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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不过你既然这么喜欢当狗,那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顾鹤轩脸上倒也再没那种笑了,他开始意识到我的话并非玩笑。
其实我蛮了解他,他骨子里其实有一种格外的自傲,他可以搞什么卧薪尝胆,但不能真的把他的骨头折了当狗训。
他会相当恨,不然也不会惦记着我打他那二十大板了。
而我慕行之,最爱的,就是训狗了。
“要不,就赏你做太监吧?”我忽得笑了起来。
顾鹤轩脸上带着屈辱般的羞愤。
“贺婉!我们好歹有五年的夫妻情。”
他不提倒好,提了,我反而心里更不痛快了。
“顾鹤轩,你好意思跟我提这些吗?”我摁着他背后的伤,他痛得连连抽气,差点眼前一黑。
清河侯在朝堂上见过我这般笑,以往这时朝中多半是要死一个大臣了,吓得裤子湿淋淋的,一股别样的尿骚味充斥着我的鼻翼,令人作呕。
“反正清河侯儿孙满堂,想必也用不上了。”我冷冷说着。
“不不不,皇上!啊——”
凄厉的惨叫声充斥着这小院,林允安看到那血淋淋的玩意白眼一翻当即晕了过去。
顾鹤轩狠狠打了个冷颤,看向我的眼神难得有了惊慌,他开始明白,我从来都不是那个他那个温婉的妻子,而且能掌舵生杀大权的天子。
“你杀了我!”
他咬着牙,面上带着决然。
“确实有点男儿气概,杀了你你就能回去对吗?”我一句戳穿他心中所想。
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贺婉!宁可杀不可辱,我是堂堂男子,你好歹也给我个痛快!”他气愤至极。
我轻笑出声。
“我不是告诉你吗?我叫慕行之,或者你叫我皇上也好。”
“你觉得你受了屈辱,那你觉得,你在开口让我一个天子给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郡主当妾,又或者给你这个不顾夫妻情谊的狗东西当外室?”
我眉眼微凉。
“这些年来,我也是同男子一般长大的,我也觉得我被你折辱。”
顾鹤轩还在狡辩。
“我也没说我要欺辱你,我不是说了吗?我以后会把你娶回来,我没有不要你!”
“我知道了,行之,你就是太孤单了,你害怕我离开你唔。”
我抽出插在他腹部的匕首,随意丢在一旁。
“婉”他话刚出来就吐了一口血,歪头倒在地上,不甘地想要抓住我的裙袂。
“从来没有人,敢弃朕不顾。”
“拖回去吧,让太医用最好的药给他吊着,他这条狗命可别没了。”
亲卫纷纷低头。
“是皇上。”
“那清河侯和清河郡主呢?还有那些”
“她们说话污了朕的耳,往后就别开口了,至于这二位清河郡主不是看上村里那个瘸夫了吗?那朕就赐婚。”
“让她给那个瘸夫,做妾,这种好婚事,自然也是要清河侯亲自操办才有的意思。”
我恶劣地笑着。
那些个婆嫂吓得面色煞白。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
她们的舌头全都飞到了地上,溅了一堆的血,亲卫看到有几滴飞到我身上,连忙跪下来递剑给我。
“臣有罪,请皇上赏赐。”
我面无表情。
“回宫吧,一件破衣服而已,又有什么值得惋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