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器可是稀罕物。
尤其还是人家祖上传来下来的,这
秦建华连忙把东西推回了赵二狗他爹,急忙道:“叔,婶,这不行!救人那是我们该做的,拜把子可以,但这坠子我们不能收!”
“对!叔,婶!心意我们领了,东西真不能要!”
“就是。我们四个拜把子可以,这东西你们自个留着。”
孙红军和秦卫国也急忙把坠子往回送。
赵二狗他爹娘态度异常坚决,死活要让秦建华他们收下。
“拿着,必须拿着!你们要不收,就是看不起俺们家二狗,看不起俺们老赵家!”
“这救命的大恩,一只银坠子算啥?以后咱就是一家人!有啥难处,互相帮衬着!”
陈会计看到这情形,笑着出了声。
“既然老赵大哥大嫂一片诚心,你们就收下吧。这也是咱屯里的一段佳话嘛!”
“拜把子好,团结互助,共同进步!我看行!”
“对,以后巡逻也有个照应。这坠子是个念想,情义比啥都重。”
旁边的徐保管员和秦万山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出声说了句。
话说到这份上,秦建华三人也知道再推辞就伤人心了,只能把银坠子收下了。
“好!叔,婶,这坠子我们就收下了!以后二狗就是我亲兄弟!”
“我也收了!以后咱就是异姓兄弟!”
秦忠看着这四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子,眼里满是欣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没有香案,没有磕头,就在晒谷场金黄的玉米堆旁,在陈会计、徐保管员、秦忠和众多社员的见证下,四人郑重地伸出手,紧紧握在一起!
“我秦建华!”
“我孙红军!”
“我赵二狗!”
“我秦卫国!”
“从今往后,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互相扶持,共同进步!谁要是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天打雷劈!”
四人的声音铿锵有力,在秋日的晴空下回荡。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好声,赵二狗的爹娘也是欢喜的落了泪。
拜完把子,秦建华三人把那银坠子小心地收了起来。
这份情谊,在这年头极为难得。
秦建华更是暗暗发誓,他一定会带着好兄弟们过上好日子。
下午巡逻,秦忠领着新结拜的四兄弟走在田埂上。
看着身边这四个生龙活虎、眼神清亮的年轻人,秦忠心里那点犹豫终于消散了。
他停下脚步,看着远处苍茫的山林,低声说:“你们四个,都是好样的!”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托付的意味。
“这护秋队眼看要转成正式的巡山队了,往后这山里的活计可就不光是看着庄稼那么简单了。巡山护林,防火防盗猎,学问大着呢。”
“有些老辈人传下来的本事光靠蛮劲和几杆枪可不够。”
“啥?转成巡山队?”
“这啥时候决定的事?我咋没听到风声呢?”
秦卫国和孙红军他们顿时一脸的惊奇,可转头看向秦建华时,却见他一脸的淡然,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是真的,而且秦建华早就知道了。
秦建华也不隐瞒,只把那天陈会计跟他透露的大概说了下,末了叮嘱道:“这事还没公布,嘴巴都严实点,免得惹乱子。”
“哎!明白,明白!”
三人哪还有啥不明白的,立刻齐齐一声。
秦建华朝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四人同时看向了秦忠。
他们都知道,忠叔这是要教真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