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贺雨棠紧紧的闭着眼,双手推他的胸膛,翻个身准备逃跑,“啊,不要嘛。”
柔软的声音里卷着笑和娇媚。
她往床下跳,纤薄的腰肢被他的手臂缠住。
她掰他的手指,耳后传来虚弱的音调,“啊,宝宝,我手疼。”
细软的手指由掰改成了握。
她腰肢被他圈住,被他从后面抱着。
她的脊背毫无缝隙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垫在她肩膀上,一呼一吸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很亲密的姿势,薄薄的衣服布料阻挡不住任何痕迹,贺雨棠感觉身后有东西贴着她。
真是的,什么人啊,明明受伤那么严重,怎么还能那么龙马精神。
贺雨棠:“周宴泽,你是欲黄大帝吗?”
周宴泽:“正好配你这个大黄丫头。”
“谁、你说谁啊,谁是大黄丫头了,”贺大黄雨丫头棠是不会对外承认自己是大黄丫头的,更何况,此刻他还紧邦邦的贴着她,“周宴泽你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周宴泽:“宝宝,嘴是用来啵啵的,不是用来凶我的。”
还啵啵呢,贺雨棠都想给他一锤子。
她往前挪了挪身子,他又贴上来,而且贴的更紧。
周宴泽的声音缭绕在她的耳畔,“现在,告诉哥哥,哥哥是不是绣花针?”
贺雨棠:“”
救命,他怎么还记得这茬呀!!!
她以为他忘了呢。
她软嗲着声音喊哥,妄想蒙混过关。
“宴泽哥,我当时就是随口开个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周宴泽:“我不仅放在心上,我还能放一辈子。”
“平生第一次被人骂绣花针,这么大的屈辱,我不记得深刻点,多对不起你。”
贺雨棠:当时我害怕极了!
事实证明她害怕早了——
周宴泽趴在她耳边说话,“被绣花针扎了一样?要不现在哥哥再扎你一次,给你纠正一下错误认知,嗯?”
低哑醇烈的一声“嗯”撞进耳朵里,半是威胁,半是风流,贺雨棠一颗心都在颤抖。
危险的氛围裹紧勾缠她的每一寸神经。
她用脚踹他,用胳膊去捅他,想要逃跑,反被他压制住,他高硕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背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周宴泽有意磨她,“愿不愿意?不愿意的话,咱们这样叠罗汉叠一天好不好?”
他懒洋洋的腔调,“反正我是上面那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给我当床垫,惬意的很。”
贺雨棠就惨了。
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背上,贺雨棠感觉自己像背了一座山。
她想到了被五指山牢牢压着的孙猴子。
两个人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而且,她背的是一座活火山,炙热危险,灼烫的岩浆随时可能爆发出来,将她吞噬殆尽,拆入腹中。
周宴泽越来越不安分,剑拔弩张,蓄势勃发。
贺雨棠的脸埋进枕头里,心跳要跳出喉咙。
周宴泽伸手去撩贺雨棠的衣摆,手往里面探
这时候,贺京州推门走进来,“周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