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人无论是男女老少还是大人小孩,所有人全部劳力都投入了秋收的运动中,那个时候也是人们最为辛苦的时候,因为有些时候是要和老天抢天气的,据说人们的劳动量既繁重又紧张,有些特殊的时候,要不分白天黑夜的忙碌在田野里,只为了能尽快的把一年的劳动果实给安全的运送回去,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
这个时候就连老弱病残都派上了用场,他们不能参加体力劳动,但是可以为在地里劳动的人们送水送饭,所以说这条路上就更显得热闹非凡了。大车小辆,人声鼎沸,那个时候的人们虽然辛苦,但是脸上却是洋溢着丰收的喜悦,看着沉甸甸的果实,还有一车一车运往晒谷场上的玉米和包谷,所有参与劳动的人们都高兴的合不拢嘴,那个时候人们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因为这预示着这一年的劳动物有所值,不但可以按时按量的完成,交公娘这样光荣而自豪的任务,同时也可以预示着这一年的口粮,不但有保障,而且很充裕,遇到这样丰收的年景集体也可以有相当可观的余粮,以应对接下来可能存在的困难,那个时候的人对于粮食是极其看重的,就像人们口中所说的,家有余粮,余事不慌。所以说在那个贫瘠的年代,粮食是人最大的底气,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受苦受累,那个时候的人们是无所谓的。
这条道路包括村口的大槐树,也是我年少时候和二妮以及小伙伴们,共同玩耍的地方,这里留下了我们太多美好的记憶,所以说这里是我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我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发现月亮已经在时光的流逝中已经微微南移了,此刻我不敢再分神,我聚起精神继续向东走去,脚下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道路,这一大片的田野包括狐仙洞以外的地方,都分属于我们三队,所以说这几大片的田野是我最为熟悉的了,从这几片田野一直往南,又有很大的一片才是四小队的地块,而随着地势的自然分布,这里犬牙交错,所以说三队和四队的田野是交互在一起的,和我们这些地块相邻的就是邻村崔蒙村的地块了,不但如此,我还很清楚的记得,和我们打地邻的,经常碰到的就是崔蒙村的一个姓李的老头,父亲和他很熟悉,每年在栽种和秋冬的季节,我们队里的人都能碰到李老头,那个时候父亲和李老头乐呵呵的打着招呼,互相亲切的叫做老本家,有些时候一边劳动,一边能就家长里短唠叨好几天,因为那个时候只靠双手的的劳作,速度是很慢的,一直到了收秋的时候,我们无论是玩耍还是后来稍微大一些,按照大队的精神在田野里帮忙,很多时候我们都能看到以李老头为主的好多崔蒙村的人,因为都是自然村,不太大人口也不太多,所以相互之间彼此是都认识的,所以说我对那个村的人也有相当的人是有印象的。
我脚步坚定地向村东走去,不用多长时间就。来到了最东边的地块旁边,这一块地块很大,从这里一直往东北,就是绵延不断的大山了,而且我从小还听说从大山的山沟里,是可以通过村北的,其他的村庄的,听说离这里距离很远,可能有上百里的距离。只是听说,但是却从来没有人从往这里走过,主要的还是狭窄的山谷,里面几乎是没有道路的,所以说这个大山谷,也成了与世隔绝的地方,而循着山谷进去再走不上多远,就是那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了,跨过灌木丛,就是狐仙洞的领地。