不怪别人只怪他,还不是因为爱他。
周宴泽笑着照单全收,丝滑的滑跪,“宝宝,我错了。”
贺雨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宝宝长公主短,宝贝乖妹妹娇,称呼一个赛一个的亲热,喊的她耳朵发烧。
她朝着门外走,双腿更加发软,脚步更加不稳,一不留神就想和门板打个啵。
周宴泽伸出胳膊捞起她的手,玉白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根根交错,十指相扣,紧紧握着。
“别摔倒了,我扶着你。”
小手终于是牵上了。
扶人哪还需要十指相扣?
贺雨棠别别扭扭的想把手抽回去,手指被他握的更紧,每一根手指头都被他紧紧夹着,指骨相抵,硌,硬,又麻。
周宴泽感觉自己牵了一头小犟驴,不握紧,这小犟驴就跑了。
两个人十指相扣往外走,迎面,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剧组的男人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