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响起咯吱咯吱的声响。
贺京州:“什么声音?”
周宴泽:“我牙疼,咬了咬。”
两个人交谈间,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走到贺雨棠身边,清俊脸庞上戴着银框眼镜。
周宴泽咬着牙说:“陈淮律。”
贺京州惊诧道:“他就是陈淮律啊!”
周宴泽:“怎么,你认识他?”
贺京州:“她就是我妹妹喜欢的男人。”
周宴泽手中的打火机啪嗒掉在地上。
餐厅门口,贺雨棠往里面走,陈淮律长腿迈快一步,帮她拉开门,视线扫过她脚上的细跟高跟鞋,温声递上一句,“地板滑,小心点。”
“嗯,谢谢,”贺雨棠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去。
贺京州:“我妹妹害羞了。”
周宴泽薄唇抿的像一条线。
贺雨棠走到预订的桌子旁,陈淮律帮她拉开座椅。
服务员过来给两个人倒茶水,贺雨棠仰看着服务员,问说:“你们店里有没有好吃的菜给推荐一下,口味可以偏辣一点。”
服务员看着她说:“我们家有一道麻辣蟹做的很好吃,但这位小姐,你的嘴角烂了,还是不要吃辣的好。”
贺雨棠脸色窘迫,飞速望了一眼对面的陈淮律,说:“我昨天不小心嗑在桌子上,
嗑到嘴巴了。”
陈淮律视线掠过她的一侧脖子,看到上面有一个青紫的痕迹。
他没有戳破她,而是问说:“需要我帮你开一盒药膏吗?”
贺雨棠:“不用了,过几天就自己好了。”
点完餐,菜上来之前,红酒先端上来。
贺雨棠举起红酒杯,“陈医生,谢谢你昨天帮我看体检报告,昨天你告诉我没事,我真的太开心了。”
陈淮律举起红酒杯,和她碰了一下,“敬贺雨棠小姐,破而后立,晓喻新生。”
两个人各自干了一杯红酒。
贺京州:“我妹妹在和那个男人把酒言欢。”
周宴泽推开车门迈下车。
贺京州:“你去干什么?”
周宴泽:“抽根烟。”
或许是做医生的职业病使然,即使十分钟前洗过手,每次吃饭之前,陈淮律还是会去再洗一遍。
陈淮律去洗手间洗手,贺雨棠也去洗手。
这家餐厅的男女洗手间在相对的位置,中间隔着十米的距离。
贺雨棠弯着腰,站在洗手池旁洗手的时候,忽的,身后走过来一个人,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响,走到她身后的位置,猛的停住。
后面的人伸出双手,掐握住她的细腰,手心灼烫惊人。
她触电一样,想站直身子,细白的后颈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用力一按,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洗手台上。
如同被牢牢捕捉住的猎物,挣不开,逃不掉,她趴俯着,腰肢往下塌,这样的姿势,纤细的更显纤细,圆翘的更加圆翘。
另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上爬,像野兽吃掉猎物前慢条斯理的逗弄,她挣扎不得。
他精壮的身躯抵上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