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有穿丁字裤的癖好?”
周宴泽:“别侮辱我的清白之身,这种一条绳上挂屁股的衣服有什么可穿的。”
“什么?”贺雨棠满心疑问地看着他,“一条绳上什么?”
周宴泽:“丁字裤这种衣服,就是一条绳上挂屁股。”
这个说法简直不要太精准。
贺雨棠对丁字裤突然就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你既然不喜欢这种衣服,为什么还买?”
周宴泽:“别人送的。”
贺雨棠:“女人送你的吗?”
周宴泽:“我身边除了你,还有其他女人吗?”
贺雨棠低着头说:“那谁知道呢,我不在的时候,谁知道你身边有没有女人。”
“这话说的,”周宴泽站起身,手指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过分了啊,贺小棠。”
贺雨棠:“周小泽,别捏我的下巴。”
周宴泽:“不知道男人忌讳小这个字吗,你可以喊我,周大泽。”
贺雨棠抿着唇笑,把丁字裤一下砸在他脸上,“怎么这么爱炫耀。”
周宴泽把脸上的丁字裤拽下来,“我这叫实话实说。”
贺雨棠转身往楼上走,周宴泽喊住她:“等下。”
贺雨棠回头疑惑地看他。
周宴泽把热好的牛奶塞到她手里,“牛奶有助于睡眠,让你一夜好梦。”
贺雨棠乖乖的把牛奶喝完。
“你也喝一杯吧。”
周宴泽接过她手里的牛奶瓶,放在桌子上,从后面抱住她。
“任何药物和牛奶都对我没用,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睡得着。”
他拥着她往楼上走,像连体婴儿,后抱着她走过一阶又一阶的旋转楼梯,经过长长的走廊,回到卧室。
他从后面,把她压在柔软的双人床上。
周宴泽手指勾着她腰间的浴袍系带,问说:“里面穿田蜜蜜送你的那件衣服了吗?”
贺雨棠把脸埋在被子里,嘤声说:“没有。”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响起,他抽开她身上的浴袍带子,原本裹紧娇软身子的衣服变得松散。
他手指勾起旁边的酒红色情趣内衣,“我帮你穿。”
贺雨棠的耳朵红的像煮沸的北极甜虾。
“周宴泽,你饶了我吧。”
“我怎么着你了,你就让我饶,这不还没开始吗。”
心有灵犀,贺雨棠知道他说的是哪种饶。
以往每次都是中途的时候,她哭唧唧的向他求饶,他才结束。
贺雨棠的声音软的像入口即化的棉花糖,“宴泽哥哥,我今天真的穿不出来。”
哥哥
操。
周宴泽:“这个时候喊哥哥,等同于火上浇油。”
本来没什么想法,都要被她喊出想法了。
他英俊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里,张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薄烫的嘴唇贴上光滑的白嫩肌肤,宛如野欲性感的吸血鬼在啃食猎物。
手机铃声在这时候响起来,一次未接,又再接着响起来。
周宴泽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懒散痞坏的笑,拿起,放在贺雨棠耳边,“宝宝,告诉你哥你在哪儿。”
手指划下接听键,贺京州着急的声音传过来:“小七,你今天晚上怎么没回家。”
他在外地出差,通过家里的监控,看到屋子里空无一人。
贺雨棠:“哥,我今晚睡蜜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