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块硬糖被咬碎,静谧的空间里响起脆生生的嘎嘣声,男人口中飘溢出薄荷的清香,“需要我给你搓背吗,免费。”
贺雨棠:“不用,我天天洗澡,身上没那么多灰。”
她走进浴室,环顾了一圈,还好剧组给她准备的房间比较贵,浴室不是那种用磨砂玻璃围起来的,否则澡都没法洗。
她朝着门口看了看,走过去,伸手把门反锁。
落锁的咔哒声传入耳朵,周宴泽嗤了一声,他要真想进去,她以为一道门能挡住他?
柔顺光滑的缎面长裙从白嫩曼妙的身体上滑落,堆叠出一片波光粼粼的涟漪,香槟粉色长裙从脚面上一划而过,被挂在衣架上。
旋即是一套香槟粉蕾丝内衣被挂在衣架上。
花洒调成高于体温的温度,水流哗哗冲在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上,浴室里很快热气氤氲。
周宴泽坐在单人椅子,漆黑晦暗的眼瞳一眨不眨盯着浴室的方向,眼底有烈火在灼烧。
方块硬糖被他咬成碎渣,吞入腹中,他觉得不够甜。
想吃点更甜的
高俊昂藏的身躯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朝着浴室一步一步走过去,脚步声沉重凛冽。
手掌握上门把手,用力拧了一下。
此时贺雨棠正在打沐浴露,皮肤被热气熏成粉红色,全身打着一层白色的泡沫,好像一块被白色棉花糖包裹着的粉色软糖,糖分加倍,看起来非常美味。
门口的动静传来,她抬头望向浴室的房门,双手慌乱,不知道该捂上面还是下面。
“啊啊啊,周宴泽你个疯子,别踹门进来!”
门外的男人嗤了一声,“我尿胀啊,妹妹。”
谁要踹门进来?
就算踹开了进去了,又不能进去,难受的不还是他。
她不同意,他总不能把人给强了吧。
贺雨棠:“我还没洗完澡呢,你再憋一会儿。”
周宴泽:“憋不住,胀得慌。”
贺雨棠:“桌子上有矿泉水瓶,你打开,把水倒出来,塞进去尿。”
周宴泽:“好主意。”
之后,直至贺雨棠洗完澡,周宴泽没有再来敲门。
她站在镜子前穿衣服的时候,视线扫过胸口,忽然惊了一下,趴在镜子上又仔细瞅了瞅。
她胸口的位置红了一片,一撮一撮的。
周宴泽刚才亲的太用力,留下的吻痕。
贺雨棠气呼呼的穿上睡衣,打开浴室的门,看到周宴泽正悠哉悠哉倚躺在她的床上,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走过去,把擦头发的毛巾啪的一下砸在周宴泽的脸上。
周宴泽懵了一瞬,拿开脸上的毛巾,“干什么,洗澡的时候顺便吃了一颗炸弹调理肠胃?”
贺雨棠哼了一声,双手抱臂,“我生气。”
周宴泽:“你生气用毛巾砸我脸干什么,你用穿过的内裤砸。”
贺雨棠夺过他手里的毛巾,像发怒的小猫一样跳上床,骑在他劲瘦的腰腹上,把毛巾往他嘴里塞。
“闭嘴、闭嘴、闭嘴、都是你这张嘴惹的祸。”
周宴泽一点不挣扎,顺着她的力道,仰面慵懒躺在床上。
他抽走她手里的毛巾随手扔在地上,灼热的掌心掐握着她的腰。
“宝宝,你好久没有主动坐我身上。”
贺雨棠蓦地意识到此刻两人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她臀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挪,想下去。
她不小心蹭到某处,身下的男人额头上青筋直跳,胸腔里溢出一道欲望昭昭的闷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