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泽把贺雨棠扛到了办公室。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走廊上,助理办公室的门打开,四颗脑袋叠罗汉一样伸出来。
“我靠!咱老板平时看起来高冷禁欲的像一朵冰山雪莲,没想到私下玩的这么狂野,
又是把小姑娘扛在肩上,又是狠揍小姑娘的,看的我心生荡漾。”
“我屁股上被扎了一把大刀,真是开眼了!”
“何止啊,我不仅被开了眼,还被开了光!”
“兄弟们,咱老板扛着小姑娘的一幕看起来太欲了,宽肩窄腰大长腿,白衬衣,黑色西装裤,黑色马甲,荷尔蒙爆棚!”
“好奇嘴一句:咱老板把小姑娘扛到办公室要干什么?”
“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他为什么不扛把椅子,他为什么不扛辆自行车,他为什么不扛我,他为什么扛个小姑娘?”
“明白了,小姑娘就是他想干的事。”
“办公室欸!办公室啊!办公室呀!”
“你懂什么,办公室里玩起来才刺激。”
高级助理第一个走出来,双手捋过额前头发,用很正经的语气说:“我突然想起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和周总汇报,我去他办公室门口听听。”
其他三个助理皆是一本正经的态度,不约而同道:“哦对对对,我也突然想起来有事情要和周总汇报。”
四个人相视一望,脚底抹油,争着抢着往周宴泽办公室门口跑,耳朵贴在门上,屏气凝神,听屋里的动静。
屋里,周宴泽扛着贺雨棠走到办公桌旁,手臂横扫桌面,文件嘭嘭嘭掉了一地。
他把她放到桌子上坐着,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他两只手臂之间的小小空间。
强大的压迫感无孔不入,沉冽的男人气息如同实物重重砸在她身上,她心如鹿撞。
他黢黑的眸盯进她的眼底问说:“刚才抱着送我的花去助理办公室干什么?”
贺雨棠此时双手还紧紧握着海棠花,粉艳艳的花瓣娇颤颤的抵在两个人胸前。
“我想去给花束找个瓶子,装点水,放进去养着。”
周宴泽:“什么瓶子不能找我要,助理都能办到的事情,我办不到?”
贺雨棠软着声音,“我怕打扰你工作嘛。”
周宴泽:“不怕打扰助理工作?”
贺雨棠:“不怕。”
周宴泽:“为什么?”
“因为”贺雨棠想了想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的心理和情感,回说:“人只有面对在乎的人才会拘谨,越是不在乎的人,越不怕得罪他。”
“你这句话是想对我表达,”周宴泽挑了挑眉,“你在乎我?”
贺雨棠潋滟水眸下敛,娇羞地“嗯”了一声。
周宴泽勾着殷红的唇角笑,“妹妹,你这话说的我想兽性大发。”
贺雨棠心尖一颤,含羞带怯的朝着四周望了一眼,“这可是在办公室啊,你别乱来,我还要弄送你的花。”
周宴泽抬手把她手中的花抽走,放在桌边堆的高高的文件上,“花一会儿再弄,现在我想弄你。”
不要两个字没从贺雨棠嘴里说出来,她的肩膀被他两只手猛然用力一推,她整个身子往办公桌上躺。
在她摔在办公桌上的前一瞬,他一只手臂掂在她身后,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
她平稳着陆,不是,平稳着桌。
周宴泽缓缓抽出被她压着的手臂,两只手的掌心扣住她的大腿。
危险的氛围在空中流窜。
周宴泽用力往下一扯,贺雨棠顺着桌面滑向他,口中娇叫:“啊——”
“嘶——”
宛如阴冷的毒蛇吐出信子,他的脸埋在她脖子里嘶嘶地吐出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哥哥还没进入正题,你怎么就嗯嗯啊啊叫的这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